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它终於结束後,苏子悦才长出了一口气,然後就昏昏沈沈的睡了过去。她因为受了惊吓,而後又被蜘蛛暴的进入,所以显得格外疲惫。可是蜘蛛并没有给苏子悦多少休息的时间,它很快又开了下一轮交配行为,用它那另一只触肢。这一次苏子悦依然没有做到放松的接纳它。

当苏子悦醒过来时,她费了很大力气去想自己为什麽在这里。可是她觉得自己的大脑就像是出现了一段空白一样,那段晕倒前的记忆不见了。苏子悦觉得很奇怪,她四下打量自己所在的这个地方。周围的环境有些暗,但还是可以看清的,看上去就像个洞的样子。她低下头,就发现自己被黏在一张巨大的蜘蛛网上,而离自己不远的地方正蹲著一只身材硕大花蜘蛛。

闵墨见苏子悦突然不说话,便将目光定格在她脸上,却没想到在她脸上看到了浓浓的悲哀之情。他不知道苏子悦那是在可怜自己,只以为是自己话说重了,毕竟是自己害了她在先,又来讽刺她在後。闵墨心中一痛,有些後悔对她说那些气话。他叹了一口气说:“算了,那些都不重要了。你已经遇到你的幸福了,就不要再想别的了。在魔都女人的贞洁并不重要,这些魔物只要认定了自己的配偶,无论是发生什麽事都不会抛弃配偶的,我们不像人类那样。”

苏子悦听素蝶这麽说,似乎也明白了一点。自己见到的那些大部分都是心理承受能力或者体力比较差的,少有的强悍一些的女人也许现在正和自己的爱人呆在魔都中的某个角落里。想到这,苏子悦问道:“你为什麽突然和我说这些?”

苏子悦被这著了魔似的闵墨吓得不行,然而她此时的思想却是格外的清晰。其实这种事对她来说早已司空见惯,自己的贞早在被抓来魔都的时候就被他夺走了,而之後的那些回忆中,又有几次是自己真正心甘情愿的?所以现在的她其实本不在乎是不是被他强上了,对她而言只是多一个人少一个人的区别而已。

素蝶听了他的话,忍不住摇头道:“那不一样,不是每个孩子都有这个难得的机会的,所以才更应该珍惜。还是回吧,不要留下遗憾。”

“疼……”苏子悦疼得浑身颤抖,冷汗直往外冒。鲛人见她撑得实在痛苦,也有些心疼。他用一只手在苏子悦身下那敏感的小核上轻轻揉弄,另一只手则拨弄她粉红色的尖。希望借以快感带走苏子悦的不适。

苏子悦无奈的遵从著他的指令完成他的一系列要求,不过由於太专注於嘴里的动作,手上的活也就慢了下来。鲛人只好用手包裹住苏子悦的小手,然後带著她柔嫩的玉手快速套弄自己外面那子。

那小蝴蝶一听,顿时来了脾气,撅著嘴细声细语道:“我才不是女孩呢。”

苏子悦不高兴的说:“别老野男人野男人的叫,要论先来後到人家还要排在你前头呢。”

苏子悦急著想挣脱他的怀抱,一边说:“别!才刚生完孩子,你怎麽又想著这事?”

这次却是苏子悦先开口道:“你又来接我了?”

鲛人怕伤到她,所以不敢在乱动,勉强控制著自己的动作。苏子悦的泪水落在鲛人的脸上,他伸出舌头将那苦涩的泪水收入口中,他喜欢这味道,永远也忘不掉。强烈的阵痛很快又开始了,他一把将她推开,继续承受这种折磨。幸亏是自己在生这宝宝,如果换成她,她怎麽能受得住?

苏子悦想到这里有些感动,她难得和颜悦色地变柔声问道:“肚子疼?”

“#¥#@%¥……”他一边解释,一边用手扶住自己那刚过一次此刻又蓄势待发的,帮助他进入苏子悦的花。

正在苏子悦疑惑中,鲛人将两只海星贴到了苏子悦前那两抹诱人的粉红上,那海星一趴到苏子悦前,就开始蠕动著腹部,那感觉就好像有两张柔软的小嘴在吮吸苏子悦的尖。她瞬间无礼的软到在石床上。鲛人又将那一尾极小的鱼迅速的塞进苏子悦的花中,然後用一只稍大的海星封住苏子悦的下体。

水中那只人鱼气急,口剧烈的起伏著,瞪著苏子悦的目光就像是要将她撕成碎片。就在双方僵持的时候,那人鱼突然再次开口唱起那优美动听的歌曲。

当苏子悦醒来,花了好长时间才想起被敲晕之前的事情,眼泪又不争气的流了下来。

回到树洞之後,顾惜小心地为锦绣处理伤口,在伤口上涂抹锦绣之前找回来的那种体。锦绣默默地由著她乱动,他的心情很沈重。自己刚才那个誓言就意味著将族人的生死交到了闵墨手中,就是闵墨要他们死,那也只是一句话的事情。而善良的族人,最终还是会原谅自己的自私。

这个草是顾惜前不久发现的,它质地柔韧,用力撕扯都不容易断,顾惜想用它编一条足够长的绳子,这样自己就能够安全的下到地面上。至於之後的事,顾惜也不知道,但是她想到处看看,弄清状况再作打算。

彩蝶摇了摇头,他没有名字,他们魔蝶一族都是靠气味分辨彼此的,也不需要名字。

“啊……你……什麽……啊……”蜜被舔得快感几乎将苏子悦淹没,她疯狂的摆动臀部,语不成句地呻吟著。

素蝶又用手指沾了些送到她嘴里,感受著苏子悦柔软的舌头舔弄自己的手指,那种麻痒的感觉从之见一直传到心里。这次苏子悦吃完蜜,见她刚要松开嘴,他的另一只手来到苏子悦脑後,快速固定住她的脖子,同时那手指来回拨弄她的舌头。

素蝶听了她的话显得很开心,一双美眸期待地望著她,同时一只手试探的搭在了苏子悦腿上。苏子悦见他这幅样子应该是想和自己爱爱了,他刚才给自己果子吃可能是想表达跟著我不会饿肚子的信息。就好像男人想哄女人上床总是以出来吃个饭为借口一样,这是雄的天。

苏子悦从没见过这麽美的男人,痴痴地看著他出了神。那只蝴蝶见到苏子悦显然也很吃惊,红唇轻启呆了一小下。那美人发呆的样子让人看了就恨不得扑过去蹂躏一番。这蝴蝶美人也只是愣了那麽一小下,随即就像是遇见了什麽天大的好事一样,看著苏子悦甜甜地笑了起来,眼波流动间顾盼生辉。

闵墨凑到苏子悦耳边说:“你就是关心我,还狡辩。”说话间已带了撒娇的意味。见苏子悦不理自己,全当她默认了,接著说:“再帮我一把,你看──”闵墨顿了一下,却想不起来那个女人的名字,只好继续说:“你看她那麽虚弱,再不补一下真的快不行了,你也不想她有事的对吧?”

赵姐被她问的愣住了,仔细回忆了一下说:“不知道。不过她每次好像都是闵墨来接送的。你瞧她那样子,怕是……”

苏子悦张嘴含住闵墨的,闵墨一手固定住她的头,然後摆胯开始快速的了起来。闵墨得很深,那大的头总是挤进苏子悦喉咙深处弄得她很不舒服。就在苏子悦快要被憋死的时候,闵墨小幅度的快速抽了数下,喷出一股滚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