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即便这样,老板还是壮着胆子伸了跟手指敲了敲我的肩膀,然后指着我的身后哆哆嗦嗦地说道“警察同志啊,咱能不能回去再吵,先把这个解决了行吗?”

“这店是祖宗传下来的,打以前起就是酒楼,我也就由着开了下去了,算是店里的特色了,都是酒楼了,自然也是能住人的!”说起自家的店,老板似乎一下来了精神,语气也沉稳了许多。

不过这时候我已经被这师姐拖走了老远,只能向他挥手示意,让他快点去,在过会儿就只能听着他老远的叫我名字了。

而且有一件特操蛋的事,就是不管上课下课,我们都得集成整齐的队列,然后才能被允许离开和进入,要不然被某些贱人队长给逮着了,那可就有的好受了。

不过项意栋这话痨嘴贼贱,立马就接着说道“我啥时候说过?我咋不知道?”

不过幸好蒙教官深明大义,并没有被他那狐媚子表情迷惑,而是接着像好几个人问清楚了情况,这才盯着林将道“他们说的是真的?”

不过逐渐的,我们能坚持的时间开始慢慢延长,包括我自己也是,力气大并不代表耐力就也一定大,但事实告诉我人的耐力是无穷的,我有更高的起点只能说明我需要更高强度的锻炼。

可谓曾想这刚进门口,一股子刺鼻的烟味夹杂着不知名的酸臭的气息就直往我鼻子里钻,这下子好悬没把我冲的吐出来,我急忙往后退出了这里,不过脑袋也变的有些晕晕乎乎。

哈、哈、哈、哈!

我努力挤出一张笑脸,压低声音说道“来学校肯定是上学啊,难道这不是警察学院?”

但她这一回头立马轮到我不淡定了,因为这大妈居然还戴着一个医用口罩,脖子也用纱巾围着,鼻梁上更是盯着副紫色的太阳眼镜,那整个大脸盘子真是一点肉都看不到。

这时候我是才彻底安心下来,毕竟三清香可不是乱烧,若是受用者不愿接受供奉,烟则会散而不聚,而且燃烧殆尽后中间一根香会剩下半截,成两短一长之势。

虽然在看到五千块的学费时有些惊讶,但我们一家人从没有吝啬的习惯,更何况这事还关系到我将来的大好前程,所以我爸大手一挥就给我定下了,同时一个月还有六百五的生活费。

不过石杰的个子虽然比我高,但他的力气却远没我来的大,我跟他掰过一次手腕,结果这老小子连半秒钟都没坚持到,直接被我轻松至极的撂倒,我当时甚至还在怀疑这厮是在逗我玩,但他同样难以置信的表情告诉我这就是事实。

我自然不会实话实说了,只是笑着告诉他这是我爷爷以前留下来的书里记载的,现在全是些碎纸,我看着挺感兴趣的,但又闹不太明白,这不才来找您的吗,谁不知道这学校里就您对这方面了解的多啊。

不过那铁盘子现在去哪儿了,我记得当时回来的时候我也将它别腰里了啊,该不会被我妈给扔了吧,想到这里我立马紧张了起来,毕竟那玩意确实是个宝贝不说,照那天的情况来看,很有可能对我恢复还有些帮助。

但奇就奇在唯独我们藏龙坎这儿有一处地方,却一直有处深潭,常年是活水源源不断,让周遭的这万口子人全部得以存活。

说完这厮又是一阵狂笑,而我也是难得的脸红了,居然被一只死耗子这般肆无忌惮的嘲笑,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过虽然它变成了这幅模样,依旧用着凶恶的眼神死死的盯着我,虽然它个头还不足我的半身高,但那种凌厉邪恶的气势却逼的我瞬间汗如许下。

