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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迎方涵西域得助力逛街市侯爷降疯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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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世家面对勋贵的反扑又会是什么反应呢?无论他们想还是不想,战争已经打响就必须反抗到底了。因为在他们眼中皇帝陛下明显更不满意世家的存在,如果这个时候他们再往后退缩,那么以后整个朝堂上都没有他们的立锥之地了,家族数百年的传承更是会毁于一旦,因此他们必须拼死抗争才能保护自己的家族。

另一边,林钧拉着北蛮国的副使阿伯那江谈了几天也谈下了交易茶叶的买卖,这位副使大人根本不知道还有盐这种商品的事,还以为自己成功越过了薛进为北蛮国立了大功,在那里兴奋不已呢。

司徒晟对于林钧的表现还是满意的,尤其他后面提出的方案确实可行。他想了想,最终说道:“那么下面清远负责与那位定灵王薛进谈一谈,而那个阿伯那江……就交给林卿你吧。”

其实也不能怪这些靖朝的士兵水平低,这个时候全世界有文化有知识的人又有多少?全人类绝大多数都是不识字的,愚昧的,没见过什么世面,很多人连左右都不分怎么可能整齐的起来?明明东南西北分的很清楚,上下前后也都明白,可一说到左右,不少士兵就傻眼了。不过古人没办法不代表江源也没办法,他带过的兵也不少了,笨的不像样的也不是没有见过,许三多那样的他都教出来几个了,还怕左右不分?

那位定灵王薛进拿出一封国书呈在手中,说道:“此乃吾主大北蛮大汗亲笔所写之国书,呈与太子殿下过目。”

北蛮使者从北蛮国境进入长城之后就有靖朝的臣子引领行程了,到得城外十里处就得有礼部专门的官员接待了,而在城门这里负责迎接使团的就是江源。

过了几年,靖朝竟猛然换了个太子,而且这个太子是个出了名的武勋标榜之人,擅长以少胜多,甚至有天帝之名,甚至在草原都传得沸沸扬扬。如今,过去那位态度软和不敢得罪北蛮的老皇帝病得要死了,这位太子奉命监国,也许过不了不久就要轮到他来坐江山了,这还了得。北蛮得到这样的消息怎么能轻易放过呢?必须得派一队人马来靖朝这里探听一下虚实才行,无论是威逼也好,恐吓也罢,他们都需要得到这位新任太子的一个明确的态度!

江源将林钧的身世和他投献之事简短地禀报了一番,这才说道:“此人乃是路野遗贤,内藏锦绣,不过想法虽然很好,会不会应用到现实就不得而知了。臣也只是测了测他的心意而已,至于他会不会做事就要殿下来测试了。”

天文学家能看清天上的每一颗星星,可是却掉进了地上的坑里,因为他只顾着抬头看星辰,忘了看脚下的路。江源自然能够高瞻远瞩,仰望星辰,可是脚踏实地踏实办事却让他为难。军队方面没有问题,可是一个强大的国家不是只有军队强大就可以的,还需要为政安民之人治理天下。工部尚书方越确实是技术方面的专家,可他只有这一方面的才华,不是个全才、通才。不客气的说,司徒晟手底下的人水平最全面的就是他江源自己了,可是他也不够全面,也需要一位全才的副手来辅助他。

一直站在旁边不话的顺王司徒晖皱了下眉,撤出一丝假笑来,也走上前说道:“既然太子殿下都如此热心,本王这个做舅舅的也不能空手而来啊。”他随手在袖子里一抓,取出一条丝巾来放到了桌案上,皮笑肉不笑地说道:“这可是芳情大家的丝巾,用来测试‘贪廉愚智’真是再好不过了。”他在“愚”这个字上加重了读音,就好像这个小小孩童就是个蠢人一般。

保龄侯史家,自从史老侯爷没了就越来越不成器。三儿子史鼎被兵部调去了广西啃芋头去了,这辈子还能不能活着回来都不知道。二儿子史鼐虽然顶着个侯爷的爵位,可整天都缩在保龄侯府里面连大门都不敢出,就怕江源哪一日找他算账。

