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又睡着了”见她安安静静不发一语,蝴蝶轻车熟路地搬起她的一条腿放到自己腰上,身子一挪,充血发硬的性器就轻拍在她黏糊糊的腿心处。

等到开始感到晕厥,她才往后仰头中止了这个漫长的亲吻。意犹未尽的雄性追随上来,不依不饶地舔弄她的嘴唇,以灵活的舌头搅弄她的口腔,试图再次挑起她亲吻的。稚叶不得不伸手撑开他的下巴,她实在是太需要能够自由呼吸的喘息空间了。

稚叶并不知道他在想什么,她看着他脸上渐渐变得狂热的表情,另一手握住那根粗壮的肉柱,把蒙着一层水泽的硕大对准穴口,磨了几下后,开始放低臀部尝试着把这根狰狞的巨物吞入下身饥渴得直流的小口中。

他从雨里赶来,身上都湿透了,愠怒和焦急表露无遗的脸被湿漉漉的浅金色长发半掩着,他甚至顾不上拨开它们。他的胸部在频繁地起伏,喘息久久不停平缓。

……………………………

白狐的身影在阳光倾泻的廊下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唰”的一声抖开了手中的折扇,遮掩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双目。

得到了意料之中的回答,蝴蝶松了一口气。他把垂在脸旁的浅金色发丝拨到耳后,低下头仔细地审视了一遍稚叶背上的伤口。幸好刚才的两次跌倒并没有造成二次伤害,这些伤口好不容易才干结了,再流血可就不好了。

稚叶把脸转过来,看见它站起来转身把瓶瓶罐罐的药递给床幔外的人。这个人有双手双腿,没有耳朵和尾巴,背上却有两片从肩膀直下到臀部的刺青样鳞翅图案,一左一右,栩栩如生。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的背上刺青图案从皮肤表面浮起来,伸展成两扇巨大的华丽蝶翅,稚叶几乎要把它错认为人类了。

“把药留下来,你们下去吧。”

“什么时候走”青蛇问他。

下一刻,她就某个人揽入怀抱中,脸贴在他的胸前,无论汗水还是悄悄沁出的泪水全都被他的衣物吸去了。她抬起双臂,穿过披泻而下的银白色长发,紧紧地环住了那修长的颈脖。

“没什么。”

另一边的桌子上也有同样的白色研砵,紧挨着一块侧面平坦的大石头,白狐把这边交给她之后就挪到那边去,拿起篮子里的棕红色石块在大石头的侧面,让细细的粉末飘到位于下方的研砵里去。

白狐抱着她站在半山腰的边缘,位置算不上惊险,但在伸长脖子张望之前,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稚叶蹲在已经熄灭的火堆前,刚刚从手上的大块烤肉上咬下一口,就被突然从后方后现的男人抱住了,同时,习惯了被巨物填充的也再次获得了饱足感。

“我去取水。”

“我知道,对你来说太大了。”

“做不到的!……你的…太大了……”

“那座山。”

微弱的气流从竹影成片的窗外吹入房中,汗湿的身体被凉意侵袭,她下意识往后靠去,缩进了男人温热的怀抱中,在后令人难以违抗的慵懒中睡了过去。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他解开她的腰带,打开衣襟后扯掉了她裹胸的布条。长着尖长指甲的手探进她松散的衣服里面,握住她的一边揉了揉。

“当然,有交换的条件。”他在折扇前竖起了一根食指。

“……起来吧。”

她没想到以野兽惯用的后入姿势被进入会和刚才有这么明显的差别,那根硬物一进再进,都顶到花心了还不罢休,甚至继续往深处挺入连子宫也推被推挤得移位了。腹腔中传来了隐隐的闷痛感,她不得不再次认知到人和兽之间的巨大差别。

“拔不出来了……和野兽连在一起了……我也、我也变成野兽了……一直一直做下去……”

野兽那长着尖利勾爪的手,轻轻地覆在了她被风吹得微微发凉的腿心处。

他放下手里的折扇,那张惨白的面孔上,大大的兽口一直咧到两边耳朵的下方,一口森然的尖利白牙就这样露了出来。白狐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敛起笑容之后,合起的嘴巴看起来就只是阴柔面孔上和优雅的长相极为相衬的形状优美的薄唇而已,丝毫看不出兽类的可怕之处了。

稚叶从浴池里爬出来,不经意间抬起头,没想到竟然还能看见他在房间里。这条一旦缠上她就没完没了的蛇竟然主动拉开了她……清醒过来之后,她就恶狠狠地在心底痛骂了一顿意志薄弱的自己,所以,现在抱持着强烈自我厌恶情绪的她并不想看到让自己变得如此的男人。

“喜欢我的手指吗”他把嘴唇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道,换来她摇头的回应,他笑了笑,“你的里面太窄了,你的雄性同类都这么小吗……嗯”等了片刻没有听到她的回答,他轻扯了一下挺立的花蒂。

她正想说些什么,不经意间抬起视线,迎着阳光斜射的来处,看见了巨大的黑色飞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