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寒蕊被她一句话噎住,也不好再多说什么。

“舞儿……”皇普胤心下一动,更紧的拥住了她,如果不是害怕她会受到伤害,他倒是想带她一起去。

夜凉如水,树影婆娑,满园的静寂。

舞倾城反射性的闪躲,袖手一甩,数根泛着紫光的细针向段尧宇的几处要害部位袭了过去。

舞倾城被他困在怀里,他全身的重量几乎压上她,她的呼吸都开始有些艰难了。

雪姬笑盈盈的拜下,赶紧拍马:“恭喜王爷得此神物!”

“小姐,你有所不知,王爷的寝居是从来不让女人进来的,小姐你是第一个呢。”小小一边帮舞倾城梳理着头,一边得意洋洋的笑道。

皇普胤似察觉到舞倾城过激的反应,他制伏住她剧烈挣扎的身子,手掌覆上她欲尖叫的嘴巴:

天已经渐渐亮了,舞倾城不便在皇普胤的卧房久留,只能讪讪的回到自己的寝居。

“是,我一定要他活!”舞倾城咬牙,目光异常的坚定。只有景活,她才可能活,她怎么能让他死!

“带她下去,好好伺候!”皇普日华背过身去,再也没看她一眼。

“属下不敢,只是有皇命在身,不能放人进去!”李默拱手,不卑不亢道。

舞倾城的耳畔不停的响起哀求声,她半眯着眼睛,本不想淌这趟浑水,可眼见着侍卫连她的丫鬟小蝶跟小小都押走了,她这才想起皇普胤之前的话,这屋子里除了她,全都要打二十大板。

舞倾城冷呵一声,目光淡然:“行了,我也没怪你的意思,起来说话吧。”

皇普胤的心狠狠的一抽,霸气凛然的脸上布满了怒火。

小蝶赶紧退到一边,喏喏的低着头:“王爷,对不起,我……”

皇普景脸色微变,有些无奈的对宁韩雅说:“宁小姐,对不起,我心里爱的只有倾城。”

清风阁里,庄武已是急的满头冷汗。

此时最有信服力的女人,莫过于王妃了,所以他理所当然的找来了宁韩雅。

众人皆为大骇,黑衣人也愣在原地,失了方寸。没想到从未带兵打战但子,武功竟然如此深不可测。

“倾城,怎么不吃东西了?来喝碗汤!”皇普日华忽然将视线转移到舞倾城的身上,他亲自给她盛了碗汤,柔声道。

他一个太子都不介意避嫌,她就更没什么好顾忌的了,何况那把ppk手枪还在他手上,她必须想办法把它弄到手。

“免礼!”他笑着摆手,走到正座上一撩袍角,坐了下来。

她身后的婢女小小,已经要跨步上前训斥这些侍妾,为舞倾城抱打不平了。

段尧宇目光幽深:“你认识她是谁?”

夜风微微拂过脸庞,舞倾城精致的脸蛋,目光冷漠的望着前方。

其实,皇普邪也不赖,好歹这模样俊俏的迷人,若不是她还有任务在身,确实可以陪他好好在这里玩玩。

他冷漠的要转身离开,却被舞倾城一把又抓了回来。

“你……胡说什么?”舞倾城惊怔了下,往后退了几步,不可置信的看着他:“我跟你那一次根本什么事都没生过好不好!”

刚才看那个什么公主的舞,已经倒足了她的胃口,要她也跳一曲,还要跟那个公主媲美,简直是侮辱了她的舞,她才不要跳呢!

音乐听了下来,一舞结束,宴会上的众人久久难以平复激荡起伏的心绪,惊叹称赞之声迭连响起,不绝于耳。

“父皇!”

终于,一声“四王爷驾到!”,吸引了在场所有人的注意。

在一片紫竹林中,她看到了一抹青衫白衣的身影,男子手执一只翠绿的箫,衣袖飞扬,身影孤寂的吹奏着。

原来是皇上要召见皇普胤去金銮殿,舞倾城原本郁闷的心情,一下子变得晴朗了起来。

“好了好了,我不逗你了,我坐那边去,继续看风景!”她僵滞的一笑,的退去他的怀中,坐到轿子另一边去,有意跟他拉开了距离。

她香软的红唇对他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痴迷的用自己滚烫的双唇瓣紧紧包裹住她那两片的,,直到那它们在他口中慢慢肿。

这里是王府里专门修葺奠然浴池,白玉石砌成的一朵莲花形状,西门直通皇普胤的寝室,而东门则是面对着一个诺大的花园。

皇普胤猜的没错,刚才的舞的确是她修炼的方式,在月下吸收月华和天地之灵气,以达到修身增容之功效,修炼的级别越高,吸收奠地精华就越多。

舞倾城朦胧的微睁开眼,赫然现皇普胤放大的俊脸正在她的上方,俯视着她的脸庞……

只听耳边猛然响起一阵巨响,紧闭的大门忽然被人撞开了。

只听“砰”的一声,她的房门已经被他撞开了,皇普胤动作粗鲁地将舞倾城抛上了大床,随即关上门,落了锁。

舞倾城咬着唇,从未有过的难堪袭上心头,绝色的容颜在皇普景质疑的目光下,竟泛起了细密的汗珠。

“你?原来你都知道?”舞倾城皱起眉头,咬牙切齿,可恶,这男人居然耍她?

“王妃,我们一起来帮你找找看!”小蝶见舞倾城着急的模样,估计她是丢了什么重要的东西,连忙带着众丫鬟帮她寻找了起来。

她还没去找她,她倒是主动找上门来了,有意思!

说完,他已将昏迷的舞倾城抱上马,直奔他燕王府而去。

皇普胤见他行事匆匆,王府内又大火蔓延,估计是生了什么大事,他不顾邪王府的人阻拦,也下马追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