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你也不撒泡尿照照,村里的事情,你说你一个光棍小子,瞎起什么哄,跟上个二能人瞎闹腾什么?"

就坐在下坡路的石头上,我说:"唉,你说说,农村人么,一辈子就这么点点地,还是老祖先给留下的,现在这么说征就被征走。一下子就把饭碗子给拿走,还叫人怎么活了,虽说这土地上现在也收成不怎么好,但是这也把咱饿不死啊!"

小东西眼睛转的的溜溜的,看着我不走,你说你怎么就不走啊。你难道能晓得爷爷是要上吊了,你看不看,爷爷是要死了,不想活了,一阵阵也不想活了,活的没什么意思。你还不走,你在等什么,狗蛋。你是不是想吃那肉夹饼了和凉面了,还是想吃冰棍雪糕了。你看看,你看看,你看看,我是老憨了,前几天就给娃娃准备好的几块钱,说让娃娃在戏场买的吃的,就忘了。脑子叫狗挖的吃了。

我说:"路大哥,揪面片行不?"

要晓得这个,正常的程序是要进行尸检,只有人家这样的解剖了才会晓得到底是怎么价死的。死了死了,还要挨这么一刀子,这算是什么事么。

这死小子,大白天怎么就在外面亲嘴,这让人看见多不好,我就咳嗽两声,说什么也不好说啊。我说,你们别亲了?还是说,哎呀,你们这是做什么,丢人现眼,都不好,我就咳嗽两声。娃娃们也就晓得我的意思了,我走近,我拉住着女娃的手,女娃的手可真软和,不晓得是我的手太粗硬还是人家娃娃的皮肤太软和,反正就是感觉舒服,不一样。我说:"娃啊,你给妈说,你想吃什么。想吃什么,你说,会的妈就做,不会的妈就买。"人家娃娃也懂事,说:"妈,我随便,你们想吃什么就做什么,我吃什么都行。"一口的普通话,我还真是听着有些不习惯,感觉就是洋气。

候二说:"你看看,人家都拿走了,就你不拿吗?"

什么骑着,我怎么不懂。我说:"二毛,你给老子悄悄价,让二毛说。""二毛,我不是给你说,你没看见么,你什么也没看见,你胡说什么你。""大毛,给老子悄悄价,再说老子拿针给你嘴缝住,二毛你说。"大毛不说话了,看也不看我,也不看二毛,头低的很低。我说:"二毛,你说,不要听你哥说,有老子了,说完给你买香瓜吃。"二毛用舌头舔舔嘴,咽了一口口水,他说:"哥,我想吃香瓜,可甜了。"大毛说:"你吃可,我不吃,以后再不要撵上我去了。"哎呀,这小子还有脾气了,整小了就这样,那长大了还了得。我说:"想吃就说,你妈在谁家地里让人家骑着?"二毛说:"哥,我想吃香瓜,可甜了,你不也吃了一口,说可甜了。"大毛说:"我不吃,我不想吃。"二毛说:"我让爸爸给你也买一个,可甜了。"

他走到我学识跟前,说:"学识啊,你们这是准备做什么了?"

他说:"哥,你看见妈了没,我看见常在咱家喝酒的那男的骑在咱妈身上。"

她头也不回,在头前直走,是直跑。她说:"快点,娃娃等着了,一会娃娃该着急了,早点去。

她说:"这倒没听说,你怎么晓得就有工程了。"

他看着我,眼里的火花子乱蹦,看不看不顶事么,你说你,一个人好好家吃上喝上就好了么,瞎管这些做什么。就是再看,看不看也是不顶事啊!

男的说:"就一会,在一会,我不行了,快点。"男的又把她给压倒,就呼哧呼哧的开始了,我看见那两块就掉的直晃。女的挣扎、狠狠的说:"我说算了就算了,你怎么还强来,我那疼的不行,热你妈bi的,你说你也不拿点卫生纸。"他说:"没事,就一会,舒服死人了,你怎么不哼哼了,快点哼哼,舒服死人了。你先拿我的衣服擦擦,舒服死人了。真他妈的热,弄这么一次顶洗澡了。"

他说:"还是窑里凉快,外面能把人人油晒出来了。"

她说:"三碗也吃,这又有了,尽量吃。憨小子,这又不是穷苦艰难,三碗也吃,尽量吃。"

他说:"海芹,你麻利点,这都快半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