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妇人脸色大变:你说甚么?陆……陆幽盟把小鱼许给贾家?一边不住摇头道:不行!万万不行!我女儿绝不能嫁给贾家!

什么天台玉石?!我听都没听说过。我老家?嗯,她说的是贾大公子,贾家是台州人么?这我倒不知道。

连护法似奇怪我既没回答,也没大声呼救,清亮的眼波盯了我一眼。我却知道她掌心贴在我胸肋要,只须稍稍出声,她掌力一吐,我便一命呜呼!

正欲从园门穿出,远远望见对面屋顶上,一人斜签着身子朝这里掠来,那人身子飘飘荡荡,仿佛被风儿托举着,足不点地的飘行而至,微光下,看上去浑若鬼魅夜行。

我感觉身上一沈,一时只想将上方这个软绵绵的身子紧紧抱住方好。手伸了出去,尚未合抱,小菁左右轻轻一扭,逃出了我的掌握。脸上红晕迷布,含羞带嗔:公子,你……你不要命了?!病成这样还……?

少年道士道:四叔,你趁爹爹闭关修行之际,竟将本门历代天师所用的灵幡偷取下山来,在民间四处招摇揽财,坏了本门规矩,快将灵幡还来,跟我回山。

难道是一时都未找到合适的肉身?未必!未必!突然之间,我内心深处隐隐约约地恐惧:哎呀……错了!完全错了!

我喉间咕噜一声,一股邪火在我心底越绕越旺。我的手指流过她脖颈,再往下便是她的胸部了。

胖道士连忙陪笑道:帮师妹办事,还有什么好怕的。别说是御剑门的一个小道童,便是剑圣裴元度,大伙也非帮你不可。

正在这时,船上一人直起身子,一回头,是个鲜衣少年,嘴张得老大,半天惊喜地叫出声:齐管家!齐管家!又冲船上叫唤:停船!停船!

疾风子道:不敢,小弟的云步魅影尚未修成,李道兄见笑了!

洞庭子呵呵一笑,道:有劳!

留石公脸现悲愤之色,道:今午收到北方传报,崂山一战,我教北宗梁左使、七大法王、五路掌旗使全部阵亡。

慧空道:原来是真武教青龙使,怪不得有如此绵厚深长的呼吸吐纳功。

富阳子却趁西域喇嘛禅心失守的片刻,一掌印出,蓬的一声,两人气劲相接,西域喇嘛身子微晃。富阳子纵声长啸,又连出数掌,西域喇嘛一步步退后。

世上会有这般好事?我正迟疑间,那灰袍老者笑道:这尾鲜鲤鱼煎得正是火候,难得遇见两位小道爷,若是不忌荤腥,便请共享之,如何?

我借机抽出尘根,将至牝口,又耸滑而入。这时我感觉到船娘口中呼出一口热气,喷在我撑在她胸前的臂掌之上。我双目失神地张大,腰臀又是一晃耸,船娘一口热气又吐在我手臂上。

唰!的一声,我的衣袍一角被老者撕下,同时,我扯着左小琼没入了地面。老者掌劲由吸回变前击,只在刹那之间,嘭……!的一声巨响,我身后的地面被炸开一个大坑,一道气劲延入地下,向我后背追来,我后心如遭锤击,不得已,破土而出,冲向半空,恰好此时全真道士数柄长剑挡住老者去路!

我叹了口气,我们神龙门精通五行术,对太极之道却也不了解多少,即使有解救之法,我们都动弹不得,又能做些什么?

我歉然地:这是你的?那儿是你家?手指着刚才那处大户人家。

身子不由自主,已被师姐扯着离去,三师嫂痴痴向我望来,眼眸中爱怜横溢,全不掩藏。我心中一痛,只恨自己功力低微,不能护得师嫂周全,羞愧愤恨,眼中湿润,就要掉下泪来。

师姐容色惨然:师尊出事了!

三师嫂从膳房出来,端上素菜,向两位师兄点点头,又瞟了我一眼。我心中一动,三师嫂洗过澡后,脸儿明净动人,款步之间,腰身轻摆,臀部在衣下忽隐忽现,一股含蓄朴素的少妇味儿,以前怎么就没看出来?

师兄师姐都对我特别好,可能是我长得清秀可爱,性子又活泼灵动的缘故吧?其中三师嫂待我最好,她嫁给三师兄不到五年,原来在蓬莱密宗门修行。她有什么好吃的、好玩的总是偷偷留给我,喜欢摸我的脑袋,我脑后长有一块突骨,师兄们老取笑说那是反骨,三师嫂道:不是!这是聪明包。

我听了个满头冷汗,原来我是破绽百出呀!

