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难受起来了……”她把双手折起来放在头部两侧,侧着脸轻咬自己的指尖,对他露出了意味显而易见的浅笑,“怎么办呢…”

她伸手摸了摸他的爪子,感觉像树枝一样,又硬又粗糙。看起来和摸起来都跟人类的脚相差甚大。

“同族雄性也不能让你怀孕吗”

“…”激将法而已,他是不会上这种当的。

他伸出脚,一爪子把她踢回被子堆里去。没想到过了片刻,这只不安分的雌性又爬了过来,并且用细细的双臂抱住了他的一条大腿,还把脸贴上来蹭了蹭他腿上的绒羽。在以往的发情期里,雌鸟们对他的挑逗往往直接且露骨,相较之下,这只雌性只是抱一抱、蹭一蹭,换做平时,他根本不会把这种幼鸟亲近父母一般的举动和交配这回事联系起来。他不由自主地抬起翼尖碰了碰她的背部。

与此同时,那三人的商议也没有避开她。商议的内容和青蛇最初跟她说的话都差不多,都是关于她疑点重重的来历,以及随时随地发情并且会对其他种族的雄性带来影响的奇怪体质。她边吃东西边回想起之前发生的事,渐渐明白了自己为什么总是糊里糊涂和遇到的雄性发生关系。

“站好。”

“我怎么不知道你有偷看别人洗澡的兴趣”

“还疼吗”他问。

稚叶轻哼着,身体各处的肌肉都因快感而自发紧张起来了,实在是酸痛难忍。蝴蝶竟然把手臂穿过她挂在他腰上的那条腿的腿弯,像一个矫正学生姿势的芭蕾舞教师那样抬高了她的腿。双腿敞得越开,他抽送起来就越顺畅,动作又快又重,丝毫没有彻夜纵欲过后的疲惫感。

蝴蝶把手放在她的脑后,轻轻地摩挲着她半湿的头发,另一只手则捧住她的臀部往上抬了一些,使自己的性器从她体内滑脱出来。被操弄得软熟的肉壁本能地收缩,试图挽留他的离去,然而只换来“滋”的一声轻响,随后有股滑腻的汁液流到了他的腿间,把他臀部下面的地方都弄得湿答答的了。那是他注入她体内的精液和她的淫液的滑合物,在他抽离以前,这些东西在她的体内积存已久,所以才会在失去肉柱堵塞的瞬间一股脑地流出来。

先是形状鲜明的,光是吞下出这种下流话的人还长着这么斯文漂亮的面孔,看起来和猥琐毫不相干,正因如此,显露出放浪的一面时才更让人觉得刺激。现在不仅仅是被填满的身体获得了生理性的快感,稚叶的心情也变得愉悦起来了。

“脱掉吧。”蝴蝶坐在她的身后,双手穿过裙子后背的开口握住了她的腰。

稚叶花了一些时间来消化“被抛弃了”的事实。宝瓶花外的天色变暗了,已经是黄昏时候了。森林里的树木太过茂密,光线很难越过枝叶到达下层,所以夜晚总是来得比其他地方早。这一点是在不久前那个冒雨出逃的日子里知道的。

稚叶愣了一下,慢腾腾地走上前去,在他的示意下以双臂环住了他修长纤细的颈部。

思索间,床幔外正好有下属降落在露台上,收起双翼走了过来。

“要做什么吗”

隔着半透明的床幔,隐约可以看到床上的人缩到了靠墙的角落。这是防备的姿势。从娇小的体型来判断,应该是雌性。在心底准备好了安慰的话语,他轻轻地掀开了床幔。

每一条蛇都在忙,忙着各种各样的事,以至于没有人注意到她是什么时候溜出去的。

白狐回抱她纤细的身躯,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被她这么一笑,白狐收回了牙齿,只伸出薄软的长舌舔了舔她的后颈。

“嗯。”他头也不抬地回应道。

在枝叶摩裟的沙沙声中,她倚着一堵温暖的墙壁,在树荫下闭上双眼睡了过去。

她一边骂骂咧咧,一边咀嚼着嘴里的肉,尽管整个身体都被不能吃……”闻言,他莞尔一笑,放缓了抽送的节奏,“如果说不能吃,为什么你的小嘴还会紧紧地含着它你明明就很喜欢我身上的这块肉……看吧,一直吸个不停,啊……”

“别……”

里面装满了精液和淫液,由于兽结的堵塞,抽送间只听见“咕噗”的响声,却无一滴溢出。密封状态之下,紧窒的肉穴平添了一股阻力,不遗余力地抗拒着他的进入,同时也在挽留着他的抽出。

白狐没有理会她的尖叫,他往前走了几步,在距离她一步远的地方停下,垂下头嗅了嗅周围的空气。

她惊讶得几乎一屁股跌坐在草地上,幸好变成了兽形的白狐张口咬住她的腰带,把她提了起来。

白狐回过头去,躺在身后床上的雌兽正抓着他的尾巴,顺着毛发生长的方向自根部往末端抚去。他执着细长的烟管轻啜了一口,把微苦的烟气吸入口中,待到它们随呼吸在体内循环一圈,才缓缓将之吐出。

原以为她只是有勇无谋,没想到这下连勇也没有了。白狐任由她握住了自己的前足足腕,随心所欲地挺动下身,让兽茎在她窄小的肉穴内来回抽送。它知道她想逃跑,所以它用前足卡住了她的肩膀,无论她多么后悔、害怕,现在也只能被它困在身下尽情操弄了。

