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李漠天级境界的灵觉,方圆千米之内的一切风吹草动都逃不过他的感知,后山不远处先是一道女人的声音,虽然听声音应该是个年轻的女人,但是给李漠的感觉却有点老成暮气的样子,那声音说道:“如玉此次来找大师有两个目的,魔教最近在扬州的活动越猖獗,听说是因为魔教之中出了一个不世出的天才人物,年仅十九岁便达到了地级巅峰的修为,若是不出所料的话,他日必将成为天下第三个达到天级境界的人,如玉受家师之命,身负铲奸除恶之责,此次来请大师出山,倒不是怕了那人,只是如玉再是猖狂,也不敢对敌魔教教主祖天辰。”

然后又学着那些人的声音说道:“喂,快过来,你看看那是不是当今皇上?”

“驾!”李漠挥了挥马鞭,走到雍州飞霜郡桐城一处客栈,这里有东厂在雍州的一个据点,虽然东厂还没有蔓延到全国,不过小春子已经在九州三十六郡都设下了三十六个据点,李漠来这里便是要探听萧鼎现在的具体位置,对萧婉儿说道:“九哥马上就带你见到爸爸了,到时候我让你爸爸好好教训教训你!”

李漠无所谓的说道:“朕说的就是皇陵,将天机阁搬到皇陵里去!”

李漠豪气一涌,猛的一拍椅子的扶手,吓得连连对自己女儿使眼神让她不要对皇上不敬的李青儿一跳,说道:“好,九哥马上就出宫帮婉儿找爸爸。”

李漠也是在前不久才知道西红柿这种东西并不是从西域传过来的,而是神州本来就有的,李漠最喜欢吃的便是妈妈亲手做的西红柿蛋汤,不是因为好吃或者不好吃,只是十多年来习惯了那个味道,习惯了吃这个菜,所以很是怀恋。李漠吃完之后叹道:“此生足矣!”

检查无误后,士兵看了他一眼,平声说道:“请柬无误,你可以进去了。”

萧鼎其实想到了很多,自从不知什么时候出于什么原因,先帝竟然知道了萧家是长治钱庄的大老板,于是就趁自己迎娶长公主李青儿之际,派遣宫内太监申公豹前来索要彩礼,萧鼎此前已经在婚前向皇家送过一趟彩礼,名正言顺的娶的长公主,可是在迎娶之前竟然还要彩礼,并且一开口就是二十万两黄金。

李漠也不解释,得意的笑着说道:“朕给你个任务,第一步,召集天下所有钱庄的掌柜,由你劝说他们全部该行。”

李漠点了点头,没有再继续谈这件事,忽而说道:“朕听过一个人说过这么一句话,当我控制了一个国家的金钱,我不在乎是谁来制定法律。”

小元子说道:“皇后娘娘,奴才告退。”

礼部尚书郭奉佳回应道:“皇上请讲。”

香儿连忙拉住了桓紫依,心疼的说道:“小姐,你就好好歇着吧,香儿已经为皇上准备好早点了。”

想着想着就困了,这时殿外传来王风骏的声音,说道:“禀告皇上,殿外有一人正跪在承天门外请求面前皇上。”

郭奉佳也懒得和眼前这个新兵多说什么,取出腰中的令牌,在士兵的眼前晃了晃,然后一把推开了士兵,走了进去。

就像这是在一处平民地区,一件简陋普通的房子面前,两个工部的外聘少年正在细心地在这件房子前面布置着彩色丝带,地上还放着几个崭新的双喜红灯笼。

朱清油盐不进的说道:“那是皇上的恩典,我也是照章办事。”

李漠不悦的哼了一声,说道:“朕乃天子,岂会惧怕鬼神之力。捡起来,铺回去。”

