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务乙犹豫了很久,终於还是将魔都最後的一只小狐供了出来。刚刚出生,就在闵墨和苏子悦搂搂抱抱的时候。

那只蜘蛛逐渐加快它抽动速度,糙的触肢顶端用力撞击著苏子悦小最深处的那片柔软。他不规则的触肢在苏子悦的小学内来回进出,苏子悦疼的冷汗直冒。只要她一想到此刻在自己身上快活的是一只硕大的蜘蛛,而且自己还要产下它的卵,苏子悦就恶心的想吐。但是她知道,如果自己不能放松下来接受它的话,自己接下来的这几天将会很难熬。

那只硕大的蜘蛛一直盯著苏子悦看,那些眼珠子在黑暗中闪著一丝诡异的光芒。

苏子悦听他这麽说,忽然不忍心再和他争吵下去了。她理解身为一个男人,没人希望自己的女人被别的男人上。可是他是魔都的王,他不但要看著自己的女人被别的魔物上、给他们繁衍後代,甚至还要像现在这样亲自送这女人上门服务。从某种意义上讲,这是一种悲哀。

素蝶为苏子悦的措辞汗了一下,然後说道:“人类的身体和魔物的身体构造不同,魔物的身体里带著强烈的魔气,魔王尤为甚。人类女子如果突然接受强大的魔气,容易有命之忧,所以只能从魔气最少的开始,一点一点慢慢接受。”

就在他做这些的同时,闵墨的手也在苏子悦身下的那两片粉嫩的花瓣上索著,时不时的轻轻掐一下那敏感的小核。他用两指夹住那两片薄薄的花瓣,来回磨蹭著。然後见时机成熟,就将手指探入苏子悦那温暖的甬道中去。这是他的手指第二次进入到她这里,第一次时她这里还没有任何人进来过。

听了素蝶的话,苏子悦感激的拥抱了他一下。而鲛人则是恶狠狠地瞪了素蝶一眼,太不知趣了!躲都躲不开!

鲛人见他愣著不动,忍不住催道:“快点……她咬得太紧了,你再拖下去我就了。”

素蝶的动作惹得苏子悦不住的呻吟,然而声音又都被鲛人都堵在喉咙中,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那小东西眼珠子咕噜咕噜的转著,死活就是不开口。僵持著的时候,这孩子忽然瞄见苏子悦身边的鲛人,吓得尖叫著躲回了自己父亲身後。这小蝴蝶从出生以後就一直混在魔蝶群中,哪里见过鲛人这般丑陋凶恶地魔物,小家夥吓得眼泪就在眼圈里打转,几乎要哭出来。

鲛人听了气更是不打一处来,怒道:“我怎麽就不行了?你是不是一天到晚盼著我不行好去找那野男人啊?天上飞的怎麽了,我还是水里游的呢,他行麽他!”

苏子悦一窘,胡乱说道:“胡说,你哪只眼睛看见我哭了?”

头一次面对这样冷静的苏子悦,闵墨又是不知道该如何反应,又是愣了许久终於憋出一句:“你还好吧?”

苏子悦之前几次生产都还算顺利,可是鲛人就不同。她看的出,他是真的很疼。他整个面孔都疼得扭曲起来,双目圆瞪,额头上的青筋都暴了起来。疼得最厉害的时候,他用力甩动著鱼尾,竟将石床的一角敲得粉碎。

“%^@#%%!”鲛人瞪大眼睛看著苏子悦,愤怒的说了一堆她听不懂的话。

鲛人将嘴凑过去,伸出舌头去拦截那条银线的去路,将苏子悦的津收入口中。然後沿著那银线的来路,舌头一路向上舔去,最终来到她的口中,和她粉嫩的小舌纠缠在一起。他将苏子悦的小舌吞入口中,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将这滑嫩的小舌头吞入腹中,这将会是他吃过的最美味可口的佳肴。

苏子悦只觉得小中那酸麻的感觉越积越多,并且沿著脊椎不断向上攀升。终於,她眼前一白,双腿一软躺在床上不再扭动。同时一股热流从下浮流出,小剧烈的收缩,紧紧的夹住甬道中那条无辜的小鱼。之後的一切都平静下来,连小里那条小鱼都不再动弹。只有身上那三只海星还在尽职尽责的吮吸著。

水中的人鱼焦躁的冲著苏子悦张大了嘴,露出满口尖牙,看上去更为可怖。

“我的房间。”闵墨答完,又有些心虚的问道:“刚才睡的好麽?”

