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皇帝热情似火,手不安分的抚摸着,毫不避讳的流出了口水。

“倾城,你不用帮我求情!”皇普景连忙拉起她,出言阻止,一人揽下所有的罪责:“父皇,其实是儿臣嫉恨刺杀太子一事您对儿臣的处置,才威逼燕王妃跟儿臣离开加以报复,跟倾城毫无关系。”

是啊,舞倾城主动离开了,胤就少了个正妃,对她来说不正是个机会吗?

只是军中多一个女人诸多不便,他唯有尽快作战,才能早些班师回朝,与她重聚。

可就在皇普胤的书房里,此时却有火热的一幕正在上演。

这些细针上泛着紫芒,一看就知道针上有毒。

“我好想你!”皇普邪咬上她的耳垂,压低声音,轻灵悦耳的嗓音愈蛊惑。

男子翻来覆去的在手里把玩着,心情顿时大好起来。

她的主子受宠,她的脸上也有光啊,这一大早各房的主子丫头都向她谄媚示好。

“不要闹,如果不想被我侵犯的话。”

折腾了一夜,她早已又困又累,倒床上就睡着了。

皇普日华盯着她的眼,目光中隐射出一抹诡谲的光芒:“好,只要你将皇普胤的行军布阵图偷到皇普邪的王府,本太子可以担保,皇普景一定会没事!”

宁韩雅刚想开口呼救,已经被黑衣人打晕,带进了密室中。

舞倾城不禁气结:“你……”她堂堂一个王妃,竟然连一个大牢都进不去!怎么能不叫她气愤?

“等一等!”她不得不出声,挡在小蝶跟小小面前,对皇普胤道:“不关她们俩的事!”

既然她想要炫耀自己是如何得宠,她就称了她的心意,反正成了众矢之的,也是她自找的,怪不得别人。

该死的,她三言两语总能引得他暴跳如雷,他现自己越来越容易被她影响了,也越来越喜欢她了。

“笨手笨脚的,下去!”皇普胤不耐的喝斥,黑眸中迸射出冷洌的寒光。

“不——景,你怎么可以对我说这样不负责任的话?她是你皇兄的女人啊,你怎么能爱她?我才是你的王妃!”宁韩雅嘴角溢满了苦涩,泪止不住掉落了下来。

“王爷,怎么办?外面已经拦不住了,这屋子里的血腥味还没有散尽!”他不时的从窗外望去,又急又担忧的说。

皇普景正在烛台边包扎、处理着伤口,眼看着庄武将宁韩雅带进屋,他刚想反对,这时门外已传来管家焦急的嗓音:

舞倾城眯起眼眸,目光有些高深莫测,据她所知,皇普日华刚刚使用的那招,是武林中早已失传的幻影绝招,她生平只见过一个人用过,那就是她的师傅。

在场的人皆是一震,整个茗香楼霎时间都安静了下来,就等着皇普胤爆了。

“舞小姐既有此意,来人,备轿!”皇普日华喜上眉梢,转身吩咐了下人后,又朝舞倾城别有深意的一笑:“舞小姐既然上了本殿下的软轿,可不能再反悔了哦。”

皇普胤跟着上前行礼,让下人备上茶点款待着,躬身道:“不知太子殿下今日来访,所谓何事?”

舞倾城藕臂一挡,眼神示意她:不要生事。小小只能咬着牙,咽下怒气,退回到她身后。

太后挑了下眉,别有深意的看着他:“她不就是你的仇人,皇普胤的王妃吗?”

这才是她本来的面目,对谁都是冰冷无情的,之所以跟那几个男人有瓜葛,不过是为了完成她的任务而已。

只可惜她现在没这个闲功夫跟他在这里耗着,先把他吊着,以后有时间再慢慢享用。

想走?哼,没那么容易!

虽然那次在红人馆是她主动勾引了他,可是他们也并没有进行到那一步啊,就算她在他的王府里住了一夜,但他们之间绝对是清清白白的!

满座又是震惊,皇普霸天眼神复杂的盯着她,没有说话。太后跟皇后已经不满的皱眉,心里对这个燕王妃的印象已是大打折扣了。

举座众人的反应皆被花寒蕊一一收于眼底,潋滟俏丽狄花容颜上露出骄傲与得意。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直在边上喝酒的皇普胤突然站起了身,他一拂黑袍,朝舞倾城走了过去。

皇普胤军功显赫,在朝中备受推崇,他一出现,大小文武百官立即齐刷刷的向他行礼,可见对他的仰慕跟崇拜。

淡淡的光线倾洒在他身上,瞬间染上了一抹清冷之意,他眸中暗淡的流露出一种深切的哀恸,让人心碎。

皇普胤刚接完旨转身,就瞧见舞倾城一个人在旁边的偷乐,他顿时就明白她心里在想什么了。

她从未有想过皇普胤会看上她,但刚刚他的眼神,真的很容易让人迷惑,难道他真的喜欢自己吗?怎么可能?

舞倾城用力的捶打他的后背,可这样的力道根本不足以挣脱,反倒更加激出皇普胤的征服欲。

本来这样干净的碧浴池里,是不可能会窜进水蛇的,但因为舞倾城刚刚修炼的妖术,就是专门招引这些毒蛇猛兽,她一提内力,这些生擒就尽在她的掌握之中。

自从嫁进王府,她接触了不少男人,内力比之从前弱了不少,若是再不加紧修炼,她肯定会身份。

“啊!你怎么在这里?”舞倾城受惊的跃起,连忙护住自己的身子,带着被打扰的不悦,怒瞪向他。

“放肆,谁让你们进来的!”皇普胤黑眸一冷,眼中狂怒一片,他立即用薄被将舞倾城妙曼的身体挡住,转眸厉声喝斥:“还不快给本王滚出去!”

“唔,好痛……”舞倾城的脊背重重撞在了床沿上,她又一次疼的叫起来,可不待她反应,已经看到皇普胤高大的身躯向她压了过来。

大婚那夜,皇普胤的确强迫过她,虽然他只是进去了一下又出来,但不可否认他们的确是生过肌肤之亲了。

她气愤的捶打了他一拳,怒不可遏的挣扎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