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乱瞅什么,我说软的意思是让你把筋骨都活络起来,要不然你以后真要练起来收不住力量,你的身体肯定第一个遭殃,严重的话手筋脚筋都可能会断裂!”师父说着对我关节处点了几下。

所以这几天我一直在学校里边晃悠,想找个稍微清净点的地方,但折腾来折腾去最后能满足要求的地方,拢共加起来也只有三个而已。

“鉴于该学员表现优异,警队与校方经过协商,一致认为该授予其二等功以示表彰,下面就请大一新生吕德虎上台领奖!”

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脸上早已布满一层细密的汗水,整只右臂都在微微的颤抖,我手底下正在干的这活,虽然不是啥耗力气的事,但却也个很细致的活,要是那里错划了一下,那基本上就是前功尽弃了。

“怎么,阿姨您认识我?我们好像没见过吧?”我迟疑了一下,又再次打量了下这位大婶,虽然她眼神依旧和蔼,但我始终对这张脸没有半点印象。

直到这一大桌子硬菜摆上来,我才明白恒哥这酒楼生意红火那是不无道理的,鱼香肘子酸爽精道肥腻正好,炝锅鱼那叫一个麻辣鲜香,炸的酥脆的鱼肉裹着味厚复杂的香料怎一个舒服了得,尤其是那一大锅水煮牛肉片,简直是做出了川味的精髓,辣的人简直是无法自拔,辣的人大呼过瘾,辣到人放不下手中的一双长筷。

再或者你就此离开,又继续为非作歹、四处祸害人命,这法子倒能让你积攒煞气长留世间,不过我无论是身为一个未来的警察还是半个道士,都是无法放着不管的。

“那行,你跪下吧!”

所以总得来说,这惊魂印只是一招辅助的手段,不然也不会被我一个初出茅庐的小子给使出来了。

而且他显然不准备就这样放过我,报复心极强的伸出手指在鼻孔里转了转后,然后又伸进了大婶从新给我端来的白开水里边涮了涮,这才极满足的又坐回了桌边上,翘着二郎腿老神在的准备看着我喝下去。

“那我就叫你恒哥吧!”我努力做出一副很和善的表情看向他道“恒哥,弟弟问你个事儿呗,你现在还怕疼吗?”

“瞎扯吧你!”看见我手里边五毛钱一个的打火机,师姐立马嗤之以鼻,一副我信你就是二百五的模样。

遇到这样的队友我还能说什么呢,踌躇了片刻后还是小心的张望着四周扶着额头走了过去。

师姐果然是师姐,居然很痛快的就直接承认了,但还没等我生气,她倒先把眼睛一瞪指着我的鼻子骂道“要不是你个瓜娃子坏事,我能被队长骂一顿吗,所以你就是自作自受!”

师姐边冷笑边抱着手站在门口,一副看你表演的模样,然后她突然伸出手指着我的头顶道“少来,你帽子里藏着两百块钱你以为我不知道?”

“瞧你胆小那样,还想当警察,呵!”

“拦住他啊!”

我躺在软乎乎的地上瞪大了双眼看着床上如鬼魅一般的男子,老实说他的身材并不如何高大,体格似乎也不怎么强健,但那股爆发力却是我前所未见的。

“在你身上!”

我去你妹的没太大危险,这都死两个人了,你跟我开玩笑呢,我心里这一阵腹诽,这师姐心得多大了,不过话自然是没说出来,毕竟我现在是要展示男儿本色,而不是男儿本怂的!

而且这站岗还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不用上枯燥的文化课,这也是项意栋愿意跟我来的主要原因之一。

这里提一下,原本我的肤色还是不错的,但四十天的军训实在太过强势,我们整个新生连就没一个白的,我自然也是避无可避的成了个黑汉子,但我眉心那道白痕却始终是坚守自己的底线,那家伙简直是一如既往的白,就算离得远远的也能清晰的看见。

这下就能看出林将的实力,果然不愧是格斗冠军,在对方如此突兀变招的情况下,他居然还能反应极快的侧身躲开,项意栋这突如其来的一脚只是擦着他的腹肌过去,基本上没造成任何伤害的。

