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哪知道明盛兰干的就是捕快,若是没遇上还好,遇上了,焉有不管之理?

“嘿,”魏长生拍了拍他的脸,道:“你再这么看我,我就把你眼珠子抠出来。”

韩雁起这三日里日日同明盛兰呆在一起,同寝同食,时时演练床技手法,习得窍门。明盛兰就时不时的亲一下抱一下,韩雁起总处于被动,怎么也不敢问明盛兰这样做是个什么意思。

明盛兰转过身来,道:“怎么能说好像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呀。”

齐小白嘿然,道:“他方才那一鞭若抽着我,我就杀了你们天羡宫上下,也用不着你动手了。”

“你们老板?”

梅卡嘉其实是勉力在支持自己尽量优美的姿势了,韩雁起的手观众们看来只是不时稍微碰触她,只是她一个人在舞动而已,实则韩雁起的手轻而准确的拂过梅卡嘉身上每一处敏感的地方——不,是他碰过的每一个地方都前所未有的敏感一般,这样带动着梅卡嘉在转动。

蔚成碧猝不及防,被掐的高抬头,脸发红,双手去拉齐小白的手,张着嘴,眼角有点泪。

陈之屏尴尬的笑了笑,道:“下官这是据实禀报啊……”

林英庆一说完正事,就笑呵呵的要把昨夜那个女人送给明盛兰。明盛兰本来是极不愿的,可想到若是不收,那女人估计没什么好下场,不如收下了,一来安林英庆的心,二来出了割狼山庄,再给拿女人一笔银子,打发她去正经人家就好。

韩雁起道:“那和什么有关系?”

这里的动静明盛兰那边看得一清二楚,韩雁起一看这少女美则美,脾性一点也不好,心下十分不喜,便自顾自吃水果,不理会她。

说着,韩雁起将香蕉举近了自己的嘴唇,探出一点点粉色的舌尖,在雪白的香蕉韩雁起这舌头,平日里说起话来不怎么样,可……可舔起香蕉来,那还真是又快又好!就他给金七示范的那几下,两根香蕉就这么被他用舌头给缠进嘴里吃掉了。

看来这个年幼却也隐见绝色的金小仙,就是脂皮画曲馆下一任的花魁人选了,金老板也真是舍得本钱,让一个尚是清倌的未来花魁来伺候。

这女子之腰,惯来是倍受喜爱的,古来就有“楚王好细腰,宫人多饿死”的句子。“小蛮腰”一词,也正是出此白乐天那位有着纤细腰肢的爱姬小蛮。

齐眉和明盛兰则长长的“噢”了一声,到这儿了,还听不出米其妙这傻子其实喜欢上沈千醒了?

韩雁起虽对此颇有研究,但他并不觉得三寸金莲真有什么美,毕竟拥有名器的人少,能把一双天足裹得香软秀丽的同样少,那些妇人平白受了苦,还要因为足没缠好而被人批评。

明盛兰道:“这事夫人当知道一二的,明人不说暗话,我也就摊开了说。我是个捕头,现下接了城中众家告你相公蒙离谋财害命一案,所以特请夫人来配合查案的。”

这一行四人方走至城门口,忽听得后面传来马蹄声,还有阵阵呼喊。

最后一张桌子在角落里,坐了两个男人。

三步并作五步匆匆走过来,红玉箫皱着眉道:“这是……”

那带头的捕快冷硬的道:“你是红玉箫?我们是安州县府的捕快,接到报案此镇发生多起命案,都与贵府有关,红老爷,请随我们走一趟吧。”

红玉箫脸色“唰”一下煞白,同他儿子们有的一比,猛的回头看向明盛兰一行人。

十多年也没什么事,偏偏他们来了就有官差上门?

明盛兰处之泰然的走上前来,一亮自己的腰牌,道:“在下帝都明盛兰。”

那捕快似乎早已听刘大娘说了他的身份,十分激动的一拱手,道:“明大人,久仰久仰了!实在没想到竟能在这见到您。”

红玉箫哑然道:“你……”

明盛兰淡淡一笑,道:“红老爷,只能说你真不会识人,偏偏邀了我上门做客。”

“混蛋!”红锦悬低吼一声,举拳砸向明盛兰。

红玉箫一把拽住他,脸色青了又黑,咬着牙道:“你……你怎么会知道的,单凭那些妇人的话,你就断定我是杀人凶手?”

明盛兰道:“当然不是。”他并不多讲,示意安州县的捕快们锁了红玉箫。

红玉箫摇摇头,阻止了想拦那些捕快的儿子和家丁们,轻声道:“我早知道会有这一天。”

就算是躲在荒山野岭的小镇子,害了人就是害了人,天道轮回,善恶有报,绝逃不过去的。

天渐渐的亮了,捕快们开始在镇中走访那些亡者的家属,将他们请到红府来询问。

这些家属大多数是妇人,听闻竟然有官差来抓红锦天,都纷纷交头接耳,露出了不可思议的神情。说来也怪,在这之前,她们家中亡了人,虽然慢慢都怀疑到红玉箫身上,却没有一个出来说话。这时红玉箫被捕快抓了,她们都七嘴八舌的开始说起平日里的观察,自家死鬼是怎么死的,有什么征状。

越辩越明,说到后面,一齐断定:就说嘛,一定是红玉箫害的人。

一个妇人还怯怯的问明盛兰,道:“官爷,那是不是要烧了那个妖精呀?”腹黑少爷替婚妻

明盛兰无奈的道:“他并非鬼怪。”

妇人不相信的道:“怎么可能,要不是妖怪,怎么把我们家那位给害死的,和他勾搭了一年多,就一日比一日消瘦,最后莫名其妙死在床上,这,这不就是精气给他吸走了?”

韩雁起道:“精气是吸了,却还真不是妖怪。”

妇人迷惑的道:“这是什么意思呀。”

“明盛兰!你给我滚出来!”外面传来红锦悬的叫骂声。

明盛兰打开门,红锦悬双眼发红的冲上来,揪住他的领子,道:“把我爹放了!”不过一会功夫,他的脸色竟然又苍白了几分,后面是红锦桐和红锦天,两人相对都平静一些。红锦天把脸埋在他黑色的衣领里,阴郁得就像刚从棺材里爬出来的人一样。

明盛兰也惯见了这种疯狂的家人,他把红锦悬的手扯开,道:“他犯得是死罪。”

“放了他!”红锦悬也不知听进去没有,只知道冲着明盛兰狂吼。

红锦天悄无声息的走了过来,轻声道:“如果事有隐情,可否法外开恩?”

明盛兰惊讶的看着他,这一行人对于红锦天的印象都相当不错,虽然他阴沉了一点,却是红家比较正常的一个,除了与自己父亲乱伦以外,他可算是十分善良的,还劝众人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