就在我满脑子胡思乱想的时候,突然看到一个监控画面中有亮光出现,我赶紧放大,只见一堆建筑材料后不断闪烁着什么。所谓守夜一来怕的是有人偷材料,还有就是防火,这是重中之重。

小时候虽然不太认识,但毕竟有很多共同的回忆,于是聊得颇为开心。后来我的另一个铁哥们老张则和他是某建的同事,这就更加拉近了距离,虽说不上成天见面一两个月见一次还是有的。在现在这个人际关系冷淡的社会,这算得上熟人了。

七月十三日

我把我刚才的猜测说了一番,我觉得这和赵军的故事有异曲同工之处,并三言两语简单聊了聊赵军的事儿以及日后听朋友所谓的他的异常。

“没来,怎么了蓝眼爷。”我跟着市场上商铺的称呼来叫他,蓝眼貌似也很受用。

我长舒一口气,心中对那个给我讲故事姓胡的人骂了无数次,然后说道:“所以呢?你想继续给我讲故事?还是想让我来记录你的故事?否则你为什么让他把我诱来?”

其实我所谓的笑不是他们所看到的那样,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就好像一种呈现在我脑海中的画面一般,但笑的并不是个人或者别的什么东西,就是这个旧娃娃本身。我这么说你能理解吗?

小侯喜欢摄影,她个人的工资并不低,于是买了一台不错的单反,更加昂贵的镜头也有不少,防雾防潮的箱子弄得也都挺齐全的。她看到我随意用一台数码卡片拍摄的古建筑后就十分感兴趣,非要闹着让老张带她去。多年的兄弟让我深刻感受到了老张那平静外表下的那颗滴血的心,但最终老张还是一咬牙一跺脚决定带她去,当然是小侯闹了两个月后的结果。

那年两人十六,少爷姓耿陪读的旦角他姓冯,就这样两人相识相知最终却没有相爱,因为一切的世俗告诉他们不能这样,这是有违人伦道德的也是不被祝福的。随着年龄的增长两人越来越大,感情也就越来越深了,耿少爷沉迷戏剧之中,想要登台唱戏成为职业的戏子,这下家人不愿意了。

“我只是想形容一下她是如何的美貌,我也因为她的美貌而对她一见钟情爱上了她。当然,初次见面我自然不能这般去说,我磕磕巴巴的说出小声点,现在很晚了不要扰民之类的话,当然当时面红耳赤的我可能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她亦是心不在焉的听着,根本没有正眼瞧我,她只是说,他走了不会再吵了之类的。

我接着去买饭的时候就总觉得背后凉飕飕的,当时还以为晚上天冷,但到了后来买完饭回来的时候就觉得不对了,身后好似有双眼睛在被人盯着的感觉。渐渐地我还能听见脚步声,我走得快他也走得快,我走得慢他就慢下来,回头看去却没有人。我心想这不是闹鬼了吧,鬼故事里可都是这么写的,于是拔腿狂奔起来,买回来的饭我一直提在手里,汤水洒了一路我都没发现,但那时候我已经什么都不知道了,就知道玩命的跑。

有一天,我朋友给我打电话说石痴的店关门了,我最近正在看新店铺的事情,准备再去东边开几家店,所以已经很久没去找石痴了。听到这事儿,我也没在意,便说他可能出去淘石头或者回老家了吧。

张伯喜欢玩石头,当我有次说起来全运会的怪事儿的时候,张伯嗤之以鼻说道:“什么风水大师,都是狗屁,怎么山东全运会的吉祥物竟然是泰山童子。爱玩石头的都知道,石头之中男孩儿是小人,女孩儿是贵人,弄个小人当吉祥物,不出事儿才怪呢。”

我到了女生宿舍楼下,舍监自然不会让我进去的,于是我给小马打了电话,她面色凝重的下来了,又叫来了她同学一股脑的钻进我的车里让我去医院。我心中郁闷,心说不会是让我来跑腿的吧,但我见只有加上小马四个人上车,便问:“你还有俩同学呢?”

