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也清醒过来了,他看见她把脸转向一旁大口大口地喘息,就知道她刚才太过投入以至于怠慢了呼吸。不过其中也有他的过失,比起她,恐怕他对这种交换体液的亲密接触的狂热有过之而无不及。他拿开她推着自己下巴的手,把脸凑过去亲了一下她的额头。

“明明种族不同……”她还在假装犹豫。

“……”蝴蝶喘了好一会儿,责备她擅自行动以及不相信自己的话语在心底浮现,但他却无论如何也无法对她说出口。凝视着那双渐渐变红,盈满湿意的琥珀色眼睛,他叹了口气,松开紧握着她纤细双肩的手,改为重新把她拥入了怀中。

“嗯。”白狐竟然毫无异议地点了一下头,面上露出浅笑,“不回答也无所谓。我只有一个请求,希望你能对其他人也隐瞒她的下落。”

稚叶拉了拉身上和蝴蝶同款的白色露背连衣裙,由于身材过于瘦小——又或者说是胸部太小,这件衣服宽松得她只要低下头就能把自己的胸部看得一清二楚。相信个子比她高上一大截的蝴蝶肯定也看见了,不然他的视线就不会一直躲躲闪闪了。

“不不不,别这样……”她连忙摆了摆手,把头转向床的内侧。

处理完伤口,稚叶在它的搀扶下坐了起来。

“……”前来的两名下属对视了一眼,面色凝重,其中一名叹了口气道:“头部和背部都受了伤……还有,双翼和触须都残缺了。”

她站在两个男人的中间,开始在心底胡思乱想,这样好的天气会不会突然下雨晚餐能吃到什么庭院里那条绕了花圃一圈正在除草的花尾蛇竟然把自己的尾巴尖看成了别的蛇的……嘻嘻。

拉开被子看见她发白的面孔和骤然紧缩的瞳孔,他还愣了一下。伸出手触到她肩头上些微的汗湿,他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很害怕,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你在想的事情都写在脸上了。”

“要……要帮忙吗”她结结巴巴地问,没敢看他的脸。

野兽的视力远比她好,她只能模糊地看到那条通往山脚的小径上横着一团黑色的东西,而且好像还在蠕动着……在那个动物的名称涌上心头以前,她的身体已经剧烈地抖动了一下,双臂上冒出了鸡皮疙瘩。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肉唇一览无余,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幽深的窄穴中滴落下来,沾湿了它的毛发。

硕大的肉块拉扯着穴中的肉壁,就在它一口气撤离穴口的瞬间,稚叶发出了沙哑的叫声,之后便是一阵剧烈得仿佛连内脏都要从嘴里咳出去的咳嗽。她捂着肚子在床铺上翻滚,失去堵塞的精液从被撑开得合不上的穴口涌出,在垫布上留下了一滩滩乳白色的湿痕。

“白狐……哇……”

刚才情急之下没能斟酌好话语,没想到自己失言说出了那样的话,——这不就等于告诉他,她不假思索地认了输,下意识里已经在思考交配的可行性了吗

“……”啊真是辣眼睛!稚叶一边在心底衰嚎,一边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顺着他的指尖望去,在夕阳和雾气的笼罩下,只见一座山立于远方,距离几乎远到了天边。她看了看那座山,又回头看了看他,从表情上并不能判断得了他是在开玩笑还是真的要去那座山。不过,他的手上提着一个挺大的竹篮,不知道下面放了些什么,倒是上面覆着一块看着就像是野餐布的东西。

她不由得开始想象这硕大的肉块完全埋入自己体内,在射精后继续膨胀变大的情形。到那时,连也会被撑大的,这个粗大得可怕的球状肉结一定会牢牢地卡在里面,变得连拔也拔不出来。那样的话,不就变成连体婴一样了吗,她和一只野兽紧紧地连在一起,一直被又粗又硬的插着——这下流的妄想使得她的精神和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腿间异形的肉柱还在前后滑动,持续制造更多的快感。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沾满白浊的肉色伞状从腿缝间突出来,那东西又粗又圆,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喷出乳白色的汁液来。他在她的身后挺动胯部,硬挺的肉柱在她两腿间穿插,露在外面的那截柱身时长时短,就像反复从她的下身伸出又缩回似的,下流到了下极点。

虽然留恋她的唇舌的美好触感,但下腹勃发的更为急切,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再次握住她的腿弯,把她颤抖的双腿合在了一起,雌性两腿间神秘诱人的也因此和柔软的大腿内侧形成了一道窄缝。他屏住呼吸,低头看着自己肿胀充血的性器抵近雌性粉嫩嫩的贝肉,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伞状狠狠地擦过湿滑的穴口和硬挺的肉珠,整根肉柱从她的腿间穿过,伴随着她哭泣一般的叫声,沾满淫液的又从另一头露了出来。

白狐看着她把身体蜷缩起来后背脊上越发明显的骨骼突起,薄薄的双唇忍不住一再上扬。看来她忘记了,野兽惯用的交配姿势,不就是像现在这样雌性背对着雄性吗那两瓣饱满的雪白臀肉中间,诱人的气味正随着汁液从被阴影覆盖的雌穴中溢出,仅仅是回想起交配结束后她奄奄一息的可怜模样,那种巨大的刺激简直叫他为之迷醉。

“嗯……啊!等一下……!”

他在这座宅邸里的时候不会戴着高高的鸟帽,虽然还穿狩衣,却总是敞着衣襟,看起来很有种风流公子的气派。如果他不说话不作任何表情,那张吓人的嘴巴合着的时候倒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

连内脏都感受到了那股不同寻常的巨大压力,紧张和闷痛让她的背上渗出了冷汗,她下意识地往前爬去,想缓解兽茎过分深入带来的不适,可它却比她更往地往前移,把纤细有力的前肢搭在她的双肩上,在最后尽根挺入的同时也阻止了她的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