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他妈的,不是问这么些废话,来早,来早老子能做这看,来早老子早就上场了。问这么些废话,不叫给老子打光棍,比老子大岁还连个婆姨问不下,再说,来早来迟跟你孙子有什么关系。

我说:"我当然累了,我也是人又不是牲口,就是机器用的时间长了也发热了。可是,你看看这两现世报,唉,真是把巧玲娃娃亏了。那时还不如把这两现世报两尿盆子扣死。"

他说:"晓得了,快进屋,外面冷得不行。"

我说:"好的,我看已经差不多了,估计差不多。"

她说:"我看他也是活不久长了,最近抢三抢四的那个吃,跟上饿死鬼了和窜死鬼了。"

一个说慢点,一个就更快,一个说慢点,一个就更快。就是这样,猛的进,猛的出,猛的进,猛的出。娄胖子,你也应该给老子看看,看看我们这个事情,你也会和我一样喘吗?反正我是喘得不行,二十八、二十九、三十、三十一,实在是不行了。你怎么那么能干啊,我三十一下就不行了,老了,不中用了,差不多了,老子也不亏了,差一两下老子认了。

他说:"真没有?"

他说:"叔啊,急事,等不了,还请你老家给我开下门,我给你说说。"

哎呀,这鬼老汉倒是说的轻巧。好好坏坏问个婆姨,好像这世界也是你的,大公路上见个女人就是你婆姨,你那么随便人家也就那么随便吗?把你说的简单的、随便的、能的。你说的那么好,那你去拉回来几个,我看看,看人家不把你脑打烂腿打折。

男的说:"我家那个我不想,没意思,没和你弄上有意思,我要进,我要出,我就狠狠的猛猛价弄。"她哼哼的叫,我就是爱听她这样哼哼,越是哼哼我就越来劲,哎呀,热死了,浑身湿格淋淋价。舒服死了,真想她个三天三夜,真他妈的舒服,和神仙一样,真真的,她越是哼哼,我就越来劲,她越是哼哼,我就越来劲。舒服死了,真想弄她个三天三夜。

不哼哼了,女的说:"好了,累死了。我不行了,你还弄上个没完没了了。把老娘累死了,我要回去了,这时间长了叫我家那个怀疑了,我说我去上厕所了,我赶快要走了。"

男的说:"不要走,再让我弄一气,我还想弄,再一会。"

女的爬起来,坐着穿衣服,说:"不行,我要回去了,我说去上厕所,这时间也太长了。"

男的说:"就一会,在一会,我不行了,快点。"男的又把她给压倒,就呼哧呼哧的开始了,我看见那两块就掉的直晃。女的挣扎、狠狠的说:"我说算了就算了,你怎么还强来,我那疼的不行,热你妈bi的,你说你也不拿点卫生纸。"他说:"没事,就一会,舒服死人了,你怎么不哼哼了,快点哼哼,舒服死人了。你先拿我的衣服擦擦,舒服死人了。真他妈的热,弄这么一次顶洗澡了。"

真的是把拐子给亏死了,拐子这辈子命不好,问下这么些货,也就要急躁一辈子。男人价又不能哭、闹,就那样心里煎熬着。不想管了,回,赃的人,恶心死了,人和牲口有什么区别了,还不就是呼哧呼哧呼哧的弄上个没完没了,赃的人,越是鬼了什么的,回呀。这么些婆姨,真真的把拐子给亏了,还有这个孙子,都你妈的不打一二年就当爷爷的人了,还这样的不正经,什么孙子,有婆姨你不弄,你弄人家的婆姨,那你问的婆姨要做什么了?是不是人家的婆姨就是好,什么孙子,拐子真是把你孙子活刮了也不过。真真的把拐子给亏了,不教拐子常说活人麻烦的。

把鲜嫩的玉米都糟蹋了,现在玉米又刚能吃,嫩嫩的,掰上几个回去,往锅里一煮,家里就满是玉米的味气。真他妈的能把人香死了,你想想,把那皮皮一层一层的剥了,露出了饱满的颗粒,看着看着就忍不住的要咬上一口,真他妈的把人香死了,真真的香死了。算毬了,现在给老子吃老子也不吃了。

社会是好了,怎么人就成这样了,吃得饱饱价穿的暖暖价,就不做些人事。真的就非要做这么些事不行吗?你没事的时候可以前村后村的走走,给家里扫扫院子,你说你,女人价,你就好好的给做饭,把家里这些人照看好么。你说你,这些年都做些什么事情么,把拐子家的人也丢完了,把老先人的人也丢的完完价了。

哎呀,坏了,暴露了,让他们听见了。他说:"谁,给老子出来,半夜三更的在这里做什么?"

我日你妈的,还嫌事情不大是不,真的想替拐子把你孙子的皮剥了,还给老子骂谁了。我说:"我,怎么了,我是精仁,怎么了,谁家儿的骂老子了。的,你说老子半夜三更做什么了,我日人来了。"

她看见这情况不对,忙说:"没事,孩子他叔啊,没事,你快点回去吧!没事。"

我说:"当然是没事了,能有什么事了。娄胖子,你要不要脸,我不想把事情闹大,你是不是心不甘,非要闹大才心甘。看你做这是些什么事,要不要脸。你说我三更半夜做什么了,你说说。你他妈的还骂人,说着说着就来气,真想替拐子把你孙子给废了,以后还不晓得害多少人了。"

她说没事,能有什么事,赃的话也不想和她说,真真的把拐子亏了,亏的完完尽尽价。赃的不想和她说,什么女人,老了还不正经,是不是真的不打算给娃娃问婆姨了,敢是给一个问上一个,不要这这辈人断了,不要让人家戳拐子的脊梁骨,说是断后小子、没儿小子么。

嘿嘿的笑,怎么现在的人都笑,嘿嘿嘿嘿的笑,笑什么了么。他说:"是精仁啊,来吃根烟。我还以为是谁了,原来是你啊,你看你还发火了,吃根烟。"

我看也不想看他,我背站着,我说:"不吃了,回呀。"

他倒不客气的站起来,过来拍拍我的肩膀,嘿嘿的笑,我就想不通了,笑什么笑啊,还要不要脸。他说:"要不你也来一阵,你家里的那也……我说,你说什么,什么来一阵。"他说:"就那样啊,要不你也来一阵。"我说:"你快悄悄价,你弄你的,我不感兴趣,回呀!"弄什么弄,就记个弄,还给老子能晓得什么了,还要我也弄,我是那样的人吗?我家里的那婆姨是不行,但是我不要那些,娃娃们老大大的了,我没你那闲情逸致,我要想怎么价给娃娃成个家,我没你那日月好。

天黑成个什么了,连个月也没有了,我没打开手电,怎么就遇上这么两个鬼,恶心死人了。他们已经睡下了,给我留着门,有点点饿,我就黑摸的到锅窝子下,我就晓得娃娃给我留饭了。天黑成个什么了,我没有开灯,就那样圪蹴在脚地下吃了一碗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