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贵的酒窝只有我能戳哦!”

“回来了,真的是回来了。我就说,每每瞧着阿思,都能在他身上看到清少爷的影子。哪里会有这么巧的事儿啊。”桂嬷嬷泣不成声。

阿清歪着头看着顾衍:“少将军怎么知道,是我呢?”

薛清嗤笑一声:“长公主若喜欢,拿走便是。哦,阿清身上这件,也是阿衍哥哥给做的呢,长公主也一并拿走吧。”

“少爷,河阳公主,日后是一定要进将军府的……如今少爷也长大了,又刚得了封赏,我们不如,出去开府单过吧。毕竟,这里是顾家,我们姓薛。”

他说,他喜欢他。

顾衍小心翼翼上前,轻轻晃了晃红衣少年。

“实不相瞒,我是领了赏金阁的任务而来。”

“那你下次可要注意些。哎呦哎呦,好疼呀,你再轻点儿。”

虽说李穆只凭河阳与李端私下会面就凭空脑补出这么多东西来,但他所言,也未必全无可能。

胡磊看见季斐,还抬头望了望天儿,嘀咕道:“今儿这是什么日子,怎么一大早的都来将军府呢?”

“哎,那看来,如今还是要查清楚,净安和尚昨天在宫里,到底见了什么人。可是,宫里的那些人都被二皇子和六皇子给控制了,咱们即便想查,也查不出什么来。”

这回李大人那口气终于咽下去了。

“敢问,清河公主是否有心疾?”褚萧问身边宫女。

顾衍笑着拍了拍阿清的头。

眼见着要到正午了,阿清座次处的树荫也渐渐消失。他抬手遮住刺眼的阳光,懒懒说道:“既然这样,倒不如让平民百姓也参与其中。”

“再观苏达招式,初始速度力气皆在巅峰,而经历几轮之后,苏达的缺点便暴露了出来。他的功夫全在流星锤上,但下盘已然不稳。季二少爷若能把握时机,打败苏达,便也不是难事。”

混乱中,又不知是谁喊了一句:“天啊,少将军的眼疾好了!”

顾衍瞥了他一眼:“回府睡觉。”

“福叔,这是阿清。”

沉默半响,顾衍说道:“五年前,河南水患,主持赈灾的是先太子。”

“这,皇上明鉴,奴才那时与御膳房的小德子在一处,他可以证明奴才没有说谎。”

阿清踉跄了两步,道:“下次注意些,幸好是撞到我了,若是真的冲撞了什么贵人,你这脑袋可就保不住了。”

“你,你等着,上清园比武,我必将你打趴下,给阿清哥哥赔罪。”

“……”

“姑母,是薛清打碎的!他偷了表哥的玉佩,还故意在本公主眼前炫耀,说是表哥送给他的,这怎么可能嘛!”

无尘刚出将军府,就被人给拦了回来。原还想着是不是阿清出事儿了,搞了半天,这人是来打听阿清的底细来了。

无尘双手合十,笑眯眯道:“阿弥陀佛,施主有话好说,暴躁是魔鬼呀。”

“阿清……那你,你喜欢顾少将军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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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抓住阿清作乱的手,翻身将他压在身下。

“爹!这哪行呢,少将军是阿清少爷的!”顾亭拔高了声音。

“是以,少将军想要推我出来,帮你挡桃花儿。”

这白衣少年力气极大,红衣小少年落下时,正好被那白衣少年接住,抱在了怀里。

顾衍随手扯了一件青色兜帽披风来,罩在阿清身上,用那种让阿清浑身起鸡皮疙瘩的温柔的声音说道:“夜里天凉,要多注意身体啊。”

等无尘来时,天边最后一抹夕阳已经消失天际。

“这个小厮,杖责三十,赶出府去。其余人等,杖二十。”

虽然,永远都得不到回应了。

阿清不理无尘心事,财大气粗的甩出半贯钱,道:“这是我这月例钱,你先拿着花去。”

这是镇北将军府的私人演武场,占地极广。演武场两边陈列几架兵器,正北有一处点兵台,台上陈列一架巨大战鼓,鼓面还破了个洞。

“那,尸体腐烂的时间,又作何解释?”

“是剂量问题。送纸条的人,还另送了化心。本官将药分成几份,验证之下发现,药效与剂量有直接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