贾赦大老爷大马金刀地坐到了厅堂里面,放下了茶杯,看起来一副好商好量的样子,嘴里的话却不那么好听了,“老太太,不是我贾赦容不下自己的二弟,实在是他贾政容不下我们贾氏一族的脑袋啊。”他哀怨地叹了口气,“您抽空问问外面的下人,现如今整个京城谁不知道我那二弟已经成为朝堂上的笑柄了,一个区区从五品的工部员外郎,在这京城里面随便丢块砖都能砸到比他官大的,就这么一个芝麻绿豆点儿的小官竟然招惹来十几个官员的弹劾,现在怕是连他们的奏章都压在陛下的龙书案上了,就等着定罪了。”

按理说这工部的都水清吏司是负责掌管估销工程费用,主管制造诏册、官书之类的事务的,下属只有六个郎中、六个员外郎、六个主事再加上下面的小吏等等,那么一位五品郎中手下应该只有一位六品的主事才对。不过这贾政完全就是个不会做事的废柴,有他和没他没什么两样,甚至没他比有他都要强,而这位主事大人手下刚好还缺一个从五品的员外郎,贾政靠不住,总不能所有的活都是郎中一个人做吧。没办法,工部里面只能给这位可怜的郎中又配上了一个叫做楚琛的主事,这才能勉强支撑,不至于耽误了大事。

而且金陵四大家族虽然与勇王、廉王来往过,也和甄家交往密切,可到底没有任何切实的证据能证明他们与谋逆的事情有关。相反,一切证据都表明这几家在入冬以后就一直安分守己,老实呆在家里,连大门都没出,若是只为了莫须有的牵连将他们收拾掉了,难免落人口实,千秋青史上也会不好看的。就算不为了身后之名,这等“莫须有”的事还是少做为好,到底是个污点。那霍光身为权臣废立过皇帝,名为麒麟阁十一功臣之首,可汉朝成也霍光,败也霍光,自此不知多少权臣行那废立之事,才弄出朝野大乱,君无权柄的乱象。司徒晟绝对不能做这样一个“榜样”,所以四大家族的事缓一缓也好。

江源反应最快,持弓在手,弯弓搭箭就是一箭射了出去,正中一名家丁的头颅,那箭矢直接将他的脑袋射了个对穿,箭头余势依然不减,又向前飞出数丈钉到了屋角的房檐上这才停了下来,就这一箭便惊得家丁们一个个魂飞魄散心惊肉跳。

司徒晟冷笑了一声,声音很是阴沉,“你大可以试试他们会不会为我等报仇!我死了没有关系,江源死了也不是大事,可只要司徒家的子子孙孙们活下来了一个,你觉得到那时候你们还能有活路可走吗?!”

祭天大典当然没什么可说的,无非就是那一套,每年都是那个样子,只要跟着礼部的口令去做就准没有错。当初刘康公曾经说过:“国之大事,在祀与戎,祀有执膰,戎有受脤,神之大节也。”虽然这位刘康公是谁,没看过《左传》的人往往都不知道,他那个刘国更是东周列国里相当不出名的一个,听都没听说过,可这句话倒是流传甚广。祭祀很重要,这不是信不信的问题,已经演变为礼了。就好像不信鬼神的人也会在清明节祭拜祖先一样,或者过年一定要贴福字挂春联,礼仪这种行为不做是不行的。

至于贾家?不着急,且让他们每日里提心吊胆,看着岂不更解气?抄家灭族多没意思,慢慢钓鱼才好玩呢。人这一辈子就讲究个恩报十倍,仇报一百,在这么个大复仇理论盛行的年代,以德报怨那就是傻子,不共戴天才是纯爷们。有个报复对象做调剂,总好过每日里除了工作就是工作连个娱乐方式都没有吧。现在这样不是比看什么电视剧电影有意思多了?