至于第三个食堂则要稍稍大些了,虽然同样不怎么卫生,但却能额外叫厨房做些小炒之类的菜,不过这种高规格的享受我一般是不会去的,项意栋到去过那么一次两次,不过后来为了响应群众,还是同我们转战一二食堂。

这天我们都玩得很尽兴,同样也赶着七点之前回到了学校,进校门口的时候我还特意打量一下执勤的警卫,发现中午那俩哥们已经被替换了,警帽下是两张完全陌生的面孔。

姓乐的,这梁子算是结下了,是你先不厚道的,吃瘪的时候可别怪小爷不厚道,我满是恶意的想到,同时在下台之际还留给他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以示威胁,也不知道他有没有看懂这里边的意思。

怪不得这群人手里啥家伙式都没有,还一直盯着我笑,原来人家早完事了,亏得这教官深明大义,要不然我多半要闹出个大笑话。

“通知书呢给我瞧瞧?”这大妈语气虽然缓和了些,但显然并不打算如此轻易放过我。

我又试探性的叫了一声,果然这次没了什么动静,看来这老小子还挺傲娇的嘛,是个吃软不吃硬的主儿啊。

这里我后来也接连来过几次,不过却再未见过三姑奶奶的痕迹,而且也没有那种阴冷的感觉,想来应该三姑奶奶没有加害我的想法的缘故。

在弥补了中考的遗憾后,我放下手中的考卷,收拾好东西在监考老师的注目下离开了考场,轻轻走出,轻轻走下楼道,轻轻越过花坛。

“嗨!老师说错了,我是说茶杯落教室了!你不急的话就等等,急的话就先回教室去,下次再来找我!”

不过这次我却含在最终迟迟没有咽下,眼神仿佛也呆滞了,原本我以为我昏迷了不过四五天左右,因为那天我动身去找毛狗子精的时候不过是十五号而已,但未曾想到这怎么转眼间就二十二号了,就我这身体如何能下得了床去考场。

但自古以来,大到朝堂帝事、小到家长里短,皆是有盛有衰,这龙王庙同样难避厄运,自陡然爆发的抗战起,本来就水深火热的百姓更是无法再顾忌它,从本来的车水马龙也逐渐变成人迹罕至,就连庙祝也不知逃到了何处去避难了。

但这时候我已经退无可退了,只能硬着头皮接着往下面跑,借着下河坎这个坡度,我要稍稍把这死耗子甩了一小段距离。

“本神哪曾想到这厮会如此无礼,一个不慎便着了他的道,气急之后也就直接咬了他,后来虽然这恶人被我给咬死了,不过我也就变成了这幅模样,再后来本神趁着修养的时候,打算将这些牵扯的人一并清理了,哪想到你这小儿就来了,咱们可是无冤无仇,既然你招惹到了我,那那恶人的下场也就是你的下场!”

我转身就拼了命的不停往前跑,根本没有半点功夫再往后看,但随着脚步迈的越快,仿佛脚底下也越来越空,再后来甚至整个人都如同在空中奔跑一般。

凡祭拜此列者,其殿或庙皆属正统,当然像更小的城隍、土地之类也在其中。

后来一个叫从慧(应该是他徒弟)的人问起,老头便将这东西取名叫做囍娘,她用舌头吸出来的东西则是喜气,就是那里的人结婚的时候都被这怪物把喜气吸走了,所以婚姻才不能长久,那老头名字叫做南通启文道士,也可能是号,但不管如何,他最后将这件事记载进《众阁道志》之中了。

我爷爷抬头看着每个午后几乎都会有的火烧云,似乎是在和我说,但又像在自言自语“你三姑奶奶啊……”

“踩都踩了你居然不知道?”姑奶奶眼神不善的看着我,虽然表情在笑,但总感觉有股淡淡地杀意。

“仲哥?啥仲哥?这儿只有你虎哥!”我先是茫然的摇了摇头,然后顺嘴把便宜占了回来,再接着脸色立马就黑了下来,瞪大着双眼看向女子道“仲哥?你是说我爷爷,吕文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