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你不会来了……”愣了一下,稚叶张了张嘴,吐出一句干巴巴的话语来。

“这个问题我没办法回答。”

…………………………

“想确认一下吗”看她一副无法接受快要晕过去的样子,蝴蝶忍不住笑了笑,作势要掀起裙摆。

难怪它会把背部受伤的自己当成失去双翼的同类。这样也好,反正在伤势彻底痊愈之前,她也需要一个安全的住所。就这样顺势假扮下去好了。

他从青藤和白绫交织而成的摇床中一坐而起,认真地问道。

“今天。”白狐答道。

“……!”

脸上和他相碰的地方微微发热,四下无人,她的心情在转过去亲吻和继续假装冷淡之间来回拉锯。大脑在质疑自己为什么会产生这种奇怪的冲动,想要冷静下来好好分析,却又不知从何处下手。

稚叶被他们拉过去,去看他们的白狐大人正在做的事情。他把从山上采来的绿髓草的蓝色花朵放在一个白色的厚壁瓷盘里,用相同质地的棒杵捣碎,不断研磨。用不了几下,新鲜欲滴的花瓣就变得面目全非,变成白壁上的一抹蓝色。

“哪里……啊……是说那条小路有什么黑黑的东西……”

白狐对她发怒一般的态度不置可否,抬起前爪捋了捋额上的毛发,悠闲地躺了下来。

“唔啊啊……”

尽管还被硬挺的肉块堵塞着,让人痛苦的涨裂感已经消失了大半。恐惧退去以后,她察觉到了现在压在自己身上的并不是毛绒绒的野兽,而是那个仪表堂堂的男人。她迷茫地侧头往后看去,盈满泪水的双眼隐约看见一个俊秀的轮廓,果然面如冠玉。

——太大了白狐舔弄着怀里雌兽圆润的肩头,闻言停下了动作,发出带着浓浓鼻音的低笑声,“看来你已经做好选择了。”

“不是已经看过很多次了吗”闻言,他转向了她,瘦长的苍白身体毫无遮掩,随着他的动作,胯间软缩的雄性器官轻轻地晃荡了一下。

“哈”

“可是……会撑坏的……”

“暂时不会和你交配的。”他自知赤身的状态下说这话没有什么说服力,不过即使她不相信也无所谓。

“那又怎么样”她控制不住语气里带上了一些怨愤。

“……那么,到我了。”

白狐把新的香料盛装好,把之前清出来的灰烬用纸包好,不动声色地藏入宽大的衣袖之中。做完这些事情后,他转过去看她,依旧以纸扇遮着眼睛以下的大半截脸。

“不行啊……好深、顶到子宫了……不能再进去……”

现在她就连挣扎也不敢了,因为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会牵动下身的肌肉,形成强烈的拉扯感,而她没有任何办法把那根膨胀起来卡在里面的兽茎弄出来,——要是强行那样做,毫无疑问她的整个穴壁都会被翻出来的,那样的话,在一人一兽彻底分离之前她就会先死掉了!

青蛇知道白狐的去而复返让她感到紧张了。他搂住怀里羞耻得极力想藏起全身的雌性以示安慰,然后平静地看向了白狐。

见她对自己的态度又恢复了抗拒,青蛇并没有介意,而是招手让她过去,把一件衣服递给了她。

稚叶悚然一惊,不得不卸下全身的力气,任由他覆上了自己的身体。

“又填满了……好棒……再深一点……插到花心里面去……”

她的臀部被他抱起来悬在了半空中,整个身体都在他的大力顶撞下不受控制地前后晃动起来,溢出的淫液甚至由穴口往小腹的方向逆流过来。稚叶根本无力招架他凶猛的索求,只觉得的每一寸肉壁都在承受着激烈的摩擦,随着他快速的进出,她的小腹频频隆起形状的凸起,刺激和视觉刺激双重作用之下,子宫开始泛起了轻微的抽搐。

“啊……快……快要不行了……蝴蝶……我——”

“怎么了还早得很,再坚持一下……”

从她体内传来的细微变化里,他察觉到了什么,——她快要去了,要在他的操弄下登上快感的顶峰了。没有什么比这个认知更能鼓动他的雄性自尊了,他加快了的速度,肉茎在窄小的雌穴中快速地来回滑动,对胯部把她的臀部撞击得发出“啪啪”的拍击声。

不久后,身下的雌性发出了更加狂乱的尖叫,她体内软肉开始急剧地收缩,把他的肉茎绞缠得更加紧实了。他咬紧牙关忍下被蠕动的肉壁用力挤压所获得的绝顶快感,继续用力地抽送了几下,终于忍不住把抵在她身体尽头的小小开口上,喷射出一股股饱含种子的浊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