司徒晟一挥手,一名侍卫连忙射出一支响箭,没过多久一阵马蹄声从远及近,奔腾如雷,光听这声音就让人觉得热血沸腾。只见沙场尽头,一支骑兵奔驰而至,到得近前,见那骑兵归于两翼,中间露出了马车,马车上的步军军士迅速下车,动作灵敏,十分警惕,只看他们熟练的行动就知道这是一支精兵。看人数只有一千马军,一千步军,可那气势却如同千军万马一般。

月华韧性十足,再加上知道丈夫就在门外守着她,一点儿都不害怕。她听着稳婆的话,趁着产道没打开,用热水擦了擦身子,还在屋子里慢走了几圈帮助产道打开。趁着还没到时候,赶紧喝了些江源准备的粥垫了垫,免得真要生的时候没了体力。

这些日子今上的脾气是越来越差,乾清宫的大小太监有一个算一个没有没挨过他骂的,就连站在外面站岗的龙禁尉和御前侍卫都没饶了,每日里总得有那么几个成了今上的出气筒。这几日唯一一件让皇上心情好转的事情就是睿王司徒晟上的奏折,奏折的中心思想就一个,能不能给司徒昂换个好一点儿的地方住?要是能放出来就更好了。

果不其然,太子被废还不到一个月,大朝之上,江源正窝在那里打瞌睡,就听到有人启奏说国不可一日无储,请皇帝陛下立太子!

江源教弟子,回家就晚了一点儿,他曾说过回来晚了月华就不要等他,所以最近回家的时候月华都已经用过晚膳了。今天一进家门,江源习惯性地问了给他取家居衣服的溪客月华晚上用了什么。结果溪客支吾了半天才答道:“公主胃口不好,只用了几口粥就不用了。”

贾琏也已经到了要相看的年纪了,为了挽回王子腾这个二品大员的亲戚,王夫人便建议贾琏求娶王家的女儿王子腾的侄女王熙凤。对此贾赦倒是难得的没跟二房唱反调,这王子腾的侄女倒是门好亲,总比那李守中的女儿强,这也就定下来了,只是王熙凤年纪还小,还需要等两年才能嫁过来。

这样一支轻骑兵可以很容易的插入敌后,长途奔袭,经过训练之后就可以完成江源的最终构想——蒙古骑兵大迂回战术,达到牵制敌人主力目的,为重骑兵和陌刀兵绞碎敌人部队赢得足够的时间。

贾老汉没了办法,就去打听祭田的事。其他几房也不瞒他,说这祭田多少都由京中宁国府荣国府说了算,现在荣国府卖了祭田,他们哪里敢管啊?细细探听来,说是荣国府派了管事前来,将那上好的祭田都贱价给卖了,余下的那些还不足原来的三成。

江源第一次知道月华掉进枯井的事,捏了捏她的手,月华转眼去看他,笑着同样回捏他的手,似乎在说,我没告诉你是我的不是,可你也没告诉我啊,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新娘子要登车去夫家,自此之后远离娘家,必然不舍,所以要高声念出催妆诗来催促新娘子上妆出门,这习俗也是没错。

你说近亲结婚容易生出弱智和畸形儿?那不过是增加了遗传病的几率而已,据他调查,他和常宁公主的五代以内都没现遗传疾病的踪影,基本上不会出现什么问题,而二十一世纪之所以有了那种夸大了不知多少倍的说法很大几率都是因为现代人抽烟饮酒引起的。谁说近亲结婚一定不好的?爱因斯坦、达尔文、牛顿和二战时的某元首都是近亲结婚的产物,这些人就算称不上天才也算是能人吧。皇室近亲结婚的多了,也没看谁畸形啊,几万分之一的概率就算翻上几倍也没有多少,所以江源根本没当一回事。

好在圣上还想留着勋贵制衡世家,否则他们还不得天天生活在畏惧之中?也幸好荣国府还在守孝之中,诸人都没有什么实职,也不怕被江源找出什么名头报复,要不然……

江源高坐马背,反过来向辽军叫阵,“对面叛军,可还有敢上阵较量的?”

