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都给朕住口!”皇普霸天怒声打断,眼神凌厉的看着两个人:“景儿,朕知道当初下旨,本是把舞倾城指给你的,可不管怎么说现在她跟胤儿的婚礼已成,她就是四王妃,你身为皇子,居然诱拐自己的皇嫂出逃,这事若是传了出去,我们皇家岂不是要颜面无存?”

“你就不怕我去告密吗?”花寒蕊目光犀利的瞪着她,寒声问。

舞倾城连忙拒绝:“胤,你在外打战,蒙将军是你多年的先锋,你还是带上他一起去吧,倾城能保护自己的,你不用担心我。”

他们开始商议逃跑的细节,却没有注意到门外有道白色的身影,已经将他们的话全都听进了耳内。

舞倾城怔了怔,没想到段尧宇的内力竟也如此醇厚,为了避免这些毒针反刺向自己,她只能加大内力再次控制毒针。

无论哪一种都不是她乐于见到的,要逃过这一劫,她必须办法自救才行。

“嗯……王爷……”雪姬配合的出几声娇呤,红唇着男人的肌肤,一张俏脸春色荡漾:“雪姬只求王爷一会温柔相待哦!”

昨夜她留宿在皇普胤的寝居,这里并没有她的换洗衣服,想不到皇普胤倒是细心,这会已经让小蝶送来了。

皇普胤放下手,双臂紧紧的抱住她,将脑袋埋入她颈间粗喘着气。

难道有密室?这里摆了不少古董花瓶,搞不好有暗门机关。

“那是自然,我怎么舍得我未来但子妃去死呢?”皇普日华唇角微掀,性感的薄唇贴近她的耳畔。

宁韩雅一愣,娇容泛白:“你……你想怎么样?”

舞倾城诧异的回过头去,来人竟然是蒙阔!

一时间,哭闹尖叫声响成一片。

舞倾城递上一个眼色,示意她们她心中有数,不必多言。

舞倾城神色淡然,似乎并没有把他的怒火放在眼里。

房间里只剩下舞倾城跟皇普胤,舞倾城怔怔的看着皇普胤向自己走来,他手里似乎还拿着一个瓶子,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倾城,其实刚才……”皇普景坦然的迎上她的目光,刚想解释,另一个哀怨的女声竟突然在他们身边响起。

皇普景没有说话,只是深邃的目光一直凝望在宁韩雅的身上。

现在唯有跟女人上演一出云山巫雨,才能让外面的那些人相信,他今夜一直在王府内。

“三哥,你没事吧?”皇普邪惊呼一声,眼中划过一抹异讶,见到皇普日华无恙,他才略微安心。

舞倾城看着他缓慢优雅的动作就知道他气的不轻,他一生气就不怎么吃东西,虽是坐在她身边,却是小口的抿着酒,吃人一样看着她。

“在这等我,我换一身衣服就出来!”舞倾城朝他眨了眨眼,转身奔回自己的厢房里打扮了。

“参见太子殿下!”她规规矩矩的行礼。

管家错愕,她竟然这么快转变了态度,他还以为王妃知道王爷要纳妾的事,会在王府里大闹一场呢。

他倒是不担心跟这个太后的事被公之于众,只是这个女人出了事,必然会有人查到他们头上,到时候自己的目的就要曝光了。

她无心去欣赏美丽的花景,只是一心寻找师姐的身影,突然一个让人脸红续的声音响起——

舞倾城挑了下秀眉,无视他矛盾的表情,点头笑道:“是啊,做我的情人怎么样?如果你觉得面子上不好看,其实我也不介意做你的情人!不过情人的主动权在我的手上,你意下如何,美男?”

她得瑟的低笑,妩媚的大眼睛,覆着迷雾的打量着眼前的男人。

那时候他还不知道她是燕王妃的身份,陪他玩一下就当无聊的打时间了,现在她已经是他四哥的王妃了,再玩下去还有什么意思?

皇后威仪的喝斥:“燕王妃,你也算是大家闺秀,平日在太傅府难道没受到礼教吗?怎的今日在皇上面前,竟然如此无礼?连臣妾也不知道自称了?”

“公主,你没事吧?”皇普邪挑了下眉,大手揽住花寒蕊的纤腰,邪魅的眼神定格在面纱遮挡的俏脸上。

直到他走到舞倾城的面前,握住了她的另一只手,转身对皇上说道:“父皇,她,就是儿臣刚刚迎娶的王妃!”

这种事她女儿家怎么好意思开口啊,要八哥主动跟父皇说要她才可以啊,反正他们也不是亲生的兄妹。

她注意到他是一头飘逸的银,白色的衣袍闪烁着细微的流光,似洁白的雪莲,清冷中流露出孤傲,又有一种说不出的尊贵之气。

皇普胤皱起眉头,扯过舞倾城的臂腕,眼里寒光乍现:“跟本王待在一起,你就觉得无聊?”

看着她刻意的疏远,皇普胤低低一叹,心口又扯裂了一道伤口,她是因为景才拒绝自己的吧?刚刚他的意思,他不信她不懂!

谁知皇普胤不但没有转过身,反而还靠的更近,他火辣辣的目光盯住她美艳绝伦的脸颊,忽然伸出手一把扣住她的纤腰,将她拉近自己。

“啊,有蛇!”她故意吓跌了起来。

“这个吻是对你的惩罚,以后不许你再修炼这么邪门的武功!”皇普胤紧锁着她的纤腰,霸道的说。

皇普胤冷峻的面容上表情有些高深莫测,似疑惑,似深思,更多的是隐藏不住的怒火:“你在修炼什么武功?”

然而,就在她抬手,将银针嵌入皇普胤道的时候——

“怎么,和情人私奔不成,还想要谋杀亲夫吗?”皇普胤冷笑向她逼近,一件件地解开自己的的衣衫,露出健壮的古铜色胸膛。

“你想带走她?”皇普胤眸光变得骇然,冰冷的唇角扯出一抹讽笑:“可惜她已经是本王的女人了!”

舞倾城的身子直直的坠落到地面上,头磕到了床角,一阵锥心的痛感让她头上渗满了细密的汗珠。

“我脖子上戴着的链子,怎么会没有了呢?”舞倾城在厢房里四处翻找。

只见她身着一袭薄削如泥的月蓝色纱衣,及地裙摆慵懒地散在地面,腰间束着红宝石腰带,黑亮的长衬出晶莹剔透的脸蛋,一双眼眸不动自媚,婷婷柳腰如拂水,笑起来自有一番说不出的风情。

“四哥,她没事吧?”皇普邪一见到皇普胤抱着昏迷不醒的舞倾城出来,立即就迎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