鼎丰小说网 > 中国灵异事件备忘录 > 第二十七章 五秃篇——没有脸的拦车人

五秃和小时候顽皮的形象截然相反,虽然有些玩世不恭但做起事来却十分缜密细腻,但五秃一言九鼎和讲义气则是人尽皆知的。他和小超是画室里学画时期的师兄弟,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的,五秃进了建筑公司,从低混起竟然凭着自己,一步一个脚印,年轻轻的就成了建筑公司的项目经理。而五秃知道我写东西后,竟然满口答应给我找素材,我当时是一笑了之,因为这样答应我的人太多了,可能够兑现承诺的却在少数。

但若是我把这面镜子放在太阳光下或者强光灯下,那镜子就会失去这神奇的效果,恢复普通镜子应有的对照性。

“是这样的,我找你们来的目的除了帮助我,也是来听我讲讲这事儿的,否则憋在心里太难受了,你们两人都遇到过或多或少的灵异事件,我想你们可以理解我所说的事情,我要跟别人讲起他们非认为我疯了不可,这更会传到老焦的耳朵里。至于现在的老焦他自然来找过我,但每次我都搪塞过去,看起来他虽然怀疑但并不敢确定是我偷了镜子,他也没有报警,因为估计其中的秘密他并不想让旁人知道。”蓝眼讲道:“不过看起来,平时来找我的那个看起来和老焦一样的人并没有完全替代老焦,起码在记忆和思想上没有完全替代。他仅仅替代了老焦显露在外的记忆,比如老焦的客户和老焦的其他朋友,但对老焦内心深处一些长久隐瞒的事情他却一无所知。我想这可能和心理学上的防护有关系,比如我与老焦的关系它就只知道个大概,因为我们之间的记忆或许老焦并没有刻意隐瞒,但我们之间的关系老焦确实成年累月的进行隐匿,以至于条件反射的在心里形成一种防御,就好比一道带密码的锁一样,让在外面的老焦无所适从,搞不清是什么状况自然进不去。所以他会认为我和老焦只是单纯的好朋友,故此才守着市场的人来我店里做客的。我也从侧面询问过,他好像并不知道我有他家钥匙的事实。”

老张知道后对此颇有微词,说我也不怕时间久了蓝眼赖账,但我想既然现在我和蓝眼已经成了朋友,这种最起码的信任还是应该有的。再说我现在也是实在没空,各种稿件堆积的我喘不过气来。

我顿了顿问道:“你是说l向东?”

我买了娃娃在市场里来回转悠,随意间就走到了蓝眼的字画店,蓝眼却在我一进门就盯着我的娃娃看,看的我心里直发毛,好像他要抢走一般。

老张说道:“我们是坐火车去的,火车票很贵,我没选择七八百块钱的卧铺,硬座其实也不错啊,起码能坐着睡觉,总比站票强吧。

这少年跟着家大人耳濡目染,渐渐的靠着自己的天赋真学的像模像样的,有梨园行的老前辈听了说这孩子若是入行定是个好角儿。这话是说给家大人哄这有钱人家开心的,但少年却上了心,非要闹着请人教给自己唱戏,给自己讲戏。这就有点过了,但也不是不合乎规矩,只要别玩物丧志就行。

我随手拨弄着自己的护身符,摘下来脖子上的绳子,却猛然身子一震。护身符的绳子并没有断,拴住护身符的那个绳扣依然是个圆环,没有中间断开的痕迹。我再看看护身符,也是如此,没有破损断裂的地方。我不断地用手摸着扯着,却依然是这个答案,护身符就是自己脱离绳子掉下来的。一股寒意涌上我的心头,刚才那浑身燥热的感觉立刻得以舒缓。此时我又想起了她的话,他走了,莫非我刚才听到的关门声是那个美女的男伴离开的声音,那刚才乘坐电梯的到底是什么东西!

那里没有小高层,采光不错,只是所谓的傍水因为排污则变成了一条臭水沟,这几年还好了,臭水沟已经不排污了,但据老保安说那里以前到了夏天可是臭气熏天。这个小区有相对完整的物业管理系统,因为从开始之初就是小区自营的物业公司,发展了这么多年多少也算是经验丰富了。

后来另一个朋友给我打电话,说石痴他离婚了,那个朋友和石痴这一家子特别熟,我便问了一句为什么,朋友说石痴真的痴迷于石头里无法自拔了,他老婆受不了就离婚了。他以前就很痴迷,我想痴能痴到什么地步,怎么还闹到离婚了呢,莫非是石痴买了什么天价石头,他老婆才跟他闹得。

这么重大的活动,竟然接二连三犯同样的事故,这就令人奇怪了,按说依照以前的事例,济南政府的行政能力应该是很强的,可是这事儿弄得不得不令人怀疑。还有发生过一次后,必定严密排查加强警戒,上级领导也会施压,在这种情况下还会发生,这怎么也说不通,难不成这些人的饭碗不想要了吗?