古代的时候没人懂化学,只不过凭着经验加减火药里的东西,里面有不少没用的事物,再加上硝石、硫磺难以提纯,才导致火药威力不大,所以太平天国的时候为了炸城门需要堆上十几口棺材装满火药才能成事。可现在火药还没有出现,京城的城门是木头做的,也没包铜皮,若碰上威力强劲的火药被炸个窟窿当然有可能。一千克梯恩梯能炸倒一个二层小楼,换算成黑\火\药也不过就是十几斤而已。

这群人就连齐王被雷劈死的原因都找到了,只因昊天上帝转世怎能无神仙天将护卫呢?因此九天应元雷神普化天尊,简称雷神最高领袖,为了护卫天帝也跟着转世成了参将江源,所以江源才招来神雷劈死了齐王。你说不是?那你解释一下为什么江参将天生神力,两臂有千斤之力?为什么江参将十七岁就能中状元还是前所未有的三元及第?这么文武双全到不是人的地步还不是因为他是天神转世投胎,自带仙灵之气……

为了节省时间,第二天齐王就动了攻击。这一天天气还不错,前些日子秋老虎的闷热被一扫而光,天上飘着的乌云却迟迟没有下雨,空气很是湿润还有阵阵微风吹来,打起仗来很是舒服。

“常青,常青很好……”太子说道。

东武城重镇之地,城池不小,不但有内城还有外城,内外城之间也住着一些居民,但是此时战乱已起,这些居民也都搬入内城居住了。他们原本的房子都被拆了当成了投石机的弹药,只留下一片片断壁残垣和满地的稻草枯枝。

这些马军们可是亲眼见到前几日守城有功的步军士兵受赏做了军官的,心中早就嫉妒不已愤愤不平,此时有了立功的机会又怎会放过,呼啸着就向齐军杀了过去。

江源得理不让人,开弓又是一箭射出,正中军旗旗杆,那旗杆哪里经受得住射石虎的一箭,竟然一下断成两截,那王旗飘飘摇摇就这么当着所有人的面倒了下去……

一路行军,还没等到达东武城,江源射石虎的事情就已经传遍了全军,随之传来的还有江源的几句话,“此战士兵中若有勇武参战杀敌有功者,我便保他个千总坐坐;千总若是有功,便保他个守备,守备若有功,便做佐领;佐领若有功,便做参将。若是真有本事的,就算是普通兵卒,我也愿提拔他做参将!”此时这一万人没人不愿听江源的,所有人都等着立功受赏呢!都知道睿王可以封副将以下的官衔,这位江源江大人乃是睿王心腹,若能得他青眼必然青云直上啊!

与此同时,江源也收到了他的调令,令他随军参赞军机,天知道需要他这个刚上任的兵部员外郎参赞个鬼的军机要事。看着那纸调令江源只感到一阵阵扑面而来的恶意……推动这纸调令的兵部右侍郎姜堃乃是贾代善当年的部下,不用说,这背后一定是荣国府出的力。先是借口将自己调入兵部,再将自己插入军队送死,果然是连环套啊。真是人无伤虎意,虎有害人心,这贾家真是恶心的要死啊!江源咬了咬牙,问着面前的姜堃道:“不知卑职是随何军出?”

“药玉?”江源从脖颈上取下那块五色琉璃的弥勒佛递过去,“是这个吗?此物确是先慈遗物。”

杜如之连忙去看那箱子里面的竹简,只见那竹简之上写的全是小篆,他也不认得。再看那鼎,纹饰细密,蟠虺纹饕餮纹汇聚其上,鼎还有盖子,上面三只窝牛居于其上,憨态可掬之像颇有古意,一看就是前朝的古物。

他上一世何尝没有青云之志!可贫困却击碎了他的大学梦。他当兵就一定要做兵王,做了特种兵也坚持不懈,可最终负伤还是逼得他只得退役。最终做了商人,这也没什么,既然做商人他也要做个成功的商人!可最终,却是躺在了病床上。他决不放弃,乐观坚定,可奇迹没有降临在他身上,他最终还是死于绝症。

这个故事很好理解,计策也很容易,简单来说就是“惯着他”。示敌以弱,暂时退缩,让大皇子麻痹大意,使他得意忘形露出破绽。

司徒晟言道:“喔,何以见得?”

