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天下间哪有这么像的人,我可是在长治城亲眼见过皇上的。”

萧婉儿回头看了看李漠,笑容是一件很有感染性的东西,她也忍不住咯咯笑了起来。

“你把这个图形拿过去,让天机阁的人务必研究出来。”李漠拿出一份火炮的草图交给了王风骏,拍了拍呆掉的王风骏,说道:“就这样吧,这几个月,朕就不过来了。”

萧婉儿揪着李漠的衣角,眼神纯洁无邪,说道:“舅舅哥哥就是舅舅哥哥啊,您那么年轻英俊,婉儿不想把您叫老了。”

李漠将筷子放下,靠在椅背上,没好气的说道:“是啊,也没什么夸张的,就是再也离不开你了,真是苦恼啊。”

那个士兵疑惑的看了他一眼,说道:“请出示请柬,否则不得入内!”

和李青儿的日子是平静美满了,五年前诞下一女,名叫李婉儿,萧鼎一想到自己可爱的女儿就满心的温暖,可是一想到后来迎娶李青儿之后,先帝每隔两月就前来索要银两,每次都是一万两黄金,美其名曰长公主母女的汤养费,天都知道当时自己的妻儿可都是自己养的,什么时候轮到皇室管汤养费了?

田健疑惑的反问道:“难道开钱庄不是要赚钱吗?”

李漠奇怪的看了他一眼,说道:“朕觉得他说的很对啊,你急个什么劲啊?”

“别……别拉着我,我还要……还要喝……”

群臣大哗,虽然镇北侯确实是功高盖世,但是在永安三年之时已经卸下所有权利,养老在家七年,所谓人走茶凉,镇北侯门庭渐渐冷落,到现在朝中都没有多少人会提起镇北侯了,想不到皇上竟然要为他举行国葬,虽然群臣很感激于皇上不忘臣子旧恩,可是在大婚前一天举行大葬,这是不是太荒谬了?

桓紫依摇着香儿的小手,就像是一个丢失了心爱玩具的小孩子,说道:“漠哥哥明明就在我身边的,他明明就在我身边的。”

王风骏走进大殿,又一字不变的重复了一遍。

趋步赶到福来赌坊的时候,眼前当真是车如流水马如龙,外面一色的豪华的马车,将整个宽阔的大街挤了个水泄不通,到处都是人头涌动,衣料上乘的奴仆和侍女,看这些下人的服饰,分明就是一些王侯贵胄府中的人,赌坊前吵吵嚷嚷的,那是无数赶来看热闹的百姓们在和守在福来赌坊前的士兵们争吵的声音。

“这囍字可别贴歪了,你看看是不是整齐,若是贴的不好,孙大人来了,少不了一番责骂,我们也是愧对了皇上了。”

陈武泰在李雄这里也没有得到答案,郁闷无比,凑到朱清的身边,讨好的笑道:“朱大人,朱大哥,您那宝贝女儿可真是人见人爱啊,等今天我陪您过去看望看望侄女怎么样?”

李漠皱着眉头看了看满处褶皱的囍字,那黯淡的白色确实有一种昏暗的感觉,说道:“算了,再扔回去吧。”

钟宝莹被侍卫们吓得哆哆嗦嗦的将头埋在李漠的怀里,紧张的抓着他的衣袖。

两个侍卫犹豫不决的看了看皇上,见皇上正在悠闲的喝着茶毫无表示,两个侍卫夹在皇上和太后的中间,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急得脸都涨红了。

“谢皇上,奴婢告退。”

侍立在侧的乐队在队长的指挥下,鼓足劲道,奏起了雄浑激昂的凯歌,**悦耳的声音像是导火索一样,彻底的点燃了前来迎接的数十万百姓将士的**,人人争先恐后的想要冲破夹道上士兵们的封锁,想要冲上前去,一睹皇上的真龙风采。

刀枪无眼,施展以来更是让杜锋如履薄冰,四周的将士们都开始屏气凝声,整个军营里霎时间变得落针可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