拂衣摇头,“阿拂有自己喜欢的人。”

白子乔突然放下了拂衣,将她抱到草丛里平躺,白光幽幽的包裹着他,皮肤像是镀上了一层淡淡的银色。

“师父,我……”她该怎么说,师父的神情从来没有这般颓废过,像是历经百年风雨的苍山突然被压垮了一样。

“阿璃要在这里和娘亲睡!”

拂衣心里难过的像针扎一般,她分明不记得落桐,身体却本能的带有了阿九的感情。

她惊恐地看着怒的金龙,缩在地上直往后退,它瞪如铜铃的眼睛像是要毁灭一切般凶恶。

“这笔交易你是做还是不做?”

阿拂微微抬头看着他那永远都纤尘不染的白衣,师父似乎从来不爱笑,表情总是淡淡的,仿佛一切都与他无关。

未央宫里,一白裘女子低头跪在地面,气质妩媚且清华,她迟迟不肯抬起头来,可光是这身影,已经足以令皇上热泪盈眶。

他的手越过她胸前,拥着她问:“怎么样,感受到你要找的东西了吗?”

白子乔整个人都抖了,努力克制着自己粗重的呼吸和即将爆的心情。

“要小白……呜,酒……”她后面的话还没说完,就已被他吞进肚子里,白子乔的唇紧紧覆盖住了她,前所未有过的热烈与强势,几乎让她窒息。

“打探出凤雪公主消息的真假。”

这下,皇上居然亲自解围,将太子与拂衣安在一起。

拂衣的眼神暗了暗,白子乔倒是抓住了她桌下的手。

谁知,拂衣颤颤巍巍地说:“小白,你什么时候把裤子还给我?”

“太子他走远了。”拂衣瞟着白子乔离开的方向,心里越来越难受,胸口像是搁了一块重重的铅。

就在白子乔侧身看过来的瞬间,他的身影刚好消失在拐角处。

“你动了我的人,先得问问她答不答应。”白子乔收了碎魂笔,将昏迷过去的拂衣揽在怀里,因为撞了魔煞,此刻她脸色苍白,血色全无。

身在人间,便只好按着人间的规矩办事。

“师姐!”拂衣激动地喊了出来。

“继续说,说到我满意为止。”

昨天一回东宫她便闹过一次,众人以太子不知情,若是现姑娘不见了必会怪罪于他人为由,总算劝住了她半日。

“为何要跪你?”她同样瞪了云裳一眼,能让她下跪的,只有师父而已。

拂衣脸色微红,小白叫她娘子,就是有意?

低头瞧见自己下腹支起的巨大帐篷,一时哑笑,拉过被子盖住她的身体,不再给自己看向那双腿的机会,否则他堂堂八尾玄狐,真要化身为狼了。

他简单地婉拒了皇帝的成全。

“母上。”白子乔没有理会身旁的云裳,半是弯腰对着纱帐里的人请安。

“唔,我在。”

院落里尽是双膝跪地,脑袋低埋的仆人,树叶青草碎落一地,显然是被皮鞭抽下来的。

老者眯着眼笑,迅伸手去拿纸袋。

既然苏久出现在这里,并且上了韩舒的身体,那温沐清呢?

这话说的她心里充满愧疚感,可后一句又让这份愧疚瞬间分崩离析。

“吱吱,吱吱吱!”

怀里的狐狸突然有些谄媚的伸出舌头轻轻舔着她的手心,一副乖巧讨好的模样,脑袋也无比温顺的贴在她怀里。

“娘子何须介怀?昨天我全身上下哪里没被你摸过,那时候也没穿衣服的。”他语气很淡定,眼睛却忍不住往她胸前瞟。

拂衣低头一看,果然,小小的箭头上,是一个极其精巧的韩字。“可它是我捡到的……”她知道自己理亏,却仍舍不得退还,小白毕竟还饿着肚子……

“刚刚不是还挺有骨气,要和我抢东西吗?哼!”少女一脸傲然与不屑,只顾低头把玩着新到手的宠物。

他硬生生停了手,艰难抱着她避开落雷,眼里泛着阴鸷的光,在人群里逡巡一圈。

门外躲着的容玥,忽然脚下一个趔趄,险些栽了出去,仓惶逃离出客栈。

“温沐清,我要她的心脏。”一直沉默不语的苏久忽然开口,眼中哪里还有之前的慌乱?

白子乔伸手揽过她的腰,将她圈在自己怀里,俯身在她耳畔低语:“娘子想不想见一见温家陪嫁的东西?”

不得已之下,她只好换下那件衣服,扔在桌上。

突然他像是想起什么,望着拂衣问道:“师姐是不是可以看见寻常人看不到的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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