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蝴蝶从摇床上坐了起来,浅金色的长发随之纷纷滑落。

白狐没有理会青蛇话中的深意,他拿着那团衣物不发一语,转身准备离开。

“不看也无所谓,不过,”蝴蝶颇觉遗憾地放下提起了一点点的裙摆,拍了拍上面不存在的灰尘,在床沿上坐了下来,“你要回答我,蛇族首领在找的人是不是你”

沾着草药汁液的纱巾在伤口上轻轻地点了点,湿凉感还未褪去,火烧一般的灼热感随即翻涌而上,残酷地凌虐着她背上的每一寸皮肉。她咬着枕头,忍耐住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声,直到坐在床边的人宣告一声“好了”,她才长舒了一口气。

“这可真是……”蝴蝶摇了摇头。

被送回青蛇宅邸的那一天,归来不久的蛇族在忙着整顿住所,随处可见色彩斑斓、花纹美丽的蛇尾拖来拖去。三个月不见,那个神情阴郁的黑发男人似乎又更阴郁了。令人怀疑他在刚刚结束的发情期里并没有获得满足。

“这个。”他从她的发丝间取下一片绿髓草嫩叶的碎片。

“怎么了”

“喀——喀——”单调的捣弄声暂停了一下,他把研砵移过来,“嗯。”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正想挣扎,却见他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做出了“嘘”的口型。顺着他的目光从半山腰往山脚下望去,环绕着淡淡雾气的辽阔景色让人心旷神怡,她一下子就放下了防备的心。

“你好像很喜欢吃肉。”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他眼睁睁看着她的表情由茫然转为委屈,而后“哇”的一声崩溃地放声大哭。

“不可能会……”稚叶脸红耳赤地反驳,底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弱了许多。

“去哪里”她又问道。

“差不多该去了吧,嗯”

“不行。”他往前伸出一只手,轻松封住了她即将吐出淫浪话语的嘴巴。

稚叶原以为那根粗长坚硬的会贯穿自己的下身,整个被填满到吃不下的地步,恐惧和紧张飙升至临界点,——然而那灼热的茎身只是从穴口外滑了过去,带着从她体内溢出的汁液,无比顺畅地在她的腿缝间来回抽送。每当形状明显的冠棱刮过肉珠和穴口,总能引发她身不由己的震颤。那东西的尺寸和他瘦削的体型毫不相符,长长的茎身插入她夹紧的两腿之间,竟然还露出极长的一截熨烫着她的肚皮。

“你发情了。”他说。

其实在他转过身来时她就该警戒了,但已经来不及了,这个看着高瘦实际上力大无比的男人轻轻松松地把她搬起来放在了他的大腿上。她吓了一跳,双手紧紧揪住他胸前的衣物,——以前青蛇这样抱着她,总是为了和她做那事,想到这里,她心底的警铃开始响了起来。毕竟相安无事地相处了一段时间,即使这并非她本意,不得不承认她已经有点信任并且依赖他了,现在这个状况难免令她受到打击。但她没有挣扎。

“那么,想摸一摸吗”

“你觉得怎么样”他低下头问道。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刚才被操弄一番,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像螺丝钉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入,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白狐气定神闲地伏在她的身上,它对她的慌乱和恐惧视而不见,一边等待喘息平复,一边享受着兽茎被湿热肉壁紧紧包裹的舒畅感觉。反正他也不打算向她解释那只是兽类雄性射精后的正常生理反应。为了增加雌兽的受孕机率,雄性兽类的肉茎会在射精后形成兽结堵住雌兽的,使精液能够更长时间地在里面停留。由于这是一种不受意志控制的生理现象,如果在兽结形成之后强行分开,双方都有可能会受伤,这也有效地阻止了的雌兽在交配后马上寻找下一个雄性从而使上一个雄性注入的精液被尽数掏弄出来,——兽茎上的结构不正是为了清除其他雄性的精液而存在的么。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青蛇只叹了口气。

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蛇尾上,仿佛一个突然被人藏起了玩具的孩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青蛇不由得失笑,一手托住她浊液滴流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胁下,像哄孩子一样连续把她举起好几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也从未以这样轻柔的语气对人说过话,“好啦,迟点再继续。”

“啊……”

“喂……”她得寸进尺的举动让蝴蝶哭笑不得,她该不会把他当成雌性了吧“先说好,我可没有乳汁……已经这个时候了,该休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