路上女生们七嘴八舌的讲了他们所知道的事情始末,后来我又在医院见到了已经清醒过来的她们的两个同学,通过凌乱的描述终于把故事捋顺了。情况总结下基本是这样的:

我今天给你讲的故事就是我亲身经历的,我开出租车时间不算长。我以前是做生意的,后来经过经商失败才开起了出租车。经过服务资格业务培训和考核我终于成了一名出租车司机,我这车是个人承包的,开多开少全由着我,但车是公司的,我也得交份子钱。我可以找对班和我一起开,但我没这样,我还想把我失败的生意重新干起来,所以开车的时间也不一定。不忙就多开会儿,忙了就少开会儿,但终归每天还是要开的。

“晚上反正也不见得能拉到客人了,于是我便驱车回了家,也该着我那天财运旺,又拉了一个顺道的活,赚了三十多块钱。回到家中我倒头就睡,第二天早上,却被你阿姨给推醒了。

李琦淡淡的说道:“荒诞到都不用封锁消息,基本说出来都没人信的地步。”

“你不是在讲笑话吧,前些日子我还写了个科幻小说呢。”我着对李琦说道,我知道李琦没必要跟我扯谎,但是这个话题听起来也太扯淡了。

这时候教授说让我们都打开供氧装置,我们意识到了事态的严重。我们逐渐靠近了那个院子,越往前走越是心惊,正如我之前所说的那样,这里已经成了镂空状,细细密密的宛如我们在一个巨大的蜂巢上行走一般。我没有密集恐惧症,但却还是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这是在太渗人了,尤其是这些能够钻出土墙也能钻破水泥的藤蔓,却根本不坚韧,只要一踩上去就发出嘎吱嘎吱的破碎声音。

老汉有五十多岁了,收养的儿女才十几岁,三口人住进来后并没有什么怪异的事情发生。但细心地人发现,他们的身体却越来越差,老汉渐渐苍老起来。这并没有什么奇怪的,日夜操劳风吹日晒,老汉五十多岁的人长的和七十多似的也属于正常。但是孩子们却奇怪的也变老了,

接下来,我问过好几个人,却发现他们的记忆都突然消失了,说法和我截然相反。那个他们不再是他们的想法再次涌上心头,或者是我自身出了问题,当然也有可能是他们出了问题,而我或许还没来得及出问题。

荒村里的建筑物都是明清时期的,到处布满了灰尘,可是疑点又出现了,山中的空气十分潮湿,但这里却干燥的很,不管是门窗都保存的较为完整。而且刚刚才下过小雨起过大雾,这里却一点湿润的迹象都没有。

驴友分两种,一种是以徒步旅行登山走路观看风景为乐,路上遇到困难只不过是小插曲,若是这条线路都说困难重重那就会避开不走。而另外一种就是我和杜若这种人,那就是极具冒险精神,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那学生的父亲没说完的半截话和后来所发生的一切让我们更加兴奋,认为他所说的那个村子必定有特别之处。

我走了,因为很快就有段宏别的同事和刑警介入,我再在这里待着恐怕不太合适。接下来的日子他很忙我也很忙,这个故事一压再压,没了音讯。我一直想找个机会,解开心中的疑惑,但是却迟迟未找到合适的机会。

镜子阵破了,那些八卦镜符文也没人再挂了。在离村的这段日子,村民去了周围租房居住,又有两桩命案发生,死的也是十分正常表情却依然惊恐,人们又想起了十多年前的碎尸案,因为事情过得久了所以版本也就更多了,传的自然也更神了。有人终于顶不住压力来报了案,说清楚了当年的始末。

“也是,要是再晚的话,咱俩的那一位可就得把咱俩活剥了。”我也笑道。

副所听到我的问话却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悠悠的说道:‘那个北区的一教楼怪啊,只要发生在那里的事情,什么都不算奇怪。’

故事就是这个陈骡子讲述的,故事准确的说不是发生在济南,而是青岛。陈骡子每天都去拉车,拉人力车就是烧血当汽油,全凭着人的体力和精熟的技巧,纵然你有千钧之力要是没技术,拉车也拉不好,不光人坐上去不舒服,自己也拉不了一天就得累趴下了。

那时候拉车和开出租车一样,都得交份子钱,车若是自己的也得归车行来调度,总体差不多,但相对来说自由一些。当然自己的车也可以不归车行管,如此一来出了事儿就自己负责,根本没人管,故此所谓管理费无非就是一个保护费罢了。

陈骡子就是自己的车,他买了个二手的人力车。所谓人力车,我国商代就有了,秦代和汉魏时期也颇为兴盛。但现代的人力车实际上是从日本传进来的,所以叫做东洋车,咱们这儿也是这么叫,上海叫黄包车天津叫胶皮,反正各有各的叫法大多都能明白喊的是什么。

陈骡子干了一天的苦力,赚了不少大子儿,这时候天就阴了下来,蒙蒙细雨随即而至,随着天色已晚陈骡子便决定收工回家了。在近代史上,青岛是个值得大书特书的地方,民国时期最繁华三座城市也在其中,分别是青岛上海和天津,天津是水陆码头有租界,上海更不用说了电影里没少演,而青岛则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亚洲唯一的战场。日英联军占领青岛后本来国人以为青岛要回归祖国怀抱,却没想到巴黎和会上把青岛给了日本,这就直接引发了五四爱国运动的爆发。再到后来就是青岛的飞速发展,各种工厂的建立和商行的繁荣。

陈骡子穿街过巷,看着灯红酒绿纸醉金迷不禁在想,日后自己有钱了也来这些花花绿绿的地方浪荡一把,感受下红男绿女的滋味,正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人拦住了车。陈骡子抬眼一看不禁吓了一跳,这人没有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