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敲响了那个被举报吵架的业主房门,房门打开了,一个哭泣的女人站在门口看着我,她显然有些惊讶,没想到竟然是我敲的门,但与此同时我也愣住了,她她太美了。睡衣下那窈窕的身材若隐若现,脸盘可谓是眉黛春山秋水剪瞳,眉梢眼角说不尽的万种风情,我不禁看得痴了,她的眼角还挂着泪水,那梨花带雨的模样”

总之现在也是个良好的开端,这起码是个人生的起点。邱明山安心干起了保安,慢慢的变得勤劳踏实起来,最终他再度有了朋友,也得到了我的认可,这才有机会坐到一起谈天说地。

他是专门玩石头的,倒卖石头为生。其实石头就是石头,本无什么价格,一种是被人炒上去的,一种就是真喜欢真热爱。看不对眼缘这还不如砖头好,看对了千金难换,我们有时候买到好的石头会让他帮忙代买,他从中赚个好处费,同时也可以卖给他,他则是有店可以寻个差价出来。

济南有中国城市普遍有的这样或者那样的问题,也有自己独特的问题,但总体来说济南还是个治安良好的城市,一般上级交下来的任务都能很好的完成。比如奥运会迎火炬的时候,稍有城市能够全景多镜头不同的街市航拍鸟瞰,但济南就行,各个单位和学校的人都表现的很是热情,也很有秩序。当然,我们内心的激动是有的,但是并不是每个人都这么想去,这里有济南人顺从的一面。

晚间我拿了资料,又听给我资料的老爷子讲了很多历史知识(我也写历史小说),我们爷俩聊了整整一夜,到了早上七点多钟老爷子才睡。我出了门准备找个酒店睡一觉然后再开车回去,这一夜脑子吸收了太多知识有些疲惫,现在上高速怕会出事儿。

他们已经开始喝了,见到我的时候都十分热情,他们的年龄大多比我大,从比我大三四岁到二十几岁不等。我相信大部分的哥都是喜好聊天的,毕竟这也是个服务行业,服务行业的人都热情爱聊。我宣称不喝酒,马叔没点破我,他们也没强迫我。

下车的时候他们给了我一张五十元人民币,我借着车里的灯看了看,没错,是真币,我的心彻底放到了肚子里。我准备找钱的时候,他们却说不用找了,然后就下了车,我眼看着他们走入了一间院子里,之后我便驱车返回了市里继续拉活去了。

李琦已经自我调整恢复了积极的态度,不再像之前那么颓靡,但我总感觉他的眼里好像在故意隐藏着什么,好像在欺骗所有人。有些话,有些事无法对旁人所,又不愿家人为自己担心的时候就会有这样纠结迷茫郁闷的眼神,我曾经有过,现在他也有了,这就是男人。我认为这是男人的必经之路,只有经历过磨难的男人才是真正的男人。

过年之后,一号实验室突然有人生了重病,人手不够便把我调了过去。一号实验室是我所的重中之重,一般重大实验都在这个组做,成绩也是斐然的,不光发现了很多稀奇植物为他们分类,更研发出许多新的物种,包括也帮农科院做了许多国家级乃至世界级的项目。说实话,按照我的资历,即便再努力再口碑好,也要熬上几年才能进一号实验室,就算是科研人员也是要讲排资论辈的,并不是凭借真才实干,虽无奈但这就是国情。

即便我当时给自己做了一定的暗示,让自己不要惊慌一切没什么大不了的,但当我真正见到那个院子的时候,还是被吓得够呛。

李琦打开了话匣子,讲起了第一个故事:“刚才咱们说道植物,那我就讲一个关于植物的故事吧。准确的说一种花,事情发生在广东韶关。广东韶关最早出现在历史上是在汉朝,刚开始这里是县治的,被称为韶州。再到后来,四面环山盆地形成城市,在军事上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了的险势,商业上更是一吏当官万物难出,各种货物东西北三关把守,被人戏称为韶关,从此这个名字就这样留下来了。当然这也是我听说的,准不准确我就不敢肯定了。

