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欢这种神器的力量,我不断地研究这面镜子,不断把东西通过蜡烛的光线放入镜子。我突然生出一个大胆的猜想,镜子那边到底是什么样的世界,如果她真的不在这个世上了,那我去镜子的那一端会碰到她吗?

蓝眼叹了口气,用布罩子再度蒙上了那面雕花镜子,随即问道:“你们怎么看?”

现在的主动权还在蓝眼手中,蓝眼见我来了便笑了笑说道:“你那个哥们没来啊?”

“是小胡告诉我的,他说你一定会来找我的。”蓝眼倒是没有故作神秘对我坦诚说道。

我回去后跟朋友一说,朋友说那个字画店店主是市场大名鼎鼎的蓝眼爷,什么东西看一眼就能分辨出来个真假,估出来价格也**不离十,他说是个宝那就肯定是宝。我翻来覆去查看着那旧娃娃却没有一点十分特别或者昂贵的地方,我甚至用手挤压娃娃的肚子希望能发现端倪,但结果却令我有些失望。不过我总感觉这娃娃在笑,拿给别人看,别人却嘲讽我说,本来这针脚缝出来的嘴就是在笑啊。

反正小侯的出现让老张十分满意,总比以前那个五大三粗的黑铁塔女友要好得多,所以老张经常一脸幸福的看着小侯,当然最终他们也分手于老张的抠门上,小侯根本看不到一点富家生活的希望。

两个人一起吃一起住,平时一起唱戏还一起上课,外人看来唱旦角儿的少年成了陪读的书童,家大人还高兴说自己孩子会收拢人心,以后多了个左膀右臂什么的。但实际上这两个少年却不这么认为,他们越来越感觉难舍难分,戏里戏外也分不清楚,两人渐渐形影不离起来。

我打断了急促呼吸着讲述故事的邱明山说道:“这个我不写动作爱情小说,不用这么具体,你讲述故事的故事本身就行,你刚才说的听起来太肉麻了。”

我暗骂两句,这大晚上的也不知道是谁这么缺德,在这里烧纸而且也没个人看着,挨着山根风大万一起了刮到了别的地方引起火灾那可麻烦了。于是乎我便想上去踩灭那团燃烧的值钱,可就觉得裤腿被什么东西拉了一下,我当时也没在意,抬腿就踩灭了那团已经有些熄灭的冥币。

他对石头的痴迷已经到了一定的程度,但这毕竟也是他事业,并无什么不妥。不疯魔不成活,玩什么只要钻进去就能玩出个道道来,故此我们也称他石痴。

这个问题压在我心底很久,直到有次闲聊的时候张伯给我从一个可能性上解决了问题。张伯是我一个哥们的父亲,我们算是忘年交吧,有时候我们还会谈论他和他儿子都不讨论的话题。

我刚刚睡下小马就来了电话,说她们宿舍出事儿了,事情还很怪,希望我能过去看看。我立刻爬起来驱车前往,一路上肚子里满是疑惑,小马啥时候这么好心知道给我找素材了。

说到这里,他们共同举杯碰了一下,表示认同。张哥继续讲到:“我基本晚上是不开车的,晚上要应对各种各样的局儿之类的,大多时候从晚饭的点就得喝酒,喝了酒还怎么开车。车不是新车,是接的上一位的哥的。我开了几个月以后才有人告诉我,上一个的哥死了,当然不是死于车祸,是死在家里,是病死的。在具体的就没人说了,当时我也没记住那人叫啥。

这趟活拉的值,那时候人均工资很低,我这五十元就能顶上别人好几天的工资,我不放心的停了车再拿出钱来看依然是真币,于是我便高高兴兴的开车回家。老婆孩子热炕头的生活谁不喜欢呢?

一个半小时后,菜摆上了桌子,我擦擦汗打开了录音笔,看着李琦边吃边给我讲起了这个故事:“这事儿啊就发生在胶东半岛地区,我刚回去上班几天,就给弄了回咱山东来了。不知道你注意没注意到,前些日子电台好报道,说发现了个墓葬群,没错就是烟台的那个。所谓墓葬群,自然不是达官贵族的,都是普通百姓,但也大多是殷实之家,否则若真是穷人,那便直接扔到乱葬岗子曝尸荒野了,或者直接用狗撞头的木料,薄薄的棺材料子狗头一撞就破,尸体直接能给啃光了,哪里有这么大的人力物力去挖深坑掩埋棺椁呢。

