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的身影在阳光倾泻的廊下顿了顿,他没有回头,“唰”的一声抖开了手中的折扇,遮掩住大半张面孔,只露出一双似笑非笑的狭长双目。

虽然知道大自然有诸多人类无法想象的神奇之处——稚叶看了看蝴蝶的腿间,有衣裙遮掩,光靠肉眼根本看不出那里是不是真的有什么东西。

稚叶把脸转过来,看见它站起来转身把瓶瓶罐罐的药递给床幔外的人。这个人有双手双腿,没有耳朵和尾巴,背上却有两片从肩膀直下到臀部的刺青样鳞翅图案,一左一右,栩栩如生。如果不是亲眼见过它的背上刺青图案从皮肤表面浮起来,伸展成两扇巨大的华丽蝶翅,稚叶几乎要把它错认为人类了。

“伤得严重吗”

“什么时候走”青蛇问他。

白狐看了一眼床上鼓起的小山,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他在室内习惯赤足行走,狐狸的警觉性使然,他从不在没有必要时发出声音。所以他也忽略了自己悄无声息的出现会对她造成多大的惊吓。

“没什么。”

——为了彻底清除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野兽气味,在离开房间之间,她把之前藏在衣袖里的绿髓草嫩味揉碎了弄到水里,然后用那样的水擦洗了身体。这些孩子也会长成像他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大野兽,但在那之前,她不想让他们察觉这样的事。性教育应该从小抓起什么的,在这里不是太适用,再说她对他们也不负有教育的责任。

白狐抱着她站在半山腰的边缘,位置算不上惊险,但在伸长脖子张望之前,她还是情不自禁地搂住了他的脖子。

“篮子里还有食物。”

“我去取水。”

“还好吗”他拂开贴在她后颈上的发丝,舔了舔那布满汗水的滑腻肌肤。

“做不到的!……你的…太大了……”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看着一个裸男在山洞里走来走去,又是烧火又是铺床的,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原始社会……山顶洞人吗这是

“那座山。”

“是兽结。如果插入内射,兽结就会把精液堵在里面。”

白狐跪坐下来,把她的下半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空气中雌性的气味变得更浓郁了。他一边翻搅着她湿热多汁的口腔,一边空出双手去解自己的衣物。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下的雌性挣扎了几下,可惜力气小得不足以撼动他分毫,等他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她已经在亲吻中耗尽了气息,正把脸别开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你知道吗发情期是雌性最美的时候。”

“大概吧。”她无法想象屁股后面再多一截肢体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