蝴蝶轻笑一声,挺动腰部往前,在长得足够大以前就先学会了享乐毕竟是随时随地都会发情的雌兽……

“我不是说过要你等我吗!为什么你——”蝴蝶喘着气,双手紧紧握住她的肩膀用力地摇晃,“你不知道下雨会冲掉气味吗,如果再迟一点,我就……”

“没有什么意思。”白狐垂下手,让宽大衣袖落下来遮住手里的那团破布。他在那里站了一下,叹了一口气,这才缓缓地背过身去,“我有一个忠告,你大概不会放在心上。蝴蝶,不要碰她,你会后悔的。”

“就让她呆在那里吧,”青蛇朝他的背影露出复杂的笑,“……这也是为了增加她的生存筹码。那家伙不会善罢甘休的,必须……必须要让所有人成为共犯。”

“……大概是吧。”稚叶虚弱地回答道。是不是她不回答,它就要逼着她用眼睛去确认它裙下的大宝贝……从刚才摸过的手感来判断,那东西还挺大的……不不不,那种事和她无关。

“双翼没有了,但你还活着,快点好起来吧。”

比起其他种族,虫族总是更加脆弱。失去双翼的蝴蝶处境尤为悲惨,既难以觅食又难逃敌害,如果得不到有力的庇护,最终只会死于低级种的捕食之下。他在成为首领之后陆续收容了几名无翼者,这些有着重大伤残的同类总是很快就丧失了生存的信心,不是躯体虚弱而死,就是在内心绝望之下自寻死路。

白狐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不由得往前趔趄了几步,差点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心情是麻木的,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双碧绿色的竖瞳尚算平静,——重逢的最初他看在眼里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白色的身影。

稚叶定定地看了一会儿他捏在食指和拇指间的那点绿色,视线在那尖利且微微内沟的指甲上稍为停留了一下。经过片刻的冷静,最初的紧张感得到了缓和,她颓下双肩,呼出了屏在胸腔中的那股气。额上的汗滴往下流,浸湿了睫毛,沉重感让她不自觉地眨了眨眼,但她不需要去擦拭。

细长的黄绿色双眼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凝视着她,银白色的睫毛根根清晰,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没来得及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很快别开头去不再看他。

她扶着研砵的外壁,手上握住那根棒状物,他残留在上面的体温比她的热了许多。这种事做起来并不困难,之所以他看起来有点不满,大概是因为小狐狸们帮了倒忙的缘故——他们有的脸上沾了蓝色,有的是还未变成手的爪子,总之多多少少都有点“挂彩”。她不敢自认多么心灵手巧,但做种事还是可以的。

“不是叫你看风景,”白狐用食指戳了戳她微微泛红的柔软脸颊,在唤回她的注意力后又指向了山脚下的某一处,“看那里。”

饥肠辘辘的雌性有点可怕,如果可以,他不想打扰她进食。但他也同样饥渴难耐了。

“嗯……咳、咳……”她正想说些什么,可干涸的喉咙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稍微振动一下声带也会引发火烧一般的灼痛感。

“呜呜……我、我是真的很疼……太难受了……”

“要打赌吗如果我说错了,我发誓不强迫你。如果我没有说错,我希望你能表现得顺从一点。”

白狐等她看够了青蛇的宅邸,听到她的问话,才抬起手指向相反方向。

男人低沉的声音震动着她的耳膜,迷茫中她含糊地应了一声“嗯”,他随即加快了抽送的速度,揉弄着她的阴蒂的手指也加大了力度,传出滋滋水声的下身用不了多久就又泛起了新一波让人头脑空白的抽搐。

稚叶挣扎着翻过身去,只以的背向着他,双手捂着涌起空虚感的下腹部静静地喘气。

“还没有摸够的话,以后随时可以再续。”他把她突然的沉默当成了摸尾巴被迫中断而产生的不满。

“可以吗”她诧异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杯。

“嗯”稚叶活动了好几下僵硬的肩膀和颈部,听到骨骼复位发出的“咔、咔”声,不知是心理安慰还是什么,突然觉得身体舒服多了。

“进来了……啊填得满满的……噫!”

不过,即使有了这种天赋的特长,它也无法使身下的雌性产下自己的后代,无论在她体内浇灌多少精液,让它们在她体内停留多久,都只是徒劳而已。从一开始它就很清楚这一点。

“是可怕得会让你的这里变湿的梦吗”

“不过,确实像你说的那样,很有趣。”白狐侧头看了一眼雌兽粉色未褪的背部,她正转过脸来试图偷看这边,那慌乱笨拙的模样引得他忍不住发笑。

即使还想和她缠绵,想把全部发泄在这具放荡的雌性上,有些事也不得不做了。在他离开的这两天里,管理者的工作已经累积了一些,尽管有值得信任的下属可供差遣,不过……

触到那点微硬的花蒂时,身下柔若无骨的雌性身躯弹动了一下,一声娇软的轻叫从她微张的双唇间逸了出来。他按住花蒂轻轻揉捻,那里也渐渐变得肿胀、发硬,每揉捏一次都能引起她全身的颤动。她的穴口很窄,他以手指沾取溢出的淫液在涂抹在旁边,借着那份滑腻抚摸并且一再地确认了那里的形状。刚刚试着开拓她的身体时,从四周包围过来的肉壁仿佛有自主意识一般紧紧地裹住了他的手指,空气中雌性的气味变得越来越明显了。

“……混蛋……”稚叶撅起嘴唇轻声骂道。

在被强迫的状态下摸了一手的精液和淫液,稚叶觉得羞耻到了极点,偏偏这些东西还是从自己腿间被他用撑得闭合不上的里流出来的。

现在那根可恶的东西又硬挺起来了,正变大,他惩罚似的捏了捏她的胸部,更加用力地挺入雌穴的尽头。

“不行了……呜……蝴蝶——”

她不安地轻叫了一声,胡乱摸索的手和他的手碰在了一起,两只手紧紧地握在了一起。令人头脑空白的强烈快感铺天盖地袭来,她没有任何招架之力,只能在他的怀里哭叫着迎来了意识的崩溃。

洞外的夜色仍旧深沉,洞中的温度越来越高。她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在全身不由自主的晃动中,怀着不安与满足渐渐陷入了黑甜的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