第二天我去找杜若的时候,想约他一起去看看小美,探究一下事情的真相。小美为什么会有选择的忘记了一些事情,还会看到我们一起回来的,而她为什么在荒村中失踪又是怎么回来的。

人的记忆有时候会出现偏差,比如同样的一件事情,就算同样的两个亲身经历者讲出来都是不一样的。这个除了有个人观察的切入点不同,站的角度不同,文化差异和主观意识之外,还有人类记忆的短板,也就是说一些事情可能并没有发生但你都从脑子里脑补齐全了,连你都不知道什么是真的什么是假的,还以为这就是自己所看到的。即便知道事情的真相,但有时候一些虚幻的场景或者其他时候的记忆,看过的书听过的话看过的电影也会融入记忆之中,当时间久远或者反复重复亦或是受到什么大的刺激之后,记忆就会和虚幻融合,成为独有记忆。

我长舒一口气,声音依然带了颤音道:“留下来吧。”说着我不肯再看了,反倒是看向赵军。

也就是说,根本没系上,那是如何受力,如何勒死的死者。而死者,现在是靠什么力量形成现在这样半倚靠伸直腿的姿势的呢,实在是令人匪夷所思。

于是,家家户户都开始担忧起来,若是人为的还能有冤报冤有仇报仇,可现在好似冥冥之中看不见摸不着的力量在诱导着这一切,这让人们陷入了无尽的恐惧之中。这些死去的青年关系不错,虽然不是一个村子的,但多有联系。有人也猜测是不是那件碎尸案和他们有关,但为了谨慎起见,每家每户还是贴上了一些道士符文八卦镜桃木等辟邪的东西,唯恐伤及无辜。村子里甚至请来了一个传说中的得道高人摆了个镜子阵,让邪秽之物不得入内。

教室之中那个被意图吊死的男生被我们解救了下来,只是此时的他早已失去了知觉昏迷不醒。经过校方领导的辨认,这正是那个失踪的男生,但刚才那个把他挂上去的人是谁呢?这还有待考察,希望男生醒后会给一个答案。

那晚我值班,接警后由我们副所长带着就赶赴那所大学的北区。本来我们是警察,应该是无神论者,尤其是我们副所长,他算是手把手把我带出来的。是他让我见到了真正的犯罪现场和尸首,我还记得我一次见上吊死尸的时候的惊慌和成宿成宿的噩梦。他语重心长的对我说,这个世上没有鬼,鬼在人心中。我们是警察,别说这个世上没有鬼,就是有鬼要是犯罪的话也要给他伏法归案。

耿少爷拖着病重的身子在家人搀扶下来到了屋外,但院子里却一个人都没有,声音却依然在耳边萦绕就仿佛近在咫尺一般。突然有人惊悚的叫了起来,在院墙上有个影子在晃动,那分明就是小冯的影子。众人四散逃离,只有耿少爷站在那里,满脸的微笑。

事情一晃很多年过去了,因为耿家人心有愧疚看到那怪异景象后更是胆战心惊,于是没过几年就在担惊受怕中死去了,但实际上除那次之外并没有任何灵异的事情发生。耿少爷也因为那次的灵异事件精神大振挺了过来,可从此之后再也没唱过戏,而且终生未娶。

内战开始,耿少爷捐献了家产支持内战,解放后耿少爷被作为功臣担任某厂副厂长的职位,好景不长那场长达十年浩劫开始了。耿少爷因为出身问题被打成了黑五类,但批斗过一次后就再也没人敢批斗他了,因为那夜又出现了一个唱戏人的影子,而面临那个扭曲年代各种扭曲的事情从未皱下眉头的耿少爷却眼眶通红的落泪了,他知道小冯始终没有离开他。

