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妃妃,你昨晚去哪了?我去皇宫找你,采月说你被人掳走了,皇帝派了南宫允去救你,我便潜入御书房,又听到南宫允向皇帝说,你与刺客勾结,将南宫家的禁卫军尽数杀死!皇帝如今大怒,立即下旨要捉拿你,然后将凤家抄家,幸好我及时去找姑母,才拦了下来,如今皇帝已经下旨要你立刻回宫,太后姑母已经为你求了一个辩解的恩典,我昨夜便回家了,本想立刻来找你,但父亲说你累坏了,万事等到今天再说,这不,一早我便来找你了!”凤翌晨拉着妃妃坐在了桌前,一壁倒了杯茶给喝着,一面慢条斯理的诉说着昨夜的经历,听着是那么的惊心动魄,但在他口中,似乎那么的风平浪静,不值得一提。而他的焦急似乎只是想确认一下妃妃是否有事,仅此而已。

妃妃揉着眉心,站在院门前,黑着一张脸,心中早已把凤紫宸咒骂了一千遍,该死的家伙,把师父扔在凤府,自己死到那里去了!

妃妃一口气喝完了,蹙着秀眉问道:“去凤府了?师父从不肯轻易出这紫竹林,为何会跟小哥哥走呢?”

妃妃笑的邪气,:“要杀我,你还不够格!”交锋一刻,妃妃便已知晓,她和南宫允半斤八两,谁也讨不了便宜。

只见妱暮小小的身子跪在皇甫风麟身边,粉嫩的小手抓着皇甫风麟的衣摆,小脸挂着泪水,边哭边求着说。

声音虽不大,但还是被刚刚进来的皇甫风麟尽数听了去,皇甫风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一掌便向着采月挥了过去!

南宫蝶儿玉手拉着南宫允的衣袂,红唇轻轻嘟着,撒娇道:“哥哥,你回来这么久了都不来看我,蝶儿生气不理你了!”

妃妃顿时一股无力感充斥着四肢百骸,爱上皇甫风麒,真是笑话,难道天下男人都死绝了吗?

妃妃正半倚在贵妃榻上,执一卷书慢慢的品读,偌大的房间里,只有妃妃一人,不免显得冷清了些。采月见状忙抱了羽被盖在她身上,心疼道:“小姐仔细着凉。”

韩燕见妃妃一脸怒气,忙道:“娘娘有所不知,皇上并非不信任娘娘,而是不相信六王爷,六王爷风流成性,在宫外声名狼藉,若是没有此番验身,只怕娘娘早晚会被宫中的风言风语所淹没!”

皇甫风麟明了的点了点头,说道:“皇后既然说自己是处子之身,那名将宫中给秀女验身的嬷嬷找来,替她验一验,便知皇后是否处子了。”

见状,那太监忙拦下,说道:“禀娘娘,皇上吩咐,请娘娘徒步跟奴才过去,说是要给娘娘一个惊喜。”

妃妃眼中尽是笑意,绝美的脸蛋上沾了少许面粉,她朱唇轻启:“天气越来越冷,做些汤圆给皇上尝尝。”

猛地抬脚一踹,房门轰然倒塌,妃妃一脸漠然的站在门口,看着错愕的众人,问道:“闹够了吗?”声音不大,却带着威严。令人心中一寒。

妃妃选了一件月白色的窄袖收腰薄棉外衫,淡蓝色坠地罗裙,裙摆处绣着精巧的黄色秋菊碎花。腰间束了芙蓉粉的腰带,一身清丽婉约的打扮,衬得妃妃宛若坠落凡尘的仙子一般不食人间烟火。

俞心堂离吕昭仪居住的正殿姣誉殿不远,此刻整个堂内已是乱作一团。

皇甫风麟一向是怜香惜玉的,更可况蓉才人还是他的宠妃,而且还怀着他的子嗣,连忙一把将她抱在怀里,柔声安慰着:“洁儿放心,我们的孩儿没事。”

妃妃稍一用力,不露声色的挣脱了皇甫风麟的怀抱,坐在一侧,连连冷笑:“皇上,为何选了臣妾的二姐做妃子,也不只会臣妾一声?”

妃妃想要阻止,因为隔得远,也来不及了。7788xiaoshuo

于是便对众人说道:“帝姬想是高烧不退的缘故,伤及了颅内的神经,大概失去了从前的记忆,如今只认得悉心照料她的皇后的为母了!”

待陈谘把过脉后,平日里一向严肃的脸也浮上喜色,笑道:“恭喜娘娘,帝姬的病已无大碍了!”

南宫蝶儿面上蓄上一抹愁绪,微微叹道:“小莲,本宫进宫六年了,早已退去了早年的稚嫩,你以为这后宫人人展露都是真性情吗?即便如聪明如皇后也未必表现就是她的原貌,本宫这些年若不是以嚣张跋扈的样子迷惑太后,恐怕太后早已容不下我!”

突儿话锋一转,“娘娘正值妙龄,若是感染了天花,恐怕更加难愈,望娘娘保重凤体,将帝姬交与微臣!”

皇甫风麟下腹一阵阵热浪袭来,妃妃只有十五岁,身材虽然纤细,但却算不得好,用他的话就是,该挺的地方不够挺,该翘的地方也不够翘,这样一具有些生涩的身体,却着实勾起了他最原始的**。

饭后,皇甫风麟忍不住问道:“今日这膳食应该不是出自御膳房吧?”

“皇上,微臣觉还有件事很奇怪。只是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南宫允突然出声说道。

“韩燕,给才人奉茶,顺便拿些点心来给皇子用。”

南宫蝶儿一怔,似是不敢相信的望着皇甫风麟,自己入宫这些年了,皇上何曾唤过自己贵妃,他一向只会温柔的叫着自己蝶儿,如今,到底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