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她拿起衣服后恼怒的表情平静下来,黑羽不着痕迹地在心底松了口气。不管怎么说,他已经主动做出了让步,她能受用是最好不过了。假如她继续发脾气下去,等他压抑不住勃发的强行把她按倒,到那时她又会露出怎样的表情……一想到这里,他就觉得胃部开始隐隐抽痛。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黑羽侧过身来,翅膀一收,把她揽过来贴在自己的胸口上,“你们的雄性——需要多长时间才能让你……”

“所以你到底是不行还是不想”她坚持要搞清楚这个问题。

由于山洞位于山壁的高处,周围没有更高更大的掩体,呼啸的风声一阵又一阵,尽管鸟巢睡起来出乎意料的舒适,她却被吵得睡不安稳。把自己裹进厚厚的被子里是安静了不少,但也闷热得厉害,她翻来覆去,“咚”的一声撞在什么毛绒绒的东西上,她想也没想,下意识蠕动着爬过去,把整个身体窝进了那个仿佛为她量身定做的舒适港湾之中。

“那么,只要证明她无法为任何人产下后代就可以了吧”说话间,青蛇淡淡地扫了她一眼。

在呼呼的风声中,稚叶第一次听到了蝴蝶失态的喊叫。手臂被拉扯着,那股无法忽视的疼痛感得不到缓解,她真的宁愿就此死去了。意志将近崩溃之时,她悬空的双脚踩到了什么,身体得到承托的同时肩膀的剧痛也消退了许多。等她张开朦胧的泪眼想要看清自己现在身处何处,她发现自己正站在大鸟站过的树枝上,而直到刚才还试图保护她的雄性正颓然地坐在溪水中,姣好的面容上挂着难以形容的表情。

这样一来,稚叶立刻知道这只“鸟人”是冲着自己来的了,再看蝴蝶不为所动的样子,他大概也是心知肚明。意外的,这一刻她并不特别在意他如何回答对方,是爽快交出自己,还是维护到底。她经历过失望,那种从头凉到脚的感觉很不好受,之所以会有这样的感受,全因为擅自抱有期待的自己天真得太不像话,昨晚他愿意来找她,她已经很满足了。

两人在缓缓流淌的清溪中清洗身体,缠绵一夜的痕迹渐渐消去,在微风的吹拂下,她感觉清爽了许多。在户外游泳的经历不是没有过,但是脱掉衣服洗澡却是第一次,而且她还是和一个,嗯——男人一起。

闻言蝴蝶哼笑一声,重重一顶后从她体内抽身出去,然后把她摆成了面部朝下的趴卧姿势。他一边移动双膝跪到她的双腿之间,一边按住她轻摇的细腰,另一手扶住胯间向前方斜上挺起的湿滑肉柱,对准湿得一塌糊涂的一插而入,没有任何阻滞就直没根部了。

“你啊,先休息一会儿吧。”

“你不喜欢”

稚叶没有抬头,害怕会被他看见自己泪流满面的样子,可是落下的泪水早已沾上了他被雨水浸湿的胸部。她伸出双臂搂住他的脖子,把脸埋进他的怀里,就不必再去面对周围斑驳的暗影了。尽管远处又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却觉得无比的安心,再也不必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