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菁围裙未解,便端了菜上来。我赞声道:好一个小媳妇儿,模样俊俏,手脚又麻利。

但你若以为凭你便可制服齐潘,那可错了!他虽被废去功法,但一身是毒,等闲莫要惹他!

就不!小莞手伸进被窝里乱搅,突然一声惊叫:呀,甚么粘粘滑滑的?!

顿了顿道:杀了他,你女儿就是个望门寡!

她也说是棋谱!那么大师兄为何会将一卷棋谱交给三师嫂?难道因三师嫂非我神龙门弟子,不能将师门秘笈交她保存,故而换之以棋谱?

我哼了一声,没有答话。适才不知怎地被她发现了行踪,她一上廊顶,便悄悄绕下,攻了我一个措手不及。我的江湖经验还是太浅了!适才一经发现廊顶不见她踪影,便该凝神戒备的!

不过,即便是女子,夜行时一般也会用药物压制身体气味的,这点简单的江湖知识,连我仅凭三师嫂讲故事都知道了。除非此人不怕被人发现。

她此时双脚还立在床下,上身扑在我身上,后股却极力向后拖翘。在我唇儿含上她的一霎,她全身顿时如抽去了筋骨的软肉,整个儿摊在了我身上。

张天师怒道:什么,老二竟这么说?!哼,他一个好色之徒,娶那么多老婆。怎能信他的话?

徘徊不定中,我猛地想起:为何师尊和师伯、三师兄被全真妖道杀害,却未能得以附体重生呢?!

我一股无名火直窜,冷笑道:你不说是不是?好……。指间团着她一捏,赵燕非啊的痛叫一声,眼角立即溢出泪水。我不敢用真力,否则,这一捏,她恐怕便要碎了。饶是如此,赵燕非已痛得承受不住。

听见赵燕非清清冷冷的声音:你怕了么?!脸上一股不屑的傲气,又是那种让人恨得咬牙,同时不免想亲上一口的神情。

那鲜衣少年皱眉道:太少!太少!也罢,你先仍过来!

我心中一惊,心知其中必有缘故,不敢多问。于是笑道:那日见疾风道兄身法,快捷无伦,使的是贵教的云步魅影轻身术么?

我心中暗暗称奇,这胖子下棋,竟还带着女眷来,莫非轿中那女子也喜欢下棋,要一道来看看么?

慧空惊问:贵教北宗已亡?何时之事?

慧空叹道:钟无骐真人便是在与恶魔岛之战中仙逝的。当年恶魔岛横行中原之际,全真教尚未创教,佛门中最强盛乃少林禅宗,道门中最强盛的是茅山宗,佛道联盟便以两派为首,道门的龙虎宗、阁皂宗、真武教、天心派、神霄派、清微派、东华派、丹鼎派皆参与了对恶魔岛的讨伐,可是恶魔岛势力之强却超乎想象,结果,参战的大部分教派竟至全军覆没,由于魔功施展时能吸附外力精气,阵亡者无不躯体干枯,仅余皮骨毛发。

那西域喇嘛本来一直沉默不语,此时听了富阳子一番话,忍不住一声低吼,身子簌簌抖动,红衣飘展而开,就要发难。

我心想这小姑娘身上衣着质地可比灰袍老者好了许多。

我停在里头,一时不愿动弹,就那样让船娘紧紧密密将我圈裹。我撑在船娘上方的身子不住打颤,尘根深深钉入船娘体内,喘息似的在里头不停地脉动伸张,而船娘的花房起初火热紧密地吸住尘根,渐渐的,渗出了滴滴的滑涎,要将尘根推滑而出,却之门外。

左小琼喝道:让开!棍剑微晃,倒似要吓唬吓唬他。那矮道士浑若未觉,两耳招风,似旁寻他事。待左小琼情急不耐,攻出数剑,他才将身微退,左袖扬幅,一式斜指,左小琼刺出的棍剑丁丁丁丁地或上或下与其剑身跳跃相撞,悦耳之极。那道士踏着左小琼出剑空隙晃前一步,脸上的诧异之色倒瞧得清楚了:灵河终有传人入世,这倒奇了!说话间,腕部轻变,剑身在狭窄仄就的范围内不住震击左小琼的快剑。

左小琼道:我们练的是飞剑术,与真武道士练的太极剑全不相干。

我恍然大悟:哦―――!,大张着嘴指着她,老半天才笑出声:你就是刚才那小偷?!当下毫不客气,坐了下来,嘻嘻笑道:这可是我弄来的,你若饿了,分你一点倒也不妨,说话却得客气点,什么张口闭口你的、我的,这可不成。

我脑中混乱,道:师嫂,你―――

我昏头昏脑,回到屋里,将随身物品收拾完毕,见桌角一颗珠子,晶体发黄,正是师尊给我练习滚珠功的神龙珠,虽然已经用不上了,却忍不住伸手取过,黯然泪下。

我知道二师兄定然不敢传授遁水术的,求也没用,也只不过说说罢了。二师兄走近来,也向大师兄行了个礼,在下首坐下了。

唉――――难道三师嫂真的全不顾平日的姐弟情,一定要追究到底吗?我心里酸酸的,恨不得跑出去,让她找着我,一切由她怎么对我好了。

咦,你高兴甚么?要知元阳坚守,不损,固是好事。但我却如何帮你疏导解毒?阳毒若被你功法全部吸收,再要化解,这……倒是个天大的难题!

