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睡得迷糊,总感觉有只黏人的蚊子在她脸上飞来飞去,努着鼻子一挥手,却打不着那恼人的蚊子。
“父皇急召,我走到半路赶回来,不是为了听你那句话的。”
可惜,孔雀毕竟不是凤凰,始终居于凤凰之下。
只攻一处便也算了,可这上下其手就令她失了章法,大手滑进她衣襟里,轻易解开小衣的几颗扣子,只隔着一件薄薄的肚兜,忽轻忽重地拿捏,揉压或是轻抚着她的身体,从胸前滑向腰间,不知不觉中又回到胸前的柔软上。
不知为何,云裳胆子再大,对这位贵妃却还是心存惧意的,听了这话立马跪了下去,“云裳错了,云裳再也不乱说……”
“想继续听下去?”白子乔揽过她的身体令她与自己对视,“总要给我点好处是不?”
“殿下,您这话似乎说重了……”九昭终于抬头,眼里充满担忧。
白子乔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笑,朝身侧的黑衣人吩咐道:“九昭,备车回宫。”
很多东西都在悄然改变。就在前一刻,他将苏久的魂魄捏的粉碎,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会儿看着阮拂衣的目光却在悄然之间变软。
“洗澡。”
仍旧是风度翩翩,气质出尘的模样,白子乔手里摇着折扇,眉眼里尽是笑意。
拂衣将它摆在窗台上,大眼瞪小眼,看了半天她急了。
先生很是满意,朝着韩舒的方向直点头。
“阮姑娘,你房里是不是还有其他人?”门外突然响起一阵有力的敲门声。
狐狸毫不客气,整个身体扑到盘子里,度飞快地用爪子将肉撕开往嘴里塞,最后油光满面地举起最后剩下的一只雁翅,递到她面前,一副你为什么不一起吃的表情看着她。
狐狸探头嗅了嗅,赶紧将脸撇一边去,狐狸只吃肉,吃草的那是羊啊傻娘子!
“大小姐叫你话,姑娘留步。”
“会不会是苏久?”拂衣记起,苏久答应救走温沐清,是因为她承诺了他条件的。
“小白……”阮拂衣走到他面前,伸手轻轻触摸到他的位置,小手贴近他胸口的位置,“你哪里疼?”
“哈哈,血祭!你以为我会怕?若不是因为我姓温,也不会落得今日这般田地!迟早有一天,我会用这整个镇子的人来血祭我自己!”
看着那扇大开的房门,她又不确定,白子乔究竟是不是来过,地上的火盆不见了,被烧毁的那件衣服却还安然躺在桌上,就连空气都没有了白子乔身上的淡淡清香。
白子乔似乎听懂了,很是认真的思考,可之后说出的话差点让她喷、,血。
苏久居然笑了,尴尬的笑容里透着几分单纯的青涩。
“姑娘,你带我走吧。”苏久乞求她,一时忍不住咳嗽起来。
“姑娘且说。”
“我要替人带个口信,在想着要不要去苏家。”
“你确定要去凑热闹?”楼梯上,白子乔修长清逸的身影缓步走下,脸色不佳,像是生过一场大病一样。
烈火已经将她一半的身体烧到透明,锦瑟痛苦得满脸扭曲,眼里的怨恨却怎么也消散不去。
“锦绣,不管你用多残忍的手段杀害自己亲姐姐都与我无关,可你不该妄想加害我娘子。”
“小白你怎么了?”看他的模样,像是受了一场惊吓般,可是被吓住的,不应该是她自己吗?
阮拂衣点头答应。
他保持着淡笑,随手拿出一枚通体晶莹的玉佩递给老鸨,“我来找锦瑟姑娘。”
如果不是关键时刻碰到白子乔,她可能永远都没机会知道后来生的事。
“阮姑娘,生什么事了?”锦瑟走近床边,伸手去擦她脸上成串的汗珠。
她瘪瘪嘴,那灯笼做工并不精细,锦瑟房间怎么会放那样古怪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