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许是感觉到了我的不对劲,师姐突然回头看向我道“怎么了?”

“没错就是你,快跟我走,怎么跟个娘们儿似的磨磨唧唧的!”这女警察脾气果然不是一般的暴躁,说着就拉着我的手把我从岗哨台上扯了下来。

为此我不晓得挨了几次批,罚也受过不少,但到后面我们就学聪明了,因为学校都是发了两床被子给我们换着用的,所以我们就将其中一床自己叠或是托人叠的特完美。

而且其中还不乏女生,这倒让我的虚荣心小小的满足了一把,而且仔细一想这个外号其实也不是多差嘛,人武松也不是被叫做二哥吗,我能有幸与其同名,应该偷着乐还来不及呢!

这下轮到我们得意了,这货纯属自作自受,在场除了他那几个狐朋狗友,我敢肯定百分之九十都不会同情他,而且教官看样子似乎没有放过他的打算,还在接着盘问。

可能是因为之前假期太过舒适,我无意中养起来的小肚腩中此时早已消失不见,六块整整齐齐的腹肌让我自信心前所未有的爆棚,整个人的精气神也焕然一新。

“没事,就是……就是闻不惯里边那味儿!”我又是一阵干呕,这不是我作,的确是那种味道实在令人作呕,一进去仿佛什么污秽的东西都往你身体里边钻,这可能是太敏感的原因,但无论怎样,那感觉我确实不想在体验第二次了。

说实话这样近距离的再次看着他,虽然表面上人长的倒是十分正直,但不知为何我总觉得里面暗藏着一颗腹黑的心。

我点着头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您别说那还真立了一牌子,上边写着新生报名处,不过说老实话,就这巴掌大的纸几个人能看到啊,节约也不是这么个节约法吧,而且看那张纸发黄的模样,指不定还是哪年用剩的现在又拿出来凑数了。

我选择跟她搭话,自然还是因为大家都是刚从农村里来的缘故,有个共同的话题聊起来也方便,说不定还是老乡呢。

接着我用根红线拴在了鸡脖子上,另外一头则系在一块长长的石头上,然后又将香灰分别点在鸡头、鸡脊之上,这才将二者通通沉入深潭之中。

在县里的体育馆几下测试完体能后,之后整个假期我都不知道是怎么过的,感觉一直都迷迷糊糊的,一不留神这些日子就全都给溜走了。

毕竟众阁尚武,仔细想想,我每日的打坐、纳气除了静心养神之外,其实完全可以把它看成一种内功心法,虽然没有招式,但基础确是实打实的,有这点好处似乎也不足为奇。

当我第一次把看不懂的古文写在本上去请教他时,我还记得他原话是如此的“虎子,当初税老师提议让你免考升高中的时候我还不太同意,因为规矩毕竟是规矩,但没想到你还真是个好苗子!”

好在这次我脑袋只是微微一沉,没有之前那样剧烈的疼痛感了,应该是我的身体逐渐开始复原了。

古语言或僵而置之路隅,或委而掷之沟壑,鸱鸟啄之,狼犬饲之,而饥民亦且操刀执筐以随其后,携归烹饫,视为故常,管中窥豹可见一斑。

不过这大耗子显然不是傻子,只是轻轻的扭动了几下身子,便很随意的躲了过去,袋子落在地上划破后,里面淡黄色的液体倾泻而出,很快渗透进松散的土地里。

妈的还敢威胁我?我一听这话当时就笑了,用刀继续指着那块地方道“老子之前能干你一次,这回照样能弄死你,谁不知死活还不一定呢!”

至于接下来就更简单了,直接砍它丫的就行,反正它也打不过,毕竟众阁全真本为一家可不是说着玩的。

不过月许后,那个族人又再次晚归,路过那坟时,竟然又发现那个“牲畜”在刨那个坟!

我算是明白了,这本古籍说是本书,其实不如看成本每代人的传承,已有之事不必再提,异事诡事必入其中,不过这也算是解释了,我为什么常有一字难识之困,或又逢拨云见雾所感。

做这事我是常干的,几下就给弄好了,给阿爷送上手边后,就嬉皮笑脸的顺着在他边上蹲了下来,至于那根凳子嘛,是给他放茶杯用的,我是轮不上坐的。

“你懂个屁,我要是能让你当官,你爸不早就发大财了,你以后得一门心思的学好那众啥来着……”

这声音再次从我背后忽的响起,我也顺势往回一看,不知何时那里已经有了个约莫二十多岁的女人站在那里,她与我对视的一刹那突兀的莞尔一笑,当真是春水垂帘淡抚面,桃花舒颜映青衫。

之后我再找过李元志,逼问这厮那天到底跑哪儿去了,没想到这狗东西居然告诉我他在拉屎,就搁林子边上蹲着呢,听到我喊他的时候正到关键的时候,嗯嗯的关头上没法抽空应我,等出来的时候我就已经跑了,之后再下去找我人就彻底没影了。

要换作平时,我估计磨蹭半天也不一定能下手划出道口子来,但这时候不一样,毕竟一边是没命,一边是受点小伤,换你你选哪个。

想到这里我几乎是全身发寒,照这种情况来看,这个山洞似乎很快又要再添上一个亡魂了。

与其弟相认之后,高凌青便于这山中寻了一山洞归隐,常有砍柴人会和他撞见,但具体住址却不甚详细,没想到这下到被我误打误撞的寻到了。

这事好长一段时间都被大家当做谈资,高凌青自然也一清二楚,至于说这老头有没有可能是事先打听好的,稍微用点脑子也知道不可能。

因为自家里就是个开染布坊的,人也长的本本分分,虽然平常是懒散了些,但家境算是极为不错的,这种条件在当时可是极为吃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