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这不是医院这是哪儿,你这猪害我跟你一起在医院里白白浪费了两天时间啊,居然还在这儿装无辜、我让你装无辜!”说着师姐就开始伸出手揪起我大腿上的软肉,顿时两个青疙瘩就出现在我短裤外裸露出来的大腿上。

而这时候众阁另一长处的好处就体现出来了,不俗的武道再加上印决,那发挥出来的威力可不就只是一加一那么简单了,所以《众阁道志》上的缺失一直令我常常惋惜。

我急忙回头一看,卧草你啥时候跑这儿来了,这一下子差点没把我吓的心肌梗塞,好家伙,那男的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摸到了我身后来,裂开的嘴角离我已经不足半米,那惨白眼眸中的根根血丝我都瞧的一清二楚。

话语间我们已经到了二楼,我的脸色也在走出楼梯口的一瞬间彻底阴了下来,不是因为这空气间弥漫的刺鼻的血腥味,而是我清晰的感觉到,那种感觉它又来了!

而且这时候我还一直紧紧抓着师姐的手,不得不说虽然这是只老握枪的手,但这时候抓着到还挺软乎的,暖暖的温度一时之间竟然让我有些舍不得放开,老实说这还是我第一次抓陌生女孩的手呢,嘿嘿!

平常我最烦的事儿就是整理内务,我相信所有在警校生活过的师兄师弟都会有同一个烦恼,将被子叠成豆腐块是真他娘的难。

“去你娘的!”我一脚就对着这贱人踹去。

“这……教官……我这不也是激励下师弟吗……”林将这时候看样子是笑不出来了。

原本我还可以利用多余的体力搀扶一下同学,或者背一下行囊之类,但在几乎所有人都能达标时,我就只能靠往包里塞块砖来增强负重了。

“咋了虎子?”这时候项意栋也跟着出来关切的看着我。

这时候台下更是一阵哄堂大笑,瞧那些幸灾乐祸的损样,我敢肯定笑的越厉害的就越不知道,甚至连几个教官似乎都再强忍住笑意,不知道他们在跟着乐个啥。

那哥们还想说点什么,但话却被我右手边的看起来稍微瘦点的警察抢了过去,他瞧着我手里的行李道“大一新生?报名处走那儿没看见啊?”

这大妈别是个神经病了吧,听说他们杀人可不犯法,我顿时决定还是换个人问来得好,急忙对着这大妈微微一笑,然后转身就想离去。

若是遇到这种情况,要是没有斗得赢对方的底气在,还是趁早收拾东西滚蛋,毕竟要比送命要来得强。

当这么一大笔钱转到我手里的时候,说实话我的手指都是哆嗦的,不怕谁笑话,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次亲手拿着这么多钱,那一张张的毛爷爷红的我眼睛都有些发晕。

要说我是天生神力,我自己都不太信,毕竟以前我也没少和这货打架,但通常结局都是五五开罢了,现在我力气变的如此之大,我认为多半还是因为我日复一日的修行造成的。

“诶!不要乱说、不要乱说!”苏老笑着摆摆手。

一念至此,我连忙急切的看着爷爷,想询问他命盘的去向,但话到嘴边,哆哆嗦嗦吐出来的却也只是寥寥几个字罢了“爷…………爷……盘……”

那时候就有上年纪的人说过,在往久此地也发生过的大旱,但这处潭水依旧是从未断过,任凭你再如何取用,总是不增不减的保持与岸边齐平。

我又接连对着这东西抛出两个黑乎乎的袋子,里面全装满了我一天积累下来的精华,味道绝对比我小侄子的要够劲的多。

“你……你既然这么厉害,怎么还会被折腾成这鬼模样,怕是只会说大话吧!”我边说着边抬头看了看天色,越来越不安起来。

二者用法同样简单,米撒在它身上破其邪意即可,这样它就难以使出什么怪招了,对付这种欺坟怪之类的有形的东西尤其好用。

第二天,族里边特意开了个会,毕竟有这种东西在附近,不但对祖坟是个祸患,就连常人也可能会受难。

食书、野母、薅毛、食髓,这里面一条条的写满了此前我从未听过的山魈野精,而且全是实打实存在过的玩意儿,仔细辨认,这里边许多的笔迹也不尽相同,记载的人物也千奇百怪,年代长的更是有上千年之久。

“提她干嘛,就当没这个人,活着的时候就事多,死了还要折腾人!”我爷爷摆了摆手,明显不想多提。

这姑奶奶虽然是我的姑奶奶,但这看上去也大不了我几岁,而且说话比我还能侃,不知不觉中我甚至有种把她当朋友的感觉。

“你是谁?这是哪儿?”

这一晚上我饱饱的吃了一顿,三个硬玉米面馍馍都硬是塞了下去,而且睡得是格外香甜,不过一想到我那白白逝去的三年,我这心里立马就跟狗啃一样,一口气更是堵得慌,后来还是我机智的没有再想后,这才安下心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