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连护法轻声歎息,垂眉低目:说太多也没用,以我眼下在本门的身份,或可压他一头,等我先问清了好吗?

我脸儿霎时一热,昨夜定是将那丫头弄得狠了!眼角不由向小菁睡卧的小榻瞥去,小菁悄露了半个小头,脸儿红红的缩了回去。

连护法道:这可不由得你了,你失踪多年,女儿当然全由父亲作主……

连护法将神龙珠放下,又取出了那本小册子。

连护法似笑非笑打量我,道:啧啧,好俊的小哥儿!忽地将脸一沉,低声喝问:深更半夜,你为何会在屋外?且跟踪于我?!

我一惊之下,忙退回园中,挨着园墙,藏在一堆乱石后,大半身子没入土中,只露了一颗脑袋在外。

我微微一笑:有了你,正是不要命了。

他说话慢条斯理,声音沉静清澈,似乎不惯行此催逼之事。

离魂附体术因太过危险之故,只停留在道法术理的阶段,从未经过亲身体验。

素白色衣下鼓起两个小山峦,随着她呼吸微微起伏。手掌放上去,似会会被弹顶起来。

赵燕非哼了一声,对他百般讨好无动于衷。

齐管家无奈,只得吩咐车夫停下,下车后,脸上陪笑:二公子!。

我道:疾风道兄年轻有为,定是要参加本年的道法大会了?

那中年胖子双手一圈,宽袖拖垂,弓身道:道长客气了。

慧空叹了一声:阿弥托佛!又道:莫非全真十八子全部出击?全真十八子乃当年跟从全真掌教丘处机远赴西域,面见蒙古成吉思汗的十八位弟子,个个修为深厚,丘处机之后,全真教两任掌教皆出于十八子中,故此名闻天下。

杨居道:不敢当,不敢当。真武教乃皇家御用道士,其供奉的真武大帝乃赵宋王朝的保护神,历代真武道士隐身于大内或各王族府内,一般不以真面目示人,故此洞庭子等人即使察觉也不说破。真武教修炼功法的特异之处在于坐卧立行、任何时刻都能通过呼吸吐纳练功,否则终生陪侍帝王,如何有暇修炼?

慧空眉间微皱,道:慧现!你罪孽深重,且跟我回少林,戒律堂自会予你分辩是非的机会!说话间僧袍鼓荡,白须飞扬,霎时间高大威猛了许多,便如瞬间化身为降妖伏魔的大力金刚一般,随手一掌空击,富阳子小心地跃闪而开,似对他甚是忌惮。

左小琼眉开眼笑,连道:不忌口,不忌口。多谢!冲我眨眨眼,先到了对方船上。我跟了过去。

我全身紧绷得如拉满的弓弦,一耸一抽,快感俱是刻骨铭心,我双唇哆嗦,喉间溢上涓涓津液,有一些顺着嘴角滴下,我却顾不上拂拭,那快感令人窒息,我紧眉咬牙,缓缓地抽动。

从亭中至此,短短时间内,几度刹那生死,若非老者散功时岔了气,我与左小琼恐怕已遭不幸。我惊魂未定,后心凉汗直冒,见老者正与四面八方的全真道士斗着一团,老者掌劲过处,全真道士飘若惊鸿,转瞬却又蝠集而下,进退有度,变化万端,老者虽将身周丈内气劲激荡得有如狂风扫叶,一时之间却也难以脱身阵外。

月儿悬挂高空,如一轮玉盘,愈来愈亮,发出惨白诡异的清光,无情地照着大地。亭子中,我和左小琼像供在亭中的祭品,任天地间那神秘的力量将我们体内微不足道的灵气汲取饮用,时间一点一滴的过去,死亡也离我们越来越近……

她皱了皱眉,道:那是我吃饭的地方,这儿才是我家。

渐渐的越来越远,最后连三师嫂的一片淡黄色衣角也看不见了,我眼中模糊一片,掉头与师姐默默奔行,胸中翻滚腾喧,灼烧如沸,暗下誓言,有朝一日定要将全真道士杀个干净,以报师门深仇!