至于另一样更是简单,就是一把长刀,众阁道虽涉猎颇杂,但终是以武为主,术法次之,平常修行有寻道求真之念,亦有养气强身之效。

随后那牲畜一窜就到林子里去了,夜色太暗,大伙也怕迷路,追到半途也就回去了。

我用手一个字一个字指着缓缓看着,同时小声的念着,不知为何,我拿起这本书就有把它念出声的习惯,似乎这样看起来更有感觉,心底里也更来的清晰,很难受到外界干扰。

“就原来不知道谁提过一嘴,我也忘了,吃饭的时候才突然想起来的,这不就跟你问来了吗?”我边说着边钻到了他的背后,用肚子低着椅子边,有一下没一下的捏起了爷爷的肩膀。

“我的姑奶奶啊,这算啥人才,要是你能保佑你孙子将来能当个官,那才将出人头地呢!”我撇了撇嘴。

我敢肯定我绝对没有见过她,毕竟像这种程度的美女,是个男的见过一次都不可能会没有一点印象的,但那种淡淡的熟悉感却怎么都抹除不掉。

毕竟这种事牵扯到鬼神,不是每个人都如同颜安她爹那般开明,能相信的总是少数,而且我也怕吓着她们,特别是我妈这模样,更是经不起折腾,我哪儿还敢啥实话都往外冒。

说着我单指顺着鼻梁一滚,蘸满了额头低下的鲜血,面前虽然是铜镜,眼里出现的却是那道繁琐的符咒,指尖一触镜面,那浓郁的鲜血便如同冷油倾如热锅般,立马起了反应,不断轻轻的翻涌,响起滋滋的声音。

大概就是这书被毁坏的太严重了,已经压不住这鬼东西了,所以它才会出声引我前来,这样才有机会把它放出去,搞不好这野猪也是它给弄来的,要不然怎么会一直盯着我不放,还将我往山洞里赶。

所以照这样算起来,我也得叫这高凌青一声老祖,对于这个突然冒出来的老祖,说实话我是极其感兴趣的,所以我又重新往上看去,从第一句话开始仔仔细细地看起。

伍哥的父母的确健在,而且身体十分硬朗,至于他的儿子也跟老头说的分毫不差,自小就是早产,一直以来体弱多病,三岁的时候竟然因为喝了口凉水呛住了,一口气上不来就差点没死了。

不过这天黑会虽然名字听上去跟个黑帮似的,但实际上也有他的妙处,第一个他们不会主动寻本地人的麻烦,第二个要是有人惹上了麻烦,他们倒还反着能帮着解决,虽然收些银钱,但也是你情我愿的买卖,第三个规定就是成员而立之年以前不能婚配,按高凌青的话讲,女人误事,立业应该先于成家。

嘿、嘿、嘿、嘿……

而且这头过山猪似乎暂时没有要进攻的意思,应该仅仅是想要警告我离它远些,对于这个要求我自己是表示十分赞同的。

我的汗水逐渐从毛孔中渗透出来了,再喊时声音都又嘶哑了些,一个可怕的念头出现在我脑中,李元志不会被那笑声的来源给……

加上这个李元志神经有些大条,对这些事虽然很拿手,但却算不上细心,说的不好听点就是有点愚笨,常常丢三落四的,很大的可能是他朋友拿他开了个玩笑。

我外婆家和我们也在同一个县,不过离县城比较远,基本上就属于最偏远的角落里,而且还是主路分叉,一直延伸到一个小山沟子里,哪儿总共也就十几户人家,三三两两的错落在山腰上,在我眼里一直就是属于深山老林。

爱情的力量的确是伟大的,我对颜安的意见是绝无二话的,自此以后我上课基本上就没有出过一次小差,保证是仔细听讲,不懂得也可以请教颜安,接机还能多说几句话不是。

“当然,我早就想过了,我以后准备当个警察,就在咱们县里当!”其实这话不光是说给老丈人听,我自己也的确是这样想的,当警察威风不说,而且能管实事,又是公务员,再加上铁饭碗,简直就是当时再好不过的选择。

颜安恐怕也没想到我会这么做,愣了一下后,一张脸都变的通红,低着头夹了一筷子鸡肉送进嘴里,然后用几乎微不可闻的声音说道“谢谢你,虎子!”

“一般一般……”我正要在寒暄两句的时候,立马一愣,神情也变的十分不自然了,这时候在看着税老师那似笑非笑的神情,就感觉看到阎王爷了一般。

这真的就是光天化日遇鬼了,尽管来之前我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这时候依旧连话都很难说出来,那种从灵魂都战栗的感觉是无法言喻的,总之就是一句话,可怕,可怕到了极点。

擦黑?那可不行,我挣脱了婶子的手,直直的望着里屋道“阿婶,颜安都昏了快四天了,再耽搁下去就真要出事了!”

不过这毕竟是把见过血的刀,这样猛地就给捏在手里,我心里也有些膈应,稍微打量了几眼后,就撕下一页纸把它裹了,塞进了书包的最底下。

然后复看向婶子,大声道“阿婶,房间这么暗怎么不把窗帘拉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