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其名讳,行者武松也!

“所谓醉八仙者,也有人称为醉拳,要想拳重自然得有力气,你有道家心法,自然也是不缺的,不过你如今年岁已大,骨骼全都定型了,像八仙拳这种刚柔并济的功夫是万万强练不得的,所以现在最重要的就是让你软起来!”

我刚开始去的时候就一眼相中了这里,虽然有些杂乱,但胜在视野开阔,而且比较清静,只要稍微收拾下绝对是很好的地方。

酒楼?命案?难道今天开师生大会的目的就为了说这个?那事先怎么没通知过我?难道不需要我上台做一个切身演讲?瞬间我就皱起了眉头,一种紧张感顿时笼罩了全身。

最终,经过半个多小时的辛苦后,一整道完整的镇魂之篆总算是彻底的刻在了上面,虽然字体歪歪扭扭的而且有大有小,但总算没有什么出错的地方,就算是影响了些许美观,但总的来说也还算是不错的。

没等我说话,那大叔倒先开了口,他瞧了我一眼后对着身边的大妈说道“春华,香儿说的是这小伙子吗?要不咱还是去医院再瞧瞧吧?”

但不得不说,恒哥这店里边风水还确实是不错,进门处的两根大柱子各占了一处卦位,便是巽位和坎位,巽为风意、坎通水道,而地相根本就是此二者,一柱镇场能地势,有养气聚势之效,二柱镇人气避煞气,有旺盛厚积之能。

我苦笑了一声打断了她的话,摇着头看向她道“香姐,你刚死不久,有些事不知道也是正常,你是含愤而死,即便化作冤魂也是满怀着一腔执念,所以才有精力供你寻到那三人复仇。

我立马给他做了个停的手势,邹着眉头问道“你这越说我越迷糊了,拜你为师跟你学啥啊?要知道放以前我可是个道士啊,以后我也是要当警察的,不三不四的东西您可别找我!”

这种现象自然表示我这道惊魂印算是成了,所谓惊魂印自然是一种震慑亡魂的手段,我已经将它纳与左臂之上。

“我烫你奶奶,这明明是温水,小子你老实说,你是不是能看见我?”这老头也不是傻子,毕竟谁连着被泼了两次水都会怀疑吧。

“我叫黄……恒!”

我出去转了一圈,硬是没人见到她躲哪儿去了,但不管如何,这事儿到这儿也差不多算完了,我确实也不想在这儿多耽搁了,毕竟学校里指不定还有一堆烂摊子等着我去收拾呢。

师姐也没带我乱逛,我本来打算熟悉一下将来工作地点的想法也随之破灭,只能服从她的安排在大厅里先一个人等着,然后她自个就窜了进去。

当时的情况时车上已经预先有两名警员隐藏在群众中了,就等下一站师姐上车便可结束这个点的收网任务。

“吃饭是小事啊!”我禁不住哆嗦了一下,然后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全身的兜,将它们一个个都底朝天的翻了出来,最后无奈的像师姐摊了摊手道“师姐,您瞧我这走得急也没带钱啊,要不您等我去学校里拿了钱在出来吃吧!”

“十月十五号的奸杀分尸案!”说到这儿,师姐的语气都低了许多,眼神中也露出几分恨意。

他们急忙快速的点着头,然后跟着我往楼下跑去,他们不知道的是,我口中的它,其实并不算他们眼中的他,不过现在这都不重要,因为他们现在是一个他。

我有些茫然的回头看了看那个已经不怎么吓人的男子,然后又偏着脑袋看了看老板,但是这货却根本没有要和我对视的意思,反而急忙把脑袋偏向一边,一副与我无关的模样。

有些昏黄的灯光下,我一眼就看到了两张小床中间手脚叠着躺在一起的两个男人,血液顺着他们身上杂乱伤口边上破碎的衣襟滴落下来,但更多的鲜血早已大片大片的摊在地上,看上去极为粘稠恶心。

而且我真怀疑这师姐脑子是不是有问题,明明这路上从我们身边至少过了两辆出租了,但她硬是没有注意过一下,我想着提醒她来着,但话刚到嘴边,就被她一眼给瞪回去了。

不过为了避免一个人无聊,这时候我通常会拖上同寝室的兄弟,就像这次我同样是把项意栋拉下了水,当然这是有偿的,代价就是一天的伙食费,不过我俩心底都清楚,谁都不是差钱的人,这样只是避免兄弟变成恶心的基友罢了!

然后也没放下手,又继续面向底下黑压压一大群师兄师姐两边各转了转,这才神情肃穆的放下手,眼神极刚毅的面向前方,一言不发的等着领奖下台。

“来啊!”

这时候我们聚一圈的大概有十五个多点,大都是三排的新生,项意栋一个荤段子说毕,懂的立马就捶地发出嘿嘿的猥琐笑声,像我这种半懂不懂也同样跟着傻笑。

那顿饭我记得大概是花了两百来块吧,对于我们这些还是学生的人来说已经不算便宜了,但项意栋这厮确实是豪气,付账的时候连眼都没眨一下。

跟宿管报了名字后,他直接就丢了把钥匙,之后就不管不问了,至于房间号钥匙是有用贴上的白布写着的,看了每个人的房间也是早定好的。

我立马摆出一副很纠结的模样,用不太飘准的普通话回答道“老师,家里离得远,这儿也没熟人,赶了第一班车来还是迟了,但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了!”

“走什么,你不想问路了吗?”这大妈似乎还真知道学校在哪儿,接着对我指着公交站牌道“坐二路换十七号,这上面有写的,下车就能看见!”

一念至此,我汗珠子立马就滚了下来,然后急忙对着潭水摆着手道“别、别,我刚才跟您老开玩笑呢,我哪儿敢跟您称兄道弟呢,要不以后我叫你龙爷……不过听起来又太老了,要不然龙伯总成了吧?”

道家的上香方式有许多,而且复杂的甚至能称为一门学问,上面的不过为我众阁道脉单独的法门罢了,而且也是其中最简单的上香法,用来祭祀先人或者敬奉神明皆可。

于是他单独把我叫到办公室去谈了一次话,劝我换成别的大学,毕竟我的成绩足以考试很多其它对将来发展好的大学,不过这毕竟是我坚持了三年的目标,自然不会被一番促膝长谈就改变想法,最终班主任也只有由着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