他与我不同,他只开晚班,白天包给别人干,和马哥有点像。当时我听了以后刚开始心里挺膈应的,但是想想也没什么,一来和这车没啥关系,二来哪里没个死人,要是这么论起来现在这些房子就都别住了,往上倒腾多少年就都和死人有关。

在九几年,济南基本没什么夜生活,到了大半夜大街上也就几乎没人了,同样晚上趴活的司机也少,所以晚班基本没人愿意上,不过偶尔碰到一两个活基本就是大活,要么可以多要价要么就是就是路程远,跑一趟好活几天都过得很逍遥。有的运气不好的,就会在大街上来回转悠好几天都拉不到活。现在生活好了,也发达了,不用满世界的找人,基本在酒店或者洗浴中心以及娱乐会所门口趴活就行,有的还能用滴滴和快滴叫车,对了说到这个一会儿你帮我下一个,我听说他们可不少挣钱还有返利。”

你或许会会奇怪我不是研究植物的吗,怎么弄起了古墓,其实我也奇怪,为啥已经发现了快一年的古墓会让我去,这真是百思不得其解。不光让我,还有几个同样业务精熟在这个圈内有些名望的年轻人,据说此次带队的是中科院植物研究所的一个大佬,已经在当地等我们了。呵呵,这大佬我见过,怎么说呢,有本事是有本事,但是这些年有些不务正业,周围来往的皆是些当官的。我自来以为,研究学问就是研究学问,做课题研究就要专心致志心无旁骛,收些当官的做研究生,骗取国家经费,给一些送礼到位的人刊登学术论文,提高资历,这些我都有些不耻。所以当我刚开始接到任务的时候,我确实有些不快,很有抵触情绪。

一个绿色人型植物扎根在营养液中,在恒温的玻璃培养室中正舒展着他身上的枝叶。这个植物人实在太活灵活现了,我简直难以用语言来描述。他具有男性体征,五官四肢十分健全,呈站立的姿势,只不过在他的腿部有许多根状物扎入营养液中吸收营养,而他的胳膊上则有一些幼嫩的枝叶。

教授往里走了两步,回头看到我们便极其严肃的说道:“你们怎么不过来?”

怎么怪了呢,这些人都是老死的。你们或许会问了,老死的不是更好吗,是最安详的死法,不是飞来横祸也不是受疾病折磨。但这家人老死的有点怪,他们都好像是衰竭而亡,但时间过去的太久了,是与不是不好考证,但就这样老两口两个儿子两个儿媳就都这样没了。

当我打通那个老师电话的时候,他却缄口不言,在我多次央求下他还是说了一些。据县志记载,这个村子始建于明初,都是附近的山民组建而成,于嘉靖十年兴盛起来进行大整大修,修建人姓齐。但到嘉靖三十年这个村子却突然消失了,连同村子里的人也一齐消失了。官府曾派人来调查过,可并无结果,这个村子好似从未存在过一样,而那些山民也都彻底消声灭迹。

这就是为什么我总是尽可能的在朋友给我讲故事的时候摆上录音笔的原因,因为我不相信我的记忆。赵军给茶杯里续了热水,点燃了第三根烟,再次讲了起

人文能怪到哪里去呢。

“我”我张张嘴却无言以对,猛然尸体滑落下来,倒在了地上。

这事情就是这么巧,一般人摔一下就算头破血流也不会晕倒,而这姑娘也是土生土长的当地人,按说也泼辣的很,可就这一下摔巧了就晕了。她长得不错,而这周围也都是血气方刚的大小伙子,他们抬着姑娘去就医的途中就转了方向,然后就发生了接下来的惨剧。”

事情就此也就结束了,不光校方做了保密我们也被喝令保密。只是后来了解到,一教楼再次陷入封闭状态,至今也没有开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