恰在我私下琢磨出来的好人才子阵脚大乱之际,外头临安高氏绣坊突然让人送来了一方纶巾,说是早就定制好的,今日依期送来。

我忙喊来小菁:你替我打发了罢。取了卷书,留神旁观,我从未使过银钱,正好留意货价。

甚么价?小菁忽闪着聪慧明亮的大眼,移步过来。

来人黄面嘿笑,瞅我一眼,却并不急着说价,小菁在一旁皱眉候着。待他裂开黄牙,弓腰陪笑道:纹银五十。站在门口的小萍竟一阵风沖了进来,叉腰斥道:喂,你是来抢钱的吗?!

我近日已知道些规矩,当即斥道:小萍,休得无礼!顿了顿,又煞有介事地吩咐:小菁,去支银子来。

小菁与小萍惊叫道:甚么?!

我被她两人的神情吓了一跳,身子不由缩了一缩。送货那人嘀咕道:公子给的价,他自己知道的嘛。却被小萍狠瞪了一眼,当即住嘴,惴惴不安地望我。

我此时已知道货价定是高得离谱了,热脸一红,忙用咳声掩饰。

哈!你们这些奸商,就会哄我们公子银钱!甚么头巾?金子做的吗?凤毛做的吗?几十钱的东西敢要五十俩银子,欺我府中无人么!小萍的唾沫星子都溅到那人脸上,胸脯一挺一挺的,几乎要顶到那人的鼻子。

那人侧着身子,皱眉道:小姐有所不知,这……用的料子不一样!

我不是小姐!说!用的甚么料,我倒要听听,竟值五十俩银子!

那人招架不住,乞怜似的拿眼望我,见我没出声阻拦,只得道:照公子的吩咐,这料子取用的是……说着,又瞄了我一眼:名妓唐安安的裹脚布。

甚么?!小菁和小萍失声惊唤,两个脑袋一齐转动,向我看来。

我被她们俩人的眼色盯得心中发毛,心下暗骂了大公子不下数十遍,鼻中哼哼,勉强作出镇定自如的样子。

送货那人见我尴尬,陪笑解释道:是这样,那日公子与李五少到坊间,李五少说笑,说是……若能得唐安安的裹脚布,他便戴在头上也愿意。大公子……

他脸上浮现一丝同谋的贼笑:离去后悄悄返回,让坊间设法取得唐安安的裹脚布,说是要制一方纶巾送人……

嗯哼!嗯哼!我喉间大痒,使劲咳嗽。

送货人当即住口不语。

小菁嗔瞟我一眼,偷笑着去帐房支银子。小萍兀自不服气:甚么唐安安,官妓而已!她的裹脚布那般值钱么?!,改时我给你……脸上突然一红,顿足去了。

送货那人还追着她身背作揖:物有所求,取之不易,取之不易嘛……。

打发了送货人,几个丫鬟窃窃私语,等她们偷眼向我看来,我面容顿然一肃,倒也没惹来七嘴八舌的缠问。

这日我不停地哼着小调,揣摩大公子的行事,说实在,我倒有些喜欢上他了。

哼,心里美个甚么?

小菁碎脚狐步,从我身侧行过,口中小声嘀咕。

哈,小丫头竟敢来惹我!我顺手将她腰儿一带,她脚步错跌,扑向通往外间的多格窗,我身子紧跟了上去,顶压着她后背:小妖嘴,你又唠叨些啥?

唔……她身子紧贴窗口,生怕惊动了外屋的人,不敢使力挣扎,只用腰臀摇了两摇,没有将我闪开,倒擦出我一身火苗。

我尘根骤硬,就势往前一挤,她两手撑开,像片纸人儿贴在壁上。我甚觉有趣,底下伸手一掏,卡进她脂滑的,往上提劲,她的两手在壁上便往下滑,腰身弓曲,丰臀高翘,离了壁面,颤突突地吊在胸前,愈发显得丰饱惊人。

小菁的脸儿已涨得通红,悄声喘求:公子爷,放了我吧,奴婢再不敢了。

是么?我手儿摸着她饱乳,喘笑:还有你不敢的么?

呀。小菁轻叫了一声,两腿瑟瑟发颤,似乎支撑不住。

噤声!我已火到咽喉,撩开她下裙,褪下她小衣,露出雪白滚圆的一个后臀,通直腻白的两只玉褪,在她湖绿锦翠的上裳衬映下,白得发艳,绮丽生香。

两股并处,一隙溪艳,粉凸肥美。我耸直的尘根对准那处,美滋滋地她。

小菁惊眸四顾,唯恐有人进来,而我却不管不顾,在她身后拖拽卡摸,曲尽风流。

小菁……为甚你这儿长得这般美……像个小馒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