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要啥东西你尽管开口,香车美女管够!”我想到没想就答应下来了,反正刚刚黄恒也说了,他祖宗有啥要求他都愿意做,又不是我出钱。

我捻起毛笔用笔尖在上面轻轻的蘸了蘸,然后直接在早已挽起袖子的左胳膊上唰唰的写下,那鲜红的笔迹在烈日下闪闪的直刺眼,像极了一条气势汹涌的过肩龙。

不得不说,我这一下还是极其给力的,这老梆子当时就成了个落汤鸡的模样,看样子我似乎是把他惹毛了,他脸色顿时就气成了涨紫色,伸出一只颤抖的手紧紧的指着我的鼻子,似乎是在破口大骂一般。

“我真没吓唬你,你这店里不干净啊!”我压低了声音凑耳朵上对他说道。

我自然也不能让她失望,直接举着打火机对她晃了晃道“这儿不是?”

“刘安关在哪儿你就带我去哪儿,然后你守门口看一会儿,这事儿就算成了,不过一定要小心啊大姐,你倒是已经是警察了,我这八字还没一撇呢,万一再挨个处分那以后就惨了!”

“是有这么回事来着……”

医院洗的?他们还有这服务?洗的还挺干净呵!我满意的点着头,然后很麻利的穿好了衣服,然后就想穿鞋离开病房,毕竟已经两天了,学校那儿还不知道是怎么个情况呢,还是先回去看看比较好。

“行了,您还是先跟我说说那晚上的命案到底是咋回事吧!”我不想再跟她东扯西扯的,要知道那晚上我可是开枪了啊,要是真误伤了人,恐怕也没有啥好果子吃吧。

现在拳头落下后,我很清晰的感到自己的肚子开始一阵阵的发出空落落的感觉,其实跟准确的来说,应该是丹田的位置一瞬间损耗过度造成的反应,要是强行使用百印行身决,我估计肯定得折寿!

这实打实的一下子,让我一只胳膊立马没了知觉,连同半边身子都是木的,他身上那股难以置信的力道将我整个撞到往后跌去。

有着这种强烈到极致的直觉在,根本不用老板开口,再走到右侧第二扇门的时候我就马上停住了脚步,因为那浓郁的寒意已经如同夜晚中的火光般清晰的表明了自己的位置。

或许是怕吓着我,师姐顿了一下又接着说道“别怕,就一家旅馆里报案说客房里突然死了两个人,叫上你只是为了保险起见而已,事情起因现在还不太清楚,因为我刚巧在这附件,所以才会紧急安排我去,应该没有太大危险!”

我们那时候是按照班级轮着来的,我基本上每次也都是抢着上的,因为我特喜欢被过路的行人注视那种感觉,而且你又必须保证目不斜视,感觉就特有范。

当然,警校的规矩不能忘,在同排新生的注视下,我是一路踢着正步赶到台上的,一路上我甚至不时还能听到人群中传出来的轻笑声,而且还是憋不住的那种。

“那就是打架厉害对吧,行,你俩现在打一架,你赢了走人,没赢就把你们系主任叫来,我要问问他是怎么教的学生!”蒙教官前半句话说的倒是挺客气的,后半段简直彪悍的不行,立马就把林将唬的脸色都变了。

那会儿我们已经不用饭票,清一色高逼格的刷卡,菜也不太贵,素的一块六,荤的三块左右,反正是管饱管撑。

这时候毛宁易跟羊逸致也跟着出来了,他俩自然也听到了我们说话,而且都表示同意,尤其是毛宁易眼睛都变的贼亮!

于是我俯卧撑的后半段时间就在这个口号中凄凉度过,没想到啊没想到,我吕德虎一世英名,却刚到这儿就吃了这么个亏,我甚至已经清晰的预见到二郎神这个外号跟随我四年的未来。

这意思已经很明显了,我也跟他道了声谢,继续顺着那方向往里边走去。

“四川警察学院您知道吗?我是大一的新生,不认路,刚出车站就寻思找人问问!”我也懒得跟她扯,反正这些事也没啥好瞒的。

我盯着前方有些幽黑的深潭道“其实咱俩也算是老相识了,这一来二去的怎么着也得有些交情了吧,要不然咱们就交个朋友,我叫你声哥算了!”

这时候早已是三伏天了,虽然还是清早,但我在这荒地里就走了这一小会儿功夫,脸上全都已经沁满了汗粒。

说实在的,这时间是真的过得快,在高二的时候石杰这小子居然谈了个女朋友,人是隔壁班的李小娇,我用眼光粗略丈量了一下,这女的顶天了也就一米六三左右,两人牵着手走在路上基本上说不是父女都没人信。

“书不搁这儿吗!”我指着办公桌上的那本发黄的教科书狐疑的望着苏老。

我急忙用水汪汪的眼睛上下动了一下,表示一定、肯定,您老绝对没听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