一号实验室的项目已经研发了两年有余了,在所里是保密的,是真正意义上的闲杂人等不得入内。当我第一次隔着玻璃看到植物人的时候,我只能赞叹造物主的神奇也不由得觉得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我们宛如刚刚学步的婴儿一样,慌慌张张跌跌撞撞的走进“蜂房”之中,取样做简单化验,做细微拍照和当场活性切片观测,这些以前来的人也做过了,自然我们也一无所获,只不过是一个程序自己做了才放心。总之一切都在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我们站在这个小院门口,越往里这些藤蔓就越密集,我们渐渐不敢进去了,都停在那里。

再具体的位置就不方便说了,反正是在韶关附近发生的事情,我们也是到了韶关后转的车,反正就是个下县。前面的事情也是听别人说的,说有一间房子,是个平房,在院子里,就是农村的那种独门独院。这间屋子本来有主人,但到了上世纪九十年代后,住在这个院子里的一大家子人接二连三的倒下了,先是孩子生出来就夭折,再到后来大人也离奇的死了,具体怎么死的并没有太过详细的记载,只不过说是自然死亡但死的有点怪。

这句话让我陷入了一种深深地恐惧之中,但我这人你是了解的,天生性格就是这种急性子也是个直脾气,打破砂锅问到底,于是我托人去查阅那个山群所属县的县志,但浩瀚县志却让我无从下手。几方托关系之下终于有了个人对县志有所了解,是县里一个中学的语文老师也同样承担历史课,他对县志的研究颇深,还来过临沂市进行过汇报。

也就是说,刨除一切外界因素,有时候讲述故事的人并不是故意欺骗倾听者,而是他真的就是这么认为的,认为这一切是对的是真实的。同样有句话说的好,谎言重复一千遍就成了真理,这句话从另一个侧面看也未尝没有我刚才所说的意思。

九是数中最大的,虽为奇但却是纯阳之数。除了所谓的封建迷信,我们也准备了不少现代化的设备,防止在大山中迷路。不过虽然十分小心,可我们却在根本上并未在意,首先这些年沂蒙山的开发导致真正的荒山野岭已经很少了,而且这里靠近

段宏打了个寒颤问道:“你怎么看?”

但是死者却较了真,毕竟是从城市里待久了的姑娘,一张口就是再不还我就报警了之类的话。你也知道,咱们这里民风彪悍,结果一来二去就真的呛呛上了,双方还动了手,一帮大男人自然不能真打女人,死者是慌乱中自己绊倒了自己摔晕了过去。

但副所对此并不抱有太大的希望,我们不光搜寻未果,并没有找到那个跳下楼去的东西,男生醒后更是对发生的事情一无所知,光说自己在一教楼附近昏迷,至于后来发生什么,却什么也记不清了,只是隐约记得自己被拖动和嘤嘤的哭泣之声。

那尸体就在一号楼的老电梯之中,电梯年久失修,追溯起来是苏联援助的时候修建的,这座教学楼也是当时给苏联专家住的。那个电梯在幽深的走廊最深处,

我和正头当场就把钱发给了他,他喜滋滋的说回头请大家吃饭,不能让大家亏了。此人被称作傻大胆还是有根据的,据说他在济南东边章丘工地上的时候就经常一个人守楼。公司也常派他去一些有些邪门的地方干活,所以这种事情对他来说酸水轻车熟路。你别说,大家夸他几句,他真把自己当做降妖除魔的道士了,还说有人给他看过他八字硬,还说面带佛像,总之除了耶稣没说,能用的神他都能胡诌几句,说和自己的缘分。

且不提他胡诌,这小子还真有点玩意儿。当晚买了点小咸鱼,弄上了点毒鼠强,扔到四周当晚就药死了七八只野猫。从此,工地四周再也没有那嘤嘤的哭叫声了。

这晚上野猫叫春之类的咱们都听过,有时候尤其是没人的时候又在工地这种空旷环境下是听瘆的慌的,可是现在却没到猫的发情期,周围就算有老鼠,也绝不会发出传说中的声音。我是没听过,但是传说是十分可怕的,好像这些猫看到了什么,害怕的竟然不敢凄厉惨叫,只能哆嗦着闷哼一样。

我刚开始觉得这是以讹传讹夸大其词,但后来发生的事情却让我前后联系起来,觉得或许人们并没有夸张,事情的确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