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上也确实只是玩耍而已,——仅限沐浴时间的玩耍,至于玩具,就是这块跟在浴缸里飘来飘去的黄色小鸭鸭相比完全没有任何可爱要素的石头。倒也没想到这个不像玩具的玩具竟然还真能派的上用场。

“给你。”他的表情还是淡淡的,看不出有什么情绪,但又因为平时披散着的黑色发丝在今天居然束了起来,完整地露出一张干净好看的脸,看起来给人的感觉又有点微妙的不同。

“难受什么,不是喂满了吗”黑羽挺起胯部,让她的臀部坐落在他的大腿根部处,勃发的肉柱受到雌性腿心软肉的挤压,整根柱体几乎是贴着他的小腹直指上方的,他低下头就能看到自己充血肿胀的冠头,些什么了,放任嘴巴吐出这些在潜意识里成形的话语,连心情也跟着澎湃起来。

突然有凉凉的液体滴在了她的肚皮上,她抬眼看去,雄鸟胯间的肉柱正万分精神地昂扬向上,滴到她身上的正是从这根肉柱得像是被他强迫了一样明明刚才还那样急切地向他索取,怎么得到满足之后反而用责备的口吻跟他说话他跪了下去,躺在他脚下的雌性抱怨归抱怨,还是配合地摊开双腿,让他置身于她的两腿之间。她像树藤那样缠住他的腰部,借力抬高下身,让被浊液浸染得一塌糊涂的雌穴紧上了他的小腹。随着她做出摆腰套弄似的的动作,肿胀的肉瓣一边磨蹭着他的皮肤,一边把散发着腥苦味的稠液涂抹在了他的腹部上。他从来不知道自己那个部位的皮肤会敏感到这个程度,湿漉漉的肉穴亲吻一般轻吮他的腹肌,他就知道这张无牙的小嘴正在寻求可以含住的东西。

“我没有和同族的雄配过,我怎么知道他们能不能让我怀孕。”本来觉得没有必要把自己的性经历说出来,可她本能地知道这些话能讨好他,于是她挺起胸部蹭了蹭他的胸膛,“同族的雄性怎样都好了,和我交配的对象是你,如果我会怀孕,也只能怀上你的种。”

“真的不行啊”等了一会儿等不到他的回答,稚叶也不费力去反抗他的镇压了,她乖乖地躺了下去。过了一会儿又觉得不太对,她追问道:“你不行的话,我怎么证明我生不了……”

羽毛是和头发一样的东西,并不具有触觉,只有在受到牵动时才会向发馈所触之物的信息,质地是坚硬抑或柔软——仅限于如此粗糙的认知。所以当他自傲的强健飞羽从她背部那片不太平整的疤痕上滑过时,那些微的阻滞引起了他的注意。大约是因为伤疤被触碰,勾起了半睡半醒的雌性关于受伤的记忆,她皱起眉呻吟一声,把纤细的身躯蜷缩得更小了。

“只要不产下后代,单单一个雌性个体造成的影响也很有限,不至于要杀掉她。”白狐抖开了折扇。

极尽距离下,她听到那个冷漠的声音说了这样的话,然后她被吊起的手臂自然地落了下来。看到这只大鸟准备降落到自己站着的这根树枝上,她连忙扶住了旁边的另一根树枝。如她所预料的那样,它落了下来,脚下承受了重物的树枝摇摇晃晃的,它却站得很稳。

蝴蝶的嘴边漾着浅笑,两道形状优美的柳眉却是微微蹙起,使得这个笑容带着显而易见的刻薄。稚叶见过他温柔似水的样子,也在翻涌时被他凶狠得仿若要将她吞吃入腹的表情吓到过,却是第一次看到他现在这种只有满满恶意的表情。她倚靠在他的怀里,不动声色地借他的身体遮掩自己的私密之处,视线又由他的脸移到了高居树上的大鸟身上。

稚叶耸了耸肩,这个动作牵动了背部的肌肉,感觉还有点轻微的不自在,也不知道是伤口的缘故还是因为昨晚做得太过激烈,想了想还是摇了摇头。

“饿了吗……怎么不说话了”蝴蝶只听见她嗯嗯啊啊的轻叫,十分怀念她夜里对他说的那些勾人心魂的淫话。

“这样好受点了吗”