在那个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众人的内心虽然恐惧,但表面却要做那天不怕地不怕只向领袖效忠的楷模,于是便把耿少爷亦或是现在称为耿厂长更为合适的他关入了牛棚之中。当然,却没有人去迫害他了,这或许就是那个影子的功劳。

浩劫结束后,耿少爷被平反,好日子没过几天身子却垮了,这一次耿少爷没有再遇到那个影子,他却依然微笑的面对人生面对死亡,因为他明白早在很久之前,小冯就应该死了,而如今正是他们团聚的时候。这些年耿少爷曾一次又一次的想要寻死,可想到小冯当年的出现就是为了想挽回自己的生命,于是便放弃了寻死的念头。可是现在,小冯没有再出现,虽然耿少爷能感受到小冯就在自己身边默默注视着自己,那么就只有一种可能,现在的自己真的要死了,真的要在另一个世界重逢了,但愿在那里两个人可以不受世俗的约束在一起吧。

据说耿少爷死的那天晚上,医院里闹了鬼,两个影子在墙上对上了戏,唱的极为动情催人泪下,即便不听戏的人都会为之感动,那浓浓的爱意已经超越了恐惧的界限。

他们永远的在一起了,而我的故事也讲完了。”

随着故事的结束,我们又谈起了别的话题,然后我买了单和老张驾车送下小侯便要回家,我和老张住的很近这个前文已经说过了。路上老张问在副驾驶打盹儿的我说:“刚才她讲的故事你信吗?”

“人有时候也需要一些精神的寄托,而灵异故事或许是最好的方式,因为灵异本身就超越了人类的认知,所以才可以完成许多在现实世界中不可完成的事情,冲破一切枷锁束缚,这不正是灵异故事的魅力吗,随心所欲不求苟同。”我半眯着眼睛说道。

“呵呵,看来你是不信了,反正我也不信。”老张笑道。

其实我的确不信这个故事,总认为这不过是人对这种超越了性别的爱情的美好祝愿罢了,更有一种戏曲工作者对一些世俗眼光的无声反抗。故事可能不是小侯编的,甚至可能都不是她老师编的,但我想编造故事者一定出于这样或那样的原因。

今年六月份,家父皮肤过敏,我带他去济南中心医院看了看,索性没什么大碍。中心医院的人有些我很熟悉,起码得有十几位,路上碰到了我的一个朋友。我们中午一起吃得饭,也聊起了灵异事件,我相信医生应该见过一些,毕竟鬼故事中出现在医院的比较多,在医院这种出生于死亡并济的地方,再这样一个每天都有人离开的地方,总会有些怪事儿发生。

出于职业习惯我才问了他,他也的确讲了几个,其中就有小侯曾说的故事,只是这个故事也是我的这位医生朋友听说的,而且已经过去许多许多年了。在故事的内容上有所出入,而且是站在医院的角度去描述的那一夜,着重点不同,但大体内容一致。我不禁想到了一句话,空穴不来风,无风不起浪。或许,这一切都是真的,也说不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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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上面这个故事至今还有几个疑点。第一就是为什么许多人都会给我讲

这个故事,而且我听到的不止是文中所谓的中心医院医生这个版本,一个拉小提琴的老爷子也给我讲过,但是他说的太过离奇,所以没有采纳。但故事的主人公依然是耿少爷和小冯,姓氏都没错。

第二,耿少爷既然不知道小冯之前是死了,那么别人怎么知道的,有的说是扔到黄河里去了有的说是大明湖,我偏向黄河一些,但所有版本都说小冯是淹死的。

第三,有些场景是耿少爷独处的时候发生的,比如微笑什么的,别人怎么知道的,是为了渲染还是这故事本身只是一个故事?

刚才在文中没说是为了怕影响文章的美感,现在说一说,诸位就权当我这么随口一说,诸位您也就随便一听,信则有不信则无,不必深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