在一人一兽紧密结合,谁也无法丢开谁,甚至在兽结被紧紧卡住连来回抽送也做不到的时候,她却无畏地频频挺起胯部主动送上花心去让压迫。伴随着一声声令人产生想狠狠蹂躏她的的娇软轻叫,它能感觉得到又有更多的血液朝下腹部汇聚过去了。

“之后当然会有那个机会。”青蛇看了看怀里缩成一团的雌性,抬起头对白狐笑了笑。

由于两天前被窗外那只蛇头怪吓得留下了心理阴影,稚叶很不情愿走出房间。但她也明白,跟在他身边会比一直留在房间里安全得多,如果他还没有厌倦自己,那他应该也不会对她置之不管……犹豫了一下,她踏出了门槛,三步并成两步跟上去,走在了他的旁边。

“不知道”青蛇挑了挑眉,“他们进入你的时候,你……”

“舔、舔得真好……明明是鸟却像小狗一样……咿呀——”

似乎是不满她把自己比作犬类,高傲的黑鸟冷冷地看了她一眼,以牙齿咬住那粒硬挺的花蒂轻轻地拉扯了一下。伴随着她拉长的尖叫,一大股透明的汁液从被他用舌头撬开的嫩穴中喷涌而出,淌湿了他的下巴和颈部。极近距离之下目睹到的肉穴达到的样子,花蒂轻微的颤动,洞穴浅处肉壁的剧烈收缩,难以形容的艳丽和。

她开始摇动臀部在他的脸上碾压,疯了一般借所有凸起的地方磨蹭红肿的肉瓣和穴口,把散发着气味的汁液涂抹得到处都是。在被她疯狂的举动弄得无法呼吸之前,黑羽撑着她两边腋下,把她从自己的脸上挪开了。他好不容易在她不满的挣扎调整到了适合插入的姿势,不必等他动作,她就一手握住他早已胀痛不已的肉柱,一手撑开穴口两边的肉瓣,一鼓作气重重地骑坐下来。

结合的瞬间,两人都发出了既痛苦又快乐的呻吟声。习惯了纵欲的身体迫不及待地开始律动,根本不受意志的管控。

“啊…好爽……太爽了……大把填满了……”在摇动腰部吞吐身下雄性竖起的灼热性器时,她也不忘把宽大的衣摆撩起来抱在胸前,好让两人都能清楚地看见彼此性器紧密相连的画面。刚才获得的那次已经稍微缓解了她体内急切的,现在又如愿含住了这根又粗又硬的大家伙,她并不急着吞吃,而是放慢了套弄的速度,好让他看清他的性器逐寸没入之后又带着大量透明汁液被吐出的过程,“呼呼……这是给你的奖励,舔得我这么舒服,好好看着被我吃掉的样子……嗯……这画面很棒吧……”

仅仅禁欲一夜,就足以使他饥渴到难以忍受的地步,如果昨晚不顾她的意愿把她按倒,眼下这番吞吞吐吐的美景和这份无法比拟的快感也早就到体验过了……黑羽无法把视线从两人的交接之处挪开分毫,越是专注地看着那里,内心就越觉得兴奋、刺激,不知不觉自己的分身也变得更加肿胀了。

“好硬啊……早知道昨晚就趁你睡着把你给骑了……这么硬的话,就算你睡着了我自己也能玩得很开心……嗯…啊”

“喔……为什么不是我趁你睡着把你给骑了”饶是在过去的发情期里经历过无数雌性的黑羽,也免不了对她超乎了他想象的放浪程度感到意外,她竟然想趁他睡着的时候袭击他

“……难道你不喜欢被我骑吗……在你睡着的时候爬到你身上,用你最喜欢的把含住……”稚叶对他眨了眨眼,表情放浪至极,“对了,今晚就来试试吧这样的话就能做个舒服的美梦了……”

“好啊,随你喜欢……”被喜欢到这个地步,黑羽又有什么理由不满足她的愿望他挺起腰部用力地顶撞了一下她娇软的身躯,在她咿咿呀呀的轻叫声中开始反客为主,殷勤地抽送起紧实多汁的来。

灼热的肉块捣啊弄啊,都快要把她的肚子顶穿了,花心没有一刻受到冷落,即便他抽出去了,也总会在饱胀感消失之前重新撞上去。快感不断累积,舒爽透骨。配合着他上挺的动作,稚叶努力地往下坐,在他尽根没入之后迅速地摇动臀部,穴内获得充分摩擦的同时,裸露在外的花蒂也被他的绒羽温柔地轻扫一番,确保每一处可以产生快感的部位都能得到适当的刺激。

“热热的…啊、烫得好舒服,好想一直含着你不放……变成…你的雌鸟……唔啊啊——”滔天的浪潮来得如此迅速,她甚至来不及作出预告,紧箍着深入到体内尽头的灼热肉块,迎来了迅猛的浪潮。

她最后的执着终于随着体力的消耗而消散,前一刻还骑在他身上奋力摇动纤腰的雌性瘫倒在他的胸前,只剩下阵阵喘息证明她仍然活着。两具满是汗水的身躯紧贴在了一起,他索性以双翼把她紧紧搂住,趁着肉壁对他的性器吸咬不停,以胀痛至极的抵住微微敞开的花心,几番重击之后痛快地泄出了自己的种子。

“别…进不去的……太深了……”太过深入的顶撞使她不得不提前从过后的恍然忘我状态中清醒过来,她的呼吸久久不能平复,“全部射进来…我会好好接住的……”

黑羽不想弄坏她,因此也不是非要突破那个开口不可。听到她虚弱的声音,他轻拥着她瘫软无力的身躯,一边轻抽缓插,一边连续泄出了更多的种液。

“好多…填满肚子了……”一声呢喃过后,她伏在他温热的身躯上,在昏沉中闭上了含泪的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