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婉儿骄傲的扬了扬小脑袋,娇憨的说道:“不告诉你,谁让你不告诉我小丑鸭是什么的?”

王风骏顺着李漠手指的方向看去,只有一片皇陵,问道:“那里只有皇陵啊?”

萧婉儿高兴的拍了拍小手,说道:“好啊,婉儿以后就叫您舅哥了,舅哥,您能不能帮婉儿找找爹,婉儿都三天没有见到爹了,婉儿好可怜的。”说着,忽闪忽闪的眼眸里就蓄满了泪水。

钟宝莹做的菜虽然普通,确实色香味俱全,特别是那道西红柿鸡蛋汤,李漠尝过之后,连呼好吃。

士兵看了他一眼,拿过手中的请柬,上面写着,关中钱庄大掌柜,蓝玉。

萧鼎的手指一响一响的缓慢而有节奏的敲打着桌面,旁边站立着的是一脸平静的沈开来。

田健不明所以得说道:“可是百姓还是可以将钱取出来的啊,那么国库里面不还是一无所有。”

田健义正凛然的拍着胸脯道:“我等为皇上分忧是本分之事,哪里会有什么看法,至多就是怪自己捐的不够多。”

李漠身子一歪,倒在了新床上。

李漠高高的坐在皇座上,声音有些沉痛的说道:“今日朕召诸位来此,是为了宣布一件事?”

桓紫依听到漠哥哥还没走,顿时不闹了,忽又担忧的问道:“漠哥哥一整夜都在大堂里吗?他是不是也饿了,他一定饿了是不是?我要去帮他准备些餐点。”

李漠看着他们那些人脸不红心不跳的样子,喃喃的念道:“看来敲诈的不够啊,等以后找个机会,再把他们狠狠的剥光,嗯,最好就是抄家算了,哎呀,真是烦啊,该找个什么由头抄他们的家呢?”

“这位老人,皇上命令过,里面除了官员王侯,一盖不得入内,您还是回去洗洗睡吧。”

百姓们都感恩于皇上的恩德,看着每次皇上为了保护他们的安定生活不远千里,与敌人战斗,就一阵心疼,生怕皇上那儿伤着了,那儿累着了,一直以来皇上这么兢兢业业,可是他们都没办法回报他,甚至各地不断有百姓们联名请奏自动要求增加赋税的事情,可是皇上都没有允许过,如今皇上大婚,这是皇上的喜事,也是他们的喜事,听到皇上命工部来打扮他们的房屋,他们顿时不干了,心想,皇上我们爱戴他,想为他分忧,但是不敢打扰,你这些工部的瓦匠,也想要来抢我们的事情吗?

陈武泰呵呵的笑着说:“别介啊,咱们同朝为官这么多年,好歹也是有些交情的,我今天还记得,当初我的任命书可是您亲手递给我的呢。”

郭奉佳一看皇上写的囍字,走过来,听到皇上要大婚,心情激动下竟然不顾礼仪,在众人惊讶的目光中将那张纸揉成团扔进纸篓,说道:“皇上,这黑纸白字的囍字大大的不吉利啊。”

钟宝莹在李漠的怀里摇了摇头,就是不肯起来,李漠笑了两声,说道:“都起来吧,你们吓坏皇后娘娘了。”

侍卫们马上行动起来,两人一个将太监宫女们按在地上动弹不得,顿时殿中哭喊求饶声此起彼伏。

做为身为拥有五千年中华文明的炎黄子孙,虽然整个皇宫都是他的,但是李漠还是走上前去,礼貌的敲门问道:“公子回来了,侍女快来开门。”

李雄惊诧了一下,犹疑不定的盯着陈武泰,似要分清他说的真伪,实在是这件事至关重要,那种在战场上攻无不克的利器,可是攸关大龙王朝国运的东西,他那里还敢怠慢,可是看了看陈武泰,又看了看田健,孙耀盛,才从他们的眼神中感到了事情的真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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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锋大喝了一声,站起来说道:“末将可以为了皇上战死沙场,但是不愿被皇上怀疑!”说完整个人一力,右脚带着一阵劲风又一次从空中斜踹而下。

李漠像是现猎物一般,看着杜锋,道:“不是,朕是想和你商量件事。”

“放心吧,朕还不至于……”李漠来不及说完一句自夸的话,在桓破阵将手抵在他腹部丹田之时,一股汹涌而来的痛感顿时传遍全身,刺激的李漠当时便咬着牙闷吼了一声。

桓破阵听到皇上武功全失,大惊失色,急切间不顾君臣之礼将手搭在李漠的手腕上,一股暖洋洋的气息从李漠的手腕而上,经过奇经八脉,很快的就在李漠的身体里逛了一圈,桓破阵眉头紧皱,李漠看的紧张不已。

城墙上还有十数万的弓箭手们挤在城墙的边上看好戏似的趴在墙上,回来的二十五万人自然知道皇上御驾亲征,正在城楼上督战呢,他们怎么也想不通这些皇上手下的亲卫军怎敢如此大胆,明目张胆的殆误军机?

李漠高喊道:“投石机,准备!”

虽然大名关的坍塌全系天灾,但是蛮族进入到了大龙王朝的境内,身为守关统领,杜锋自觉自己有不可推卸的责任,所以这十几天来每次杀敌,皆是奋勇当先,凭借着他出色的军事指挥才能,竟然做到了在草原上,和蛮族军队死伤一比一得骄人成绩。

李漠面无表情的坐在高头大马之上,享受似的呼吸着扑面的硝烟,那种浓烈的硫磺味道,这是他带给这个世界的礼物,也是他目前最为倚仗的东西。

李漠高呼道:“将士们听令,包围廉山,不许放一个蛮族士兵逃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