喂——,小妇!戏弄我还是怎地?说好也是你,说坏也是你!

我无辜从云端掉落,不能简单地说是失望,而简直是愤怒了!

吵甚么吵?让我好生想一想!

我的生机就在连护法紧皱的眉间。一时心潮起伏,想想好不容易成功附身,却没过上一天好日子,成天提心吊胆的,归根结底,都是那齐管家弄的鬼!不由越想越气,喃喃道:齐管家,这死王八蛋……

齐管家?我看他也没有更好的解毒办法……哼!长相思他本丝毫用不上,却取了带在身边,压根便是存心用它来害人,用心倒也歹毒。忽道:对了,你中毒多久了?

我大眼望她。

连护法脸上一红:对不起,我忘了已问过你了!

我见她牵牵扯扯、颠三倒四的,估计解毒法子一时半会是想不出了。此时困意袭来,不由大大打了个呵欠,师尊说过,行道踟躇,举意自然,枉然愁思竭虑,陷身求不得之苦,那又何必?连护法讶然望我一眼:我这里替你发愁,你倒困了?

我道:是,困了便要睡觉,此乃天道,一点也违不得。你若是也想睡,乖乖的躺过来罢!

连护法道:罢了,为你这没良心的东西心,真是不值!我先回了……不过,我想女子对你的阳毒缓解总有助益,我每月须闭阴数次,也不能多来陪你——说着,指了指帐外小菁榻处,掩嘴一笑:那个小姑娘,你倒不妨……还有呀,你屋里的那些丫鬟……不用我多说了罢?娇笑声中,她俯身在我脸颊亲了一口,瓢身帐外,拾了玉簪,跃窗去了。

我怔怔呆了一会,心想:没道理呀,刚才做都跟她做过了,被她这样亲上一小口,居然还会不争气地心跳?

甩了甩脑门,不去想这些没用的。帐口被连护法离去时掀起了一角,恰好能瞧见小菁的一只白腿,软软的垂落榻侧。我稍移视线,小菁一丝不挂的身子被连护法胡乱扯过的被角遮着,半边雪白肌体露在被外,我心道:哎呀,可别着凉了!

下榻欲替她盖好被儿,近榻一瞧,小菁一张白里透红的脸儿,眼睫下覆,仰面睡得正酣。我伸手探了探她鼻息,热乎乎温绵绵的气息喷在我手上,我心中柔情一荡:睡得像个婴孩一般,她一点也不知适才我与连护法的胡天胡帝罢?

轻手摸着她脸鼻玩了一会,她轻鼾如故,我甚觉有趣,揭起薄被一掀,小菁的玉体浑如又白又胖的大婴儿,无知无觉,白得耀眼。她本就肌体丰满,此时全无遮蔽,更显得肥嫩可口,饱肌生香。连护法适才说自己老了,我还不觉,此刻与小菁两下一比,果然妇人与少女还是有些区别的。

我细细赏鉴着小菁的裸身,胸中却毫无邪欲,困意拢来,我便将薄被扯过,抱着丰满光溜的小菁,不知不觉中熟睡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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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我睡梦中听得一声尖叫,猛地睁开眼来,小莞正掩着嘴儿,两眼大睁,一脸不知所措的神情。原来天色大亮,已是次日凌晨,小莞推门进屋,发现我与小菁相拥而睡,忍不住一下惊叫出声。

见我醒来,小莞满脸胀得通红,转身欲逃。她不动还好,她一动,我迷糊中不清缘故,心里一急,窜下榻来,一把将她捉住。

而我的身子是光的,尘根丑陋,四下乱跳。小莞又羞又慌,叫道:公子……公子!小身段挣扎不歇,颤抖得厉害。

我卡着她脖子,道:噤声!噤声!

小莞不知我要干嘛,满面惊恐,挣扎愈烈,一回眼瞧见小菁刚坐起的白花花身子,又是一声尖叫。

我慌乱中竟忘了拿手掩其口,而是一低头,用唇堵住了她张开的嘴,她支吾片刻,小身子软在我怀里。

我抱着她娇小的身子,往小菁榻上一丢,小菁此时像是奸情败露的妇,忍住惊慌,颤抖着手,帮我按住小莞的身子。小莞在我和小菁的四手忙乱中,动也动不得,小胸脯一起一伏,喘息不定。

我们六目相对,一时不知如何是好。过了片刻,我惊讶地看到,小菁竟去解小莞身上衣襟,小莞急掩胸口,哀求道:小菁姐……饶……饶了我罢!

小菁嘴角颤动,动作依旧不停,只是被小莞身子闪来闪去,毫无进展,小菁一双手兀自茫然地撕扯着小莞衣裳,同时眼圈一红,竟掉下泪来。

我不知她意欲何为,也伸手助她。一会,扒开小莞的襟口,露出一对比鸡蛋大些儿的小乳。小菁一边含泪将我的手放在小莞的小乳上,一边弓俯着身子,脑袋抵在小莞肩上,身背抽搐,低低地哭出声来。

我手上沾着小莞硬生生的小乳,与小莞一样,一脸茫然。

小莞!小莞!死那去了?也不来帮忙!小萍在隔壁厢房喊着。

小莞忙骨溜一下翻身下榻,口中应道:来了,来了!转身看着小菁,低声道:你放心!我……不会说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