她俯下身去,直接把胸部送到了他的掌中,自己的双手也按在了他胸前两团不断摇晃的软肉上,不可思议的绝佳柔软度简直让她难以相信那根插入自己的坚挺也是他身体的一部分。

他的声音和他的外表一样雌雄难辨,比普通的女声低沉些许,比起男中音又稍高一些。他说话时呼出的气息拂过她的耳朵,带来些微的麻痒感。她点了点头,那双手随即绕到她的面前,解开了腰上的系带。等到她吃完东西,用雨水洗净双手,衣服的上身部分已经被他剥下来堆叠在腰间。

那几天担惊受怕的日子回想起来和恶梦没什么两样,不仅仅觅食困难,要躲避野狗之类的野兽的袭击才是最艰难的。深不见底的密林,渺无人迹,无论往哪走都没有尽头,野兽的咆叫和树枝晃动的沙沙响动,每一个动静都有可能预示着危险的来临。之后她爬到了树上,为了采摘一种不知道能不能食用的果子,也为了躲避纠缠不休的野狗。背上的伤就是从树上摔下来时,被地上的杂物刺伤的。

“抓紧了。”蝴蝶在她耳边低声说道。

“首领,整个领地都搜索过了,并没有青蛇大人所说的异族雌性。”

“……我想上厕所。”

猜测得到了证实,她确实是雌性,体型娇小,写满憔悴和戒备的面孔清秀可爱。随着他的靠近,这名受伤的雌性又往后瑟缩了一下,把怀里根本无法作为武器和防具的被褥紧紧抱住,一双发红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紧盯着他,仿佛只要他做出什么动作,她就会立刻发出攻击那样。

那时已经是黄昏时候,夕阳不是很艳丽,天空有点儿灰暗。过不了多久,雨水淅淅沥沥,吧嗒、吧嗒,而后响成一片连绵不绝的沙沙声。

必须紧靠着谁温暖的身躯、听着谁坚定有力的心跳声才能获得的安心感,现在终于有了。她没有细听他说了什么,也不在意他说了什么,因为那些必定和她迫切想要达成的愿望毫无干系。

靠得这么近,她才从他的身上闻到同样的绿髓草味道。他也想掩盖起来吧,和异种族异配过的事。青蛇却是那么地肆意……

不得不承认在发生关系以后,这种不冷不淡的态度有些伤人,她的动作顿了一下,一边把脑海中浮现的他那饱含欲情的面孔和野兽的模样强行驱逐出去,一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后来是怎么回到白狐在竹林中的宅邸的,她没有任何的印象。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她已经身处在熟悉的房间里了,四周是方方正正的木头墙壁,地板也是光滑得能倒映出人的影子的木地板,房中桌椅、柜子一应俱全,简单而有条不紊的摆设让记忆停留在山洞的她有了重回文明社会的感觉。

食欲和,到底该让哪一边优先稚叶无从选择,袭来的瞬间她叼着一口肉,用力地咬紧了牙关。

稚叶有点尴尬,不知道该怎么推开这只理所当然地贴近过来的野兽。虽说连那种事也做了,毕竟现在已经是白天了,回想起夜里做过的荒唐事,她连自己也无法面对了。像现在这样,喝他取回来的水,被他舔来舔去的,如此理所当然,她蓦然产生了一种自己生来就过着这种生活的错觉。和雄性野兽同穴而居,和它交配,在身体不便活动时接受它的照料,——简直就像怀孕后在巢中等待配偶带回食物的雌兽,只不过现在她肚子里装的不是胎儿,而是——它的精液。

“呜…啊……肚子被撑得好胀……不要……”

“……溢出来了,你的味道。”

“骑上来。”白狐在她面前伏下了四足。

“虽然说过随你摸到满足……”

既然是她要继续的,它当然不会因为她的后悔而心软。

……既然如此,也只能如她所愿做下去了。

白狐点了点头,悠闲地走出了执务室,他的身后,一条长而蓬松的银白色尾巴随着他的走动在一左一右地摇晃着。

“……我没有做过!”她终于忍无可忍,语带哭腔地叫道。

“没有。”黑羽的语气很平淡。

“没有钱你怎么包养我”稚叶双手叉腰,柳眉倒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