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o、no、no,所以说你们还是太年轻,我之前虽然说过将血液比作朱砂,但那只是因为事态紧急,才会咬破手指用血液代替朱砂,换个思路来想,那朱砂岂不是也可以代替血液!

“你才是王八,你全家都是王八!”果然是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这牙尖嘴利的劲儿哪还像个警察啊,骂还了我还不算,说着师姐又一脚对着我的小腿踹来,要不是我闪得快,这下指不定得痛上好几天。

“没啥,只是感觉有些心慌,待会小心点!”我虽然不能告诉她事实,但也得转着弯的提醒一下,同时我抢着站到了他俩的前面。

嘿我个暴脾气,敢说哥们娘?今天不把你收拾的服服帖帖,你就不知道啥叫男儿本色!我立马抬高了脑袋,对着身后的老项大喊了一句“老项,老项!这附近有大案子,人少不够我先去凑个数,你快去学校里边叫人!”

睡觉的时候用一床,等起床的时候用的就是叠好这床,要不是有这个办法我恐怕早不知啥时候就崩溃了!

这时候项意栋也赶上前来,对着我的胸膛来了一下子,然后笑着对我比了比拳头道“行啊你小子,看来以后这四年咱们这寝室就能横着走了!”

“你认为你比我带的兵好?”

而且我们这群生力军整体也有了长足的进步,散漫的姿态已经看不到半点,举手抬足间全部都严格做到了令行禁止。

我弯着腰对项意栋摆了摆手道“要不你还是带着他俩玩吧,我自个先回学校得了,反正我也不会玩电脑!”

我有些哆嗦的接过话筒,可能这时候有人就要问了,你大热天的哆嗦个啥,但是我这特么可是在台上啊,下面几百号有男有女的新生看着,换谁谁不紧张,而且更为关键的事,刚才总教官说的话我压根儿就没听进去一句啊。

不过我也不是不会来事的人,知道自己弄错后,也没再说什么,跟他笑着道了声谢,然后拎着包从右边的小门窜了进去,至于刚才块头较大那人我从头到尾就没看过他一眼。

想到这儿,我也不耽搁,放下手中的行李后,就伸出个手指从大妈身后轻轻的戳了一下她的肩膀,然后小声地说道“大婶,打扰一下!”

做完这些后我也顺势一屁股坐在地上,现在可就不是安不安全的问题了,要不是考虑明天还得赶赴学习,就算是在这儿睡一夜我也没啥好怕的。

说实在的,我从未想过生活里少了石杰居然会这样无趣,以往虽然我也有些沉默寡言,但架不住这厮是个话痨,虽然我嘴上常叫他别吵,但实际上有时候也挺享受这种感觉的。

但石杰这小子却不服啊,毕竟换谁长这么大个,却被别人像鸡崽儿似的撂倒了,谁心里恐怕也不会乐意吧。

第二次时“来、来、来,你看这里是不是通这个字,承远志哉!”

不过我爷爷却听得一愣一愣的,他急忙将耳朵凑到我嘴边来仔细聆听,好半天后他才一下挣起身来,用询问的目光看着我道“虎子,你是说你那块铁盘子吗?”

那时盛传一句‘添粮不敌减口’,其实就是易子而食的遮羞布,毕竟到了这种情况,吃人是再普遍不过的事情。

大耗子皱起鼻子微微一嗅,然后瞬间又乐了,指着我道“羞与为伍,竟然又用这东西,别说没打中我了,就算真洒本神身上,那也是无用!”

“嘿、嘿、嘿,果然是无知小儿,要不是我神庙被毁,身子又遭了罪,只需个小法儿便能叫你丢魂落魄,真是不知所谓!”

后面这玩意儿到底死没死我也没太在意,毕竟不是现在需要关心的重点。

这下汉子算是吓着了,屁滚尿流的绕道跑回村里找人帮忙,其它族人听后拿着棍铲都一齐赶了前去,那牲畜许是听见了动静,但没来得及跑。

当然,这里面提及的东西也更加的繁复,如一则囍娘记,于年至古稀,偶闻东河怿县近年难有婚嫁年长者,甚感异之,自后闻有前微阁柏年木易事者嫁女至于怿县,当夜动辄,入三更请傍青檐者见矣。

蹲了一会儿后,我见他气也顺了,不多的油水也被浓茶给刮干净了,就把脸凑了上去道“阿爷,我听人说我还有个三姑奶奶是不是真的?”

“众阁道!”我非常及时的提醒了一句。

而且她的装扮十分少见,样式有些类似于西服,一竖长长的双排扣边上,还各带着一个暗斜口袋,有些像书里面看过的红军军装,而且她腰间还束着一条紧实的腰带,将她凹凸有致的身材完好的展现出来。

没想到啊没想到,我三年的命居然就毁到这一泡屎上,人这一辈子最悲催的事也莫过于此了,如果上天愿意再给我重来一次的机会,我一定会把屎再给李元志活塞回去。

不过这眉心受伤的确比其它地方疼多了,那感觉比伤口上撒盐差不了多少,我即便强忍着,但嘴角依旧止不住的抽搐。

就在我连脚趾头都开始战栗的时候,我突然停止了动作,这一刻我真是感谢天、感谢地,感谢月老感谢哪吒,因为就在右侧的一道符篆旁,不知道是谁用极小的笔迹轻描淡写了这四个字——荡魂之篆。

我之所以了解的这么详细,主要还是我老妈跟我讲这故事的次数属实多了些,至于为什么讲这么多次,还是因为高凌青的弟弟高凌峰的缘故。

第一,自己成天就在街上晃悠,是决计没有见过这人的;第二,伍哥虽然是有个面摊,但也不啥有钱的主儿,人家犯得着为了一碗面费这么大功夫去查这儿查那儿的吗?

不过这人偏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家里人请来的媒人无一例外全被他撵了出去,说是自己将来是不指望靠染布坊过日子的,男人就该有条自己的路子走,这也是天黑会成立的条件之一。

俗话说的好,与天斗其乐无穷,与地斗其乐无穷,到了我这里就是与猪斗、与鬼斗了,而且这两东西还没有一个是我玩的赢的。

这头过山猪皱了皱鼻子,立马发出很大的动静,脑袋虽然偏向一边,但眼珠子依旧牢牢的盯着我。

回去的路相比之下倒是顺畅许多,我很快再次气喘吁吁的来到那诡异笑声传出的林子前,里面阴暗的视野压的我心脏一阵阵的抽搐。

今天我照常去寻李元志捕蝶,不过在半路上就遇到他了,他将我神秘兮兮的拉到一边,小声告诉我,昨晚上他在朋友那儿听说这溪边上有种花蝶,是蓝色的很大只那种,在外边能卖上几块钱,收蝴蝶的人也愿意出一块钱买走。

我跟我妈是最后一批下的两个人,这时候车上都已经没有乘客了,开车的小伙也甩脾气摆着一张臭脸,大抵是因为这后面老长一段路的乘客只有我们俩人,耗费的油跟车钱对比起来不怎么划算。

“当保安也不错啊,要我选的话我就去给你爹当,吃得好喝的好,不比警察强?”我那股小痞子的劲又来了,论扯淡我还真没怕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