一听是墓里出来的,司徒晟嘴角抽了抽,还是将东西放下了。看那伙计张口结舌的样子就知道江源又说对了,厉害,果然厉害……“江兄,我母亲生辰将至,便想选一件东西作为贺礼,不知江兄可否帮忙给长长眼?”

“诗词策论,文武皆能,这样的当世人杰却还不知道哥哥的身份呢。”月华打趣道。

怎么会这样……贾母愣在了当场。是了,那贾敀被逐出了宗族,还不许他后世子弟姓贾,所以那野小子才姓了江。她当初还欢喜来着,这不姓贾,以后就算翻了天也没办法回来搅事了,可谁知对方不姓贾,她就鞭长莫及根本就拿捏不住。若他还姓贾,莫说贾代善去了他得守孝,便是以孝道拘着他他就一辈子也别想翻身。可现如今族谱已改,断得又太干脆,贾代善直接把长子定了个早夭,根本就没有贾敀这个儿子,更别提江源了。

“老夫老妻才更是恩爱。”方越笑道。拉着妻子在床上坐下,“我啊,一看桌上酒壶里的酒就知道夫人费心了,那江公子可不是喜欢梨花白……”

这些就够了。司徒晟笑了笑,江源,如江水之源,不断不竭,不停不歇,奔流万里,直入东海,好名字!

江源却不紧不慢继续往上爬,笑道:“山风这么大,还能射得出箭吗?”果然,箭刚射出就被北风卷走,根本没法射到攀岩的二人。

“成都,成都就不要紧了。”沈安文也是一喜,“那荣国公府或许认识不少武将,但文人却没认识几个。他那个女婿才当官几年,又能认识多少文人?如今乡试的主考都是各地的学政,那四川学政我却认得,是个刚直不阿的人物,你若能去四川应试必可无恙。”

“这个老师可说不上来,不过一个人未必要什么都懂得的,老师也有很多不知道不熟悉的事情啊,可是却有解决的办法。”江源说道:“你只要找到了解这些事情的人,并将他们纳入麾下就好了,这样的话只要知道怎么管理这些才智之士就可以解决所有问题了。”

话刚说到这里,道路西侧忽然传来一阵惨烈的嘶鸣声,一匹棕色的驽马从街口疯狂地向玉泉斋的方向冲来。只见那匹马双目赤红,口角还吐着白沫,悲壮地连续嘶鸣着踏着青石板狂奔过来,目标……正是江源他们一行人!

江源反应奇快,一伸手就将站在身边的司徒烨拉开,推到月华身边护着,他自己踏前两步挡在了司徒晟和所有人的身前,没有迎着奔马继续向前而是站在原地等待着那匹狂的惊马向他冲来。

正因为他反应奇快,甚至还有工夫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在看到街边的一个人的时候他不由皱了皱眉头,这才回神打起所有精神面对那匹惊马。

眼见马匹已经冲到跟前,江源这才侧了侧身,借着扭身的力量左手一抓就抱住了马的脖子,打算接着自己的天生神力拦住惊马。此时马匹的冲力全部加诸在了江源身上,那出乎预料的强大力量竟让力大无穷的江源也倒退了两步。

一看硬接不成,江源扭腰转身,全身力量都灌注在双臂之上,猛力就将手中的马匹向侧下一贯。马的前冲之力猛然改变了方向,从向前变成了侧下,这匹高速冲来的马儿由于惯性的问题直接翻了个跟头,马背着地狠狠地停了下来,只听那噼里啪啦的骨折声就知道这马是活不下去了。

江源皱了皱眉,这匹马身上有药味,臀部又有刀戳出来的血痕,这不是突然疯的马匹,是有人故意弄出来的暗算!是谁?!是谁这么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