闵墨用右手在锦绣额头上一点,说道:“起来吧,我忠诚的勇士。既然你已经答应效忠於我,我也不多为难你。尽快让这个女人生下你的孩子,之後,我会送她回去。”魔蝶一族虽然一向喜好和平,没有什麽反叛的苗头,但是和闵墨同样身为高等魔物,况且族人众多,这对闵墨来说始终是个威胁。如今锦绣肯发誓效忠,倒是去了他的一块心病。

顾惜太怀念这种自由的感觉了,脚长在她腿上,她想去哪就去哪。想到这里,她迅速打量了一下周围的地势,向著远处一片茂密的树林跑去。锦绣的翅膀很大,在树林里他不方便飞行,所以只要自己跑到树林中,就不容易被抓回来。

顾惜伸出去的手举了半天,她有些尴尬的想要收回手。彩蝶见她要把手收回去,忙伸手握住,那柔软而又温暖的触感让他再也不想放开这只主动伸向他的小手。

魔都的魔物不会知道那些人类喜欢的爱姿势,爱对他们来说只是繁殖的手段。即便是身为高等魔物的魔蝶一族,也不会想到将阳具塞入伴侣口中,他们两人现在这个样子只能是苏子悦主动教授的。想到这里一丝酸涩涌上闵墨心头,苏子悦是他自己认定的王後,是他喜欢的人。可是她却在主动为另一个男人做那种事,以前只有他的进到过她口中,更何况她还要给那个男人生孩子。闵墨的双手紧紧地握成拳头,手背上暴起的青筋暴露了他内心的愤怒。

素蝶带著她离开树洞,抱著她飞著去找吃的。苏子悦已经有些习惯这样飞行,这次没有害怕。素蝶带她来到一片花丛中,素蝶找到其中一朵鹅黄色的巨大的花朵,深了一手指在那朵花的花蕊中鼓捣了一番,然後带出一些无色透明的体来。素蝶将手指凑到苏子悦嘴边,示意她舔一下。

素蝶吃惊的往後退了一下,那裙瓣就从苏子悦手中滑出,她什麽都没看到。只见素蝶满面通红,那双含春的眸子里还透著那麽一丝恐惧,就好像害怕自己强了他似的。苏子悦感到有些无奈,又有些尴尬。

苏子悦从地上爬起来漫无目的的走著,总是从一个洞被送到另外一个洞的她很难有机会像现在这样接触大自然,所以她很珍惜这点时间。苏子悦走了很久,她相信自己已经离醒来的地点很远了。就在她坐下稍事休息时,只见远远地飞来一个人。

苏子悦怒视著眼前这人,简直怀疑他的大脑构造和正常人不一样。哪有让一个女人去做这种事,还明目张胆的告诉这女人她这是为了帮另外一个女人的!?

“听说这女的是咱们这些人里在这呆的时间最久的一个。我来的时候她就在了,至於她什麽时候来的,我就不知道了。”

那泥髓将苏子悦包住,她忽然感觉有许多泥巴正源源不断的向自己的子涌进,过了一会自己的子被填的满满的,坠在那里让她觉得自己的肚子变沈了。正疑惑著,自己子里那堆东西突然蠕动起来,并且越来越快。

苏子悦又逗著它玩了一会,就看它忽然跳了起来,然後头朝下像颗陀螺一样旋转著钻进土里了。苏子悦茫然的看著它消失在土里,喃喃道:“原来是颗种子……”

赵姐笑了笑,把自己的那份推给苏子悦说:“你吃这个吧。”

直到阳具完全疲软,闵墨才缓缓地将其抽出。看著小脸憋得通红,大口大口的喘著气得苏子悦说:“想回家就多吃些。”说完了她的头发,转身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