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我一语念出,下丹田中突然一阵巨疼猛地爆发出来,这一下来的极其突然,差点没让我瘫了,不过好在我前两天才透支过一次,身体算是有了经验,稍稍晃了晃总算还是稳住了身子。

半晌之后,或许是感觉到了不对,这老头皱着眉头将手伸到了我眼前晃了晃,见我没什么动静,然后又有些奇怪的伸了回去,继续美滋滋的吸了口大烟。

我负你妹,一想起有位看不见摸不着的爷现在就坐在我身前,我顿时就瘆得慌,急忙站起身来将老板拉到了门外的大街上。

师姐在门口似乎也等的不耐烦了,见着我出来立马就将铁门重新给锁住了,然后回头看向我问道“行了吗?”

“那敢情好!”

“我爸!”

“大姐您跟我玩呢?我求求您饶了我吧,人现在可关在局子里呢,我要进去在做些神神叨叨的事那不作死吗?”我算是服了这位主了,居然还敢威胁我,是多大仇多大怨啊!

“师姐,你咋把我衣服都给脱了!”

紧接着这男人像是一匹受惊的野马般,双手一撑高高仰起身子,这下立马就将我掀翻在地,不过他似乎没有再进攻的打算,而是继续四肢并用的往前爬去,一转身就奔进了楼梯,看样子有点逃跑的味道。

几乎就在我回头的一瞬间,这男的突然猛地向我扑来,要换做平时,我肯定会很本能的避开,但这次却不同了,因为我身后就是师姐,虽然她脾气差、爱骂人,走路还像个王八,但我也没法儿让她陷入危险之中。

吱……

不过这样干跑着也没啥意思,我作为一个男人总不能等人家女孩找话题吧,于是我捉摸了会儿终于开口问道“师姐,您说人手不够,那咱们现在一共有几个人啊?”

不过通常一站就要八个小时,中间只会给很少的休息时间,着实是件苦差事,所以基本上没有人愿意主动去揽活的。

那天过后我本以为还会有麻烦,活动一直都挺谨慎的,怕被林将几个人找着挨黑枪,但没想到这厮不知道是能忍还是肚量大,过后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没再见过他。

不过话已至此,现在的林将倒跟刚才的项意栋差不多了,都属于赶上架的鸭子,不同意都得同意了。

项意栋再看到我这么做时也不甘示弱的往包里塞,但最终的结果时跑到半途就累得跟条死狗一样躺在路边的树上动弹不得,后来还被教官骂了一顿加练半个小时,于是我在他们眼中成了牛的代名词,直接点说就是真尼玛的牲口。

至于项意栋说的串儿,其实就是按外面流行的说法就叫麻辣烫,只不过在四川我们一般都管它们叫串串,听着都有股麻辣味。

“不错,坦白总比撒谎好!”

我本来想趁着人多就混进队伍里的,但还没等插进去,突然从旁边走出来穿着迷彩服的大高个,一把就将我揪了出来,上下打量着我道“你是新生?学校规定中午十二点前到,怎么现在才来,自己看看都几点了!”

不过现实一只是极其残酷的,这时候那大妈却从我身后揪住了我的后衣领子,用沙哑的声音不善地问道“你到底是谁,想干什么?”

其实这话我只不过是说着玩罢了,但照现在的情况来看,似乎下面那位爷一直在盯着我呢,或许它能听懂我讲话也不一定。

该来的终究要来,又饱食终日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我的心情开始逐渐变的忐忑了,因为明天我就即将踏上大巴,一路奔赴到几百里之外的一个完全陌生的地方。

高三总算是日熬夜熬中苦苦来到了,在模拟考试中我也获得了五百三十分算是比较优异的成绩,至少在我们这个小地方算是极为难得。

以后……

什么叫做亲人,这特么才叫亲人啊,姑奶奶啊,您可真是我亲故奶奶啊,我这下子是真的涕泗横流了,顿时有一种恍若隔世、重新活过的感觉。

有见识的人就看出来了,称此处应该有一源头,是矣首尾不存,其长存哉!

我连滚带爬的急忙爬了起来,边摸着胸口边拔腿就跑,毕竟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我现在已经是黔驴技穷了,虽然还要命盘在手,不过他娘的老子不会用啊。

其实我敢直接来找它,也是有借着时候正是白天的打算,毕竟上次这鬼东西可是连灯光都会感到不适的,没想到现在却敢这样毫无遮拦的站在太阳底下,这的确是很出乎我的意料之外。

说实话这还是我今年第一次逃学,迷迷糊糊地时候我还一直在担心,颜安会不会因为我逃课没来而感到厌恶,或是对我担心,然后老妖婆狰狞的面目又突兀露了出来,张牙舞爪的对我扑来,嘴里还不停的念叨着‘让你不读书、让你不读书!’

于是他们就央久居此地的人,特意寻来个道士,而这道士自然就是众阁道教的人了,他听闻之后,便示意洪氏族人安心,因为他大概知道是什么东西作祟了。

于是这老头觉得稀奇了,后来听说一个人嫁女儿就刚好嫁到那里,当天晚上他就赶了过去,不过到的时候已经到了深夜了,索性他便直接上了屋檐上。

“别啊阿爷,这事你还真得给我说说,要不然下回我再有好东西那就不一定有你份了!”我立马急了,这好端端的咋就不说了。

“我咋知道!”姑奶奶反而一脸奇怪的看着我。

我一连问出两个问题,虽然少,但是很直接也很关键,毕竟换谁置身在这种诡异的地方,恐怕也不会表现的比我更淡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