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子悦被吓得浑身止不住的颤抖著,只盼著能赶快再晕过去,好过在这里受罪。她一直是个胆子很大的人,如果不是这一次,她真的都不知道自己还能晕倒。她曾经对朋友玩笑说:“我就是那种怎麽吓都晕不过去的倒霉鬼。”如今看来,自己说的这话真是讽刺。

苏子悦这一句话说的闵墨无言以对,过了一会才说了一句:“我不是嫌弃你……”他不是嫌弃她,只是嫉妒那些可以将她压在身下,疯狂的爱抚她的魔物。

苏子悦不解的问道:“那为什麽闵墨一定要捡别人用剩下的?”

闵墨用那只空闲的手探进苏子悦的幽谷中,发现那里依然干涩。他一皱眉,然後俯身含住她的尖,用舌头在那朵粉红上轻轻舔弄,并且用牙齿轻咬那突起的部分,感受著它在自己的逗弄下渐渐变得坚硬。

苏子悦听他这样一说,又有些放不下素蝶这边。正在两厢为难之际,还是素蝶善解人意的说:“不如我和宝宝搬去离海近的地方筑巢吧,这样小悦也能方便些。”

“好了麽?我要进来了……”素蝶说完,将手探向苏子悦的小,发现那里已经被鲛人的填的满满的,这种状况要怎麽再容纳下自己的?

素蝶见她因为自己的小动作而产生了快感,不禁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并想给她更多的快感。他将头凑到苏子悦的下体处,将她的腿微微分开,并且将嘴送了过去,然後伸出舌头轻轻地舔了那湿润的花瓣一下,只见苏子悦更明显的颤抖了一下。他干脆将那小整个含住,然後卖力的吮吸起来。

素蝶将这小东西从身後拽出来,推到苏子悦面前说:“快叫妈妈。”

苏子悦哼了一声说:“人家可是在天上飞的,你行麽?”

“我长个鼻子也碍著你了?”鲛人怒视苏子悦,这女人总是很容易就能惹怒自己,不过能和她这样吵吵感觉真好。他一把将苏子悦拽入怀中,用手摩挲著她的背。问道:“我死了以後你是不是哭的特别伤心,嗯?”

苏子悦将鲛人的身体放倒在石床上,就像他平时睡觉的样子。做完之後,苏子悦回身对闵墨说:“走吧。”

鲛人生产的过程中苏子悦一直陪著他,就想素蝶也一直陪著她完成生产过程一样。鲛人开始阵痛的时候,她想握住他的手,却被他一把会开。她起先有些无措,但是随後看见他的爪子生生抓紧了石床里面,她便开始庆幸,幸亏那不是自己的手。

苏子悦只好再猜:“那……是饿了?”

苏子悦还没有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就有另外一子进了自己的小。那子刚刚在外面等了半天,此刻更是来势凶猛。它一进到花内,就开始疯狂的胡乱撞击,全然不顾苏子悦的感受。苏子悦被他撞得眼前一片空白,连呻吟的力气也都没有了。她只能无助的张著小嘴,大口大口的喘著气,香舌微微探出。来不及吞咽的津,顺著嘴角滑落,沿著她纤长的颈部滑向锁骨。

身上多处敏感的地方同时被疯狂的玩弄著,苏子悦就如同离开水的鱼一般,在石床上扭动著身体。她用双脚著力,弓著腰,翘臀风骚的上下摆动著,就像是在邀请鲛人那壮的冲进她的小中狠狠地将她穿。苏子悦无力的娇吟著:“放了我……啊……不行了……要去了……啊──”

苏子悦见状连退三五步,远离这如夜叉一般的人鱼。

苏子悦点了点头,这才注意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中,这个石洞布置的十分华丽。自己正躺在一张巨大的是床上,床上铺著厚厚的软软的不知道是什麽动物的皮毛。她疑惑著问道:“这是哪?”

锦绣思考了很久,最後才终於痛下决心。他深吸一口气,走到闵墨跟前跪下,宣誓道:我以魔蝶一族首领之名起誓,从这一刻起,我魔蝶一族将永远效忠魔王闵墨,至死不渝。若违此誓,魔蝶一族甘受灭亡之祸。

当顾惜的绳子终於能够到达地面的时候,她将绳子的一头拴在树上,双手紧抓著绳子,双脚蹬著树干,小心翼翼地下到地面上。此时天已经快黑了,锦绣去找食物还没回来。顾惜深深地吸了一口野外的新鲜空气,那种重获自由的喜悦之情,是任何一个没有被囚禁过的人都不能体会的。

彩蝶不懂人类的礼节,他怔怔地望著顾惜伸向自己的手,自己也曾经像这样将手伸给那个女人,可是她连看都没有看。他又看向眼前这个微笑著的女人,自己什麽都没有给她,甚至没有让她看自己的翅膀,她本不知道这里还有许多他的同类,也许她能遇见一只更合意的蝴蝶,也许她也和那个女人一样,喜欢素色的蝴蝶。想到这里,彩蝶心中一痛。

闵墨本来是担心苏子悦的状况,循著她的气味找了过来,想著喂给她一些补补身子。却没有想到来了之後就见到两个人用69式玩得不亦乐乎。按理说魔蝶不应该没有察觉到自己的存在,如果不是刻意的忽略,就只能说明他此刻沈浸在快感中,忽略了周围潜在的危险。

高潮过後,素蝶拥著苏子悦在草垫子上沈沈的睡了过去。等苏子悦睡醒了,发现素蝶早已醒来,正笑眯眯的望著她。见她醒来,低头用触角碰了碰她的额头。苏子悦心中一暖,用手勾住他的脖子,在他的朱唇上落下一吻。然後扁著嘴道:“我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