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你哭什么?每日都这样哭下去又不肯说,闹的我心慌呀。”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房间似乎没了声音,安静下来。阮拂衣隐约听到有女人的哭声。

“走?”老鸨瞪大眼睛,“进了天香楼的姑娘,居然还有敢自己说要走的?你怕是不知道咱们这里的规矩吧。”老鸨仔仔细细将她全身上下打量一番,越觉得这姑娘会是一棵未来的摇钱树。

男子立马被一道云雾缠住,完全看不清一尺以内的任何事物,身体也丝毫不能动弹。

“谁在树上?”阮拂衣大喝一声,将自己身体埋得更低,躲进草丛里。此时她行动艰难,裤子脱了挂在小腿一下,又是蹲着的姿势,草丛不深,她若是站起来穿裤子,必定腰下之景被人一览无余,可这样长久蹲着也不是办法,腿都麻了。

她伸出双手将自己抱住,很快的缩到一个阴冷黑暗的角落。

他的衣服柔软细滑,带有淡淡药草香,清新宁神。

正说着,动物扑扇着翅膀的声音从丛林那头传来,拂衣的脑袋被容玥突然按倒在地,两人几乎是贴着地面的,她挣扎着想说话,却又被捂住了嘴巴。

“算是吧。”顾疏影苦笑,阿拂,那可是你救命的东西。

阮拂衣大惊,“你怎么知道?”上次在梦里,她以为师父不过是自己心里的一个幻象。

阮拂衣醒来现自己坐在一只小船上,底下翻滚着黑色河水,这船极小,只能容纳三个人的空间。

其实,拂衣脸色蜡黄的如同抹了一层黄油般,眼圈浮肿而乌黑。

“啊!相公……”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似是忍不住的痛苦,又似极致欢愉。

阮拂衣回答:“帮这位老婆婆找经书呀!”她边说边回头,将老妇人的方向指给半夏看。

顾疏影将二人唤到堂前坐下,师徒三人相隔着一张深色木桌,桌上摆有一张红褐色古琴,上面雕镌有几枝细梅花。

“我不要回去……”阮久久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到处都有妖怪,它们都要缠着我,可我上了这昆仑山,现没有一处地方能抵得过这里的干净,你们不要赶我走,我真的很怕……”

咕噜一声响,阮久久红了脸捂住自己肚子,原来她已经饿了这么久。

久久被老爹抱在怀里往家里走,满叔也跟在一旁,漆黑的夜路,蝉鸣四起,真是个聒噪的夏夜。

狐狸想要阻止,已经来不及,语气漠然,“既然这么喜欢乱吃东西,就罚你一世都为吃所困。”抬手闪出一道蓝光,击在刚入轮回道的阿九身上。再次回头看清了方才出手阻止他拿回天珠的男子模样,不紧不慢地走向轮回道,跟了阿九而去。

阿九觉得心中了无牵挂,很是自然地接过那碗清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