“母后,朕大婚之前也不想血染皇宫,这么样吧,把李清照交给刑部或者把冬梅逐出皇宫,您自己选一样吧。”李漠伸出一只手,做了个您请便的手势。

“慢着!”指仗的士兵正要举仗抽打时,从殿外传来一道威严的喝声,所有人士兵都很熟悉,也是皇太后的声音,顿时举仗的手滞了滞,犹豫着要不要继续下去。

殿内无人回应,李漠摇头笑了笑,轻轻的推开门,走进殿中,双眼顿时被一片洁白的软玉遮掩。

做为兵部尚书,皇上自从规定军队的调配全权由朝廷控制之后,李雄坐拥兵部之利,就等于拥有了全**队的调配权,而皇上也不可能事事亲为,所以有些时候,李雄就相当于古时候的全国兵马大元帅,可是作为一个文官,李雄终究不可能执掌兵权,又因为兵部的职责是战事调配,所以很多情况下,身在朝堂却无法参与政事,这就造成了李雄的尴尬地位。

他就像是一柄被藏在匣中的剑,锋利深藏其中,在前世里他韬光养晦,准备一鸣惊人,在这里,他已经是整个天下的霸主,锋芒毕露,无人可当。

李漠不为人知的笑了一下,说道:“来的好!”这次李漠没有硬抗,只是在杜锋的攻击快要临身的时候,向后退了一步,别看只是简单的一步,却刚好闪过了杜锋的攻击,而且趁杜锋攻击之后露出的破绽,左拳狠狠的朝杜锋击去。

杜锋愣了愣,诧异的问道:“皇上只管差遣,末将无不从命!”

丹田位于任脉关元**,脐下三寸之处,是所有武人修炼的内力汇聚之处,如果修炼到地级境界,通过内视,便能在这里的血脉经络之中看到一团朦朦胧胧的雾气,成为气海,气海的密度约达,范围越广,则武功的威力越大。

过了数盏茶的功夫,桓破阵收功后神情疑惑,眉头深锁,说道:“皇上,您的经脉畅通无阻,没有任何滞涩,体内血气旺盛,毫无走火入魔之像,老臣也是百思不得其解。”

北辰关的大门第一次在大战的时候如此豪放的大开着,不明缘故的二十五万人纷纷挤到城门保卫北辰关,然而在他们目力所及之处,痴呆的现,千米之外的敌军竟然没有一个冲到近前。

“是!”众将士拉起绳索,将下面捆着的三千斤重的大石吊起,一直拉到架台的顶端,简易的木架上呻yin着不堪承受的吱嘎声。

接到皇上的命令,杜锋惭愧的无颜面见圣上,所以执意留下为大军断后,断后的工作几乎是九死一生,他心里只是不断的想着,索性就死在了蛮族的刀下算了。

“清理战场,一个不留!”

“是!”

当做了这些事情之后,不论是愿意与不愿意,是人,都会有改变,他可以变得冷血,他也必须冷血,他可以变得温和,他也必须温和。

李漠推开搀扶着他的两个士兵,缓缓的走到常茂和燕竞搏这些一直守卫通林城直到最后的男儿,他第一次觉得,自己也需要如此平等的正视自己的臣子,正视他们为国为民的大无畏精神,他们若是在那个世界里,必定是能造福一方的好官。

图木黎听得云里雾里之时,只见天空中又飞来几个黑点,高高的飞到空中,然后划过一道优美至极的抛物线,在士兵们惊恐的目光中,淹没的落地点十数米范围内的士兵,一阵惊天的春雷声在地上暴起,漫天的烟尘,乌黑的浓烟,散去后,再也没有一个活着的人。

“大人,您看,那是什么?”燕竞搏觉后面城中不断传来声响,转过身来一看,只见浩浩荡荡的百姓全部向城墙上赶来,他们抬着大小不一的石头,手里提着一桶一桶的东西,分明出食用油的气味,不少人手里都拿着各种各样的工具,有菜刀,斧头,镰刀,铲子等等。

贾筇今年已经四十多岁,渐进五十的样子,一向每战必先,武正途如今问他,他心里自然明白是什么意思,可是看见对面荆雄的颜色,心中顿时明了,若是武将军胜了,至多是功过相抵,可若是武将军败了,不仅落得个散离职守,违抗军令的罪名,搞不好还会祸及性命,只得微微看向别处,说道:“末将认为应该元帅的命令必须听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