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了过去,听那些人说话。

可惜,就是这么唯一的一户人家,也神神秘秘的。

韩雁起这时才有了点精神,一边痛苦的哼哼,双眼一边紧紧的追逐着明盛兰的身影。这种按觉真是奇妙,蓦地从心底升起的,有点心慌,有点紧张,还十分担心。

韩雁起愣了一瞬,才傻傻的道:“继续。”

韩雁起一惊,搪塞道:“错觉,肯定是错觉。”

韩雁起倒是一噎,这个赵虞城说的还真没错……家事,人家的家事你怎么好管太多呢,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梅卡嘉看得直笑,道:“你快回答我先啊。”

梅卡嘉是半坐的姿势,两人便上身暧昧的抱着,梅卡嘉则十分机灵的向上挺动下身,衣裳覆盖下那十分大的动作,令台下有些男人都喷出了鼻血。

齐小白冷冷的放开手,走回座位。

陈之屏道:“那可不是么,这个林庄主,大人你也知道他武功是十分好的,又家财万贯,一手罩黑白两道,插手的事多了去了,他在本地,当真是只手遮天,说实话我当初上任时还给他请了安呢,这也是没办法的事,要混下去,可不得仰仗他。”

女人一看是他,脸一阵青一阵白,还是行了礼道:“奴婢兰京,见过公子。”

韩雁起道:“也是,你轻功那么厉害……”

少女则被说得一愣,脸上出现恼怒的神色,道:“你又是哪里来的小子,敢管本小姐的事。”

齐小白失笑道:“怎么,教学之前还要吃点水果吗?”

齐小白摸着下巴,道:“我在金陵的脂皮画曲馆也见过那儿的未来花魁娘子,和小仙一比,竟是逊了三分。”

明盛兰道:“那依你看来,脂皮画曲馆的金七小姐,是否是身怀名器的?”

米其妙愣了半晌,大笑起来,道:“哈,哈哈哈哈,你太幽默了!大雁,你在开什么玩笑,我不过是一不小心上了他,怎么可能啊,我们可是哥们儿。”

不仅他们,李太白、苏轼等大家也都曾在诗词中描写三寸金莲的美处。

何氏苦涩的笑了笑,道:“实不相瞒,妾身同蒙离成亲数年,他大部分事情都和妾身说过的,相信捕头大人会想知道的……”

明盛兰见他孩子气的抱着床柱不愿走,只好哭笑不得的开解道:“这桐城只是个小城市,又无甚好玩的,你看不如这样,再往前就有大城市,我们可去游耍。”心中想的却是,等到了下一个城市,我再诓你一回也行,诓回帝都去。

另外一个则穿着月白色衣衫,与他的同伴完全相反,他的嘴角总是翘起,眼睛弯着,似乎十分爱笑。

明盛兰还真以为韩雁起是想和他单独喝喝酒,聊聊天,毕竟这一路白天赶路,夜里谈天也谈不了多久就睡了,也没那个舒适悠闲的条件。是以明盛兰十分高兴的坐了下来,道:“早说嘛,遮遮掩掩的,我还以为你有什么开不得口的事呢。”

韩雁起有些心虚的笑了笑,道:“我……不知道怎样说嘛,来来,喝酒,盛兰,我敬你一杯,这一路多亏你照顾了。”他斟了杯酒,不无诚挚的道。

明盛兰一杯饮尽,道:“不必谢,你我何分彼此。”

韩雁起笑吟吟的道:“对,不分彼此,等帝都这边的事了了,你就随我去见师父吧。”丑媳妇都要见公婆的,何况你是师父故交的徒弟,韩雁起对于娘子讨得师父欢心有很大的把握。

“嗯对,你也先随我去见见我师父。”明盛兰和韩雁起打的是一个算盘,他还想着要怎么向师父解释自己忽然爱上男人了呢,但师父必然不会反对的,且不说韩雁起是他老友的徒弟,就是他自己,还不是老和男人牵扯不清的。

韩雁起又给他斟了一杯,道:“当然,来,你再喝一杯。”

韩雁起趁他高兴,灌了好几杯,然后看着脸色依然泛红的明盛兰,小心翼翼的道:“怎么样?”

“好酒。”明盛兰赞道,而后皱了皱眉,接着道:“就是……怎么有点……”他猛然喝道:“酒里有毒!”接着想要蹿起来,无奈力不从心,直接摔在了地上。

韩雁起在心底欢呼一声,扶起明盛兰道:“别动别动,小心伤着。”

明盛兰看他一点也不惊讶的表情,蹙起眉尖,道:“雁起,这是……”

韩雁起笑眯眯的道:“你中药啦。”

明盛兰点头。

韩雁起道:“是我下的呀。”

明盛兰愣了一下,然后无奈的道:“你这是搞什么鬼。”倒是没怀疑韩雁起想害他。

韩雁起慢条斯理的将他的手搭在自己肩上,把人扶到了床上,自己也坐下,慢吞吞的道:“我觉得时机已到,可以把生米煮成熟饭了。”

明盛兰先是下意识的一喜,而后立刻觉出不对,敏锐的道:“这和你给我下药有什么关系?”

韩雁起道:“当然有关系,不给你下药,我怎么好吃了你呢。”掌上明珠

“你吃我?”明盛兰倍感荒谬,如果他现在有力气,早就指着自己的鼻尖质问韩雁起了。

韩雁起理所当然的道:“当然了,你可是我未来娘子啊。”

明盛兰哭笑不得,他知道韩雁起一定是搞错什么了,哪有相公每晚睡觉还钻到娘子怀里的啊?这算什么,童养媳么?

韩雁起手指一勾,将他腰带挑开,道:“今日若成功,我便告诉你,你的艳戈有什么妙处。”

明盛兰脸色有点难看,道:“你真的……”

韩雁起笑吟吟的道:“真的要吃了你。”

他俯□,跨坐在明盛兰腰上,这张床十分的柔软,柔软到他们一躺在上面便深深的陷了进去,床上放着一看起来就很暖和的轻薄丝被,绣着暧昧的交颈鸳鸯。

韩雁起低头吻他,舌尖描绘唇形,清淡的酒香萦绕在唇齿间。

许久,明盛兰才微闭眼,在韩雁起的吻下,他轻声道:“算了,随便你。”

韩雁起哪知道明盛兰心里挣扎的多痛苦,才想通了谁上谁下并不是那么重要,既然连男人都喜欢了,还在乎上下做什么?

韩雁起笑得眉眼弯弯,“你想通了就好。”

明盛兰微醺之后脸颊绯红,此时微阖着眼,那鸦翎般浓密纤长的睫毛便服服帖帖的搭在眼下,掩着他乌黑的眼眸,只能窥得几分亮光。

韩雁起将唇贴在他眼上,舌尖舔舐那薄薄的眼皮,轻佻的逗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