我心中一凉,师姐的预感竟与我相同!两人回到住处,远远望见大师兄、二师兄、三师嫂坐在一块,心中抱着万一的希望,一步步的走近,看到他们脸上悲伤凝重的神色,我知道希望彻底破灭了,悲嘶一声:师尊!!!眼前黑晕晕的险些撑不住。

我正要跟入膳房,忽觉不妥,今日与三师嫂有过肌肤之亲后,总有些心虚,于是向两位师兄说了声:我去叫师姐!瞬间在地面消失了,哼,怎么也得馋一馋二师兄才行。

三师嫂常摸着我的聪明包,给我讲她们蓬莱密宗门的一些趣事。四师姐看见了,说:三师嫂,你对小师弟可比对三师兄还亲啊!

虽是竭力按耐下了,尘根却不由自主,血气彙聚,舒展翻卷,已是饱身半硬。

她指甲微凉,捏上我热热的尘根,微一摇弄,我几乎要吁吁称快。一会儿,尘根仰受鼻息,融融美美地被吞进湿润的口腔,火舌撩拨,齿颊微触,全根沐满快美难言的滋味。只不过几个来回的,尘根登时怒张暴举,不可抑止,撑满了她整张小嘴。

我再也忍不住,睁开眼一瞧,不禁失声惊唤:是你?!

眼前一个玉簪高鬟、修面清额的美妇人,正起伏贪咽,颊腮鼓饱,眼角生笑,不是连护法是谁?

她将我的尘根吐出,唇角尤带湿迹,一笑:你道是谁?你的小美人中了我的迷药,早躺在那边哩。见我一劲发呆,嗔道:怎么?你倒不愿意是我?

我再也想不到床第约欢,中途却换了个人儿,猛然间倒给她吓着了。前日与她拌嘴冲突,尤带隔阂,全然料不到她会主动来投,一时转不过念来:姐姐怎么突然来了?猛觉这话不妥,又笑道:我早就盼着姐姐来呢!

连护法唇角噙笑:是么?盼我来作甚?美目盈盈,微泛狡狯之光。她此时言笑嘤嘤,哪有半点前日玉面冷沈的芥蒂?

我有意调笑:想早些见识见识姐姐的裙下风光嘛!

找死么?连护法举着一截白藕似的裸臂,作势欲打。

我一下捉定她的臂儿,入手香滑腴软,不由心下一荡,道:这回你可逃不了了!

呆会儿,指不定谁想逃呢。

也是,就像适才我睡着,险些糊里糊涂便被你采了童身去。

哼,你还童身么?她一只手扯了扯我委屈地挺着的尘根:露筋暴脑的,一看就是杀遍千家的强盗!

那、姐姐这儿便是强盗窝喽。我戏谑中,向她摸去,撚指一撮。

住手!她嗔笑,将我手儿按住:这是你能随便摸的么!

好姐姐,我的指尖触到她坟起的前丘,不由一阵失神:今儿是来帮我驱毒么?

她嘴角含笑,微微摇头。

我奇道:那是?

连护法一撩耳边鬓发,笑道:我先问你,你是不是以为,我帮你驱毒,便是男女仰倒,戳弄一番,行那下流事?

我叫屈道:姐姐说得这般难听!不是说须采练引导么?总离不得男女之事罢?

连护法道:是,只不过事非简单。采练合体之先,须得百日筑基。我且问你,你须老实坦白,你有多久未与女子了?

这个……

这还能有多久?我前日才刚耍弄了小菁,而附体之前,与赵燕非、三师嫂都有过,不知算是不算?

连护法掩嘴笑道:你莫说了,我就知道你没那般老实。

我不由大是泄气:这么说,采练之前,百日内都不能与女子?那……岂非……岂非要再等很久?

连护法见我满脸失望的样子,笑骂道:等又怎么了?你倒等不及了?说着,噗哧一笑,又道:好吧,跟你实说了罢。寻常炉鼎,自然得等百日筑基圆满,精气充沛,体周神足,方能适於行功。不过,你身具功法,这一步倒可免了!

我闻言大喜,道:这么说,不用再等……他妈的百日了?

连护法微笑点头,颊面微晕:只是……我也弄不清你体内阳气情状,须得……须得试上一试方知……

试?我一时还弄不清她所言何意。待见她春生两颊,笑意暧昧,便是呆子也知道了。

好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