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别这样……”她连忙摆了摆手,把头转向床的内侧。

经过几天的调养,她背上的伤口收敛了一些,外露的血肉渐渐干结,从边缘处开始正在缓慢地结痂。这种愈合速度实在是太慢,可是在治疗之前已经帮她仔细地清理过伤口了,并没有发现沾染过毒物的迹象。难道是失去双翼带来的打击太大,以至于影响到身体的恢复了吗

“……”前来的两名下属对视了一眼,面色凝重,其中一名叹了口气道:“头部和背部都受了伤……还有,双翼和触须都残缺了。”

深深的无力感袭来,她颓下了双肩,泪水也随之簌簌落下。

拉开被子看见她发白的面孔和骤然紧缩的瞳孔,他还愣了一下。伸出手触到她肩头上些微的汗湿,他才反应过来,她似乎很害怕,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

那声音拂过她的耳畔,她侧过头去,脸颊从他的薄唇上擦了过去,在嘴唇碰上之前,她反应过来,连忙顿住了。

“要……要帮忙吗”她结结巴巴地问,没敢看他的脸。

“哇!”

她是从它的身上跨过去的。因为步伐跨得太大,大大张开的两腿之间,饱受蹂躏的肉唇一览无余,浓稠的乳白色汁液从幽深的窄穴中滴落下来,沾湿了它的毛发。

光线已经很明亮了,但她始终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两腿间的惨状,那里正传来轻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饱涨感占据了整个下腹部,——她摸到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在她醒来以前,这只野兽不知又往她的体内灌注了多少精液,都把她的肚子撑得明显鼓起了。那根硕大的雄性器官一直没有撤离出去,像塞子一样把所有的精液和淫液一滴不漏地堵在了她的里面。

“白狐……哇……”

他的语气那么悠闲,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即便是这样没有重量感的语气,她也依旧能从中读出他的从容不迫。

“……”啊真是辣眼睛!稚叶一边在心底衰嚎,一边用双手捂住了眼睛。

黄昏时分,透过交错的竹影,橘黄色的夕阳被分割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只有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她才见过一次这片竹林周围的景色,其实印象相当模糊。她依稀记得某一个方向通向青蛇的住所,走出竹林后放眼一看,果然在夕阳下看到远方有些熟悉的建筑物。

她不由得开始想象这硕大的肉块完全埋入自己体内,在射精后继续膨胀变大的情形。到那时,连也会被撑大的,这个粗大得可怕的球状肉结一定会牢牢地卡在里面,变得连拔也拔不出来。那样的话,不就变成连体婴一样了吗,她和一只野兽紧紧地连在一起,一直被又粗又硬的插着——这下流的妄想使得她的精神和身体处于极度兴奋的状态,而腿间异形的肉柱还在前后滑动,持续制造更多的快感。只要低下头就能看到沾满白浊的肉色伞状从腿缝间突出来,那东西又粗又圆,顶端的小孔微微开合,看起来好像随时会喷出乳白色的汁液来。他在她的身后挺动胯部,硬挺的肉柱在她两腿间穿插,露在外面的那截柱身时长时短,就像反复从她的下身伸出又缩回似的,下流到了下极点。

“我想、我喜欢和野兽——”

虽然留恋她的唇舌的美好触感,但下腹勃发的更为急切,已经到了不得不发的时候。他再次握住她的腿弯,把她颤抖的双腿合在了一起,雌性两腿间神秘诱人的也因此和柔软的大腿内侧形成了一道窄缝。他屏住呼吸,低头看着自己肿胀充血的性器抵近雌性粉嫩嫩的贝肉,在她微弱的挣扎下,伞状狠狠地擦过湿滑的穴口和硬挺的肉珠,整根肉柱从她的腿间穿过,伴随着她哭泣一般的叫声,沾满淫液的又从另一头露了出来。

她没有指望过他会按自己说的去做,但他真的移开了手指。一道银丝连接着被顶得微微敞开的穴口和他的手指,拉开很长之后才断开了。

“嗯……啊!等一下……!”

“因为看起来……嗯,很漂亮。”斟酌了片刻,她说出了自认为不会失礼的形容词。虽然本来想说的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他在这座宅邸里的时候不会戴着高高的鸟帽,虽然还穿狩衣,却总是敞着衣襟,看起来很有种风流公子的气派。如果他不说话不作任何表情,那张吓人的嘴巴合着的时候倒真是个风度翩翩的玉面公子。

“啊啊又来了,好大……好硬喔……野兽的大要插进来了……”

“怎、怎么办啊……拔不出来了……呜呜,好可怕……要坏掉了……”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着细长的狐眼,把苍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他那些细腻的银白色发丝也纷纷滑落下来,垂在了她的脸上和锁骨上。

“……嗯,我来得不是时候呢。”白狐站在那里,皱着眉头的样子看起来有点为难,“我只是想起有一处需要修改的地方……”他看向了桌子另一头的那沓文书。那里最上面的那张纸,是他之前过来时交给青蛇的亲手画的地图。

在它彻底脱离她的身体的前一刻,她忍不住低头看了一眼,赫然看见一根沾满白浊的硕大肉色柱体逐寸从她的身下滑出。伴随着“滋”的一声水声,那根弹性极佳的粗长肉柱摇晃了几下,抖落几滴白浊后,渐渐缩入了蛇尾两片腹鳞之间的凹陷之中,最后连鳞片也严丝合缝地紧闭起来,再也看不出一点空隙了。如果不是蛇尾上留下了湿痕,她真会怀疑体内还未消散的饱足感是自己的错觉了。

他本来并不想吓她以徒增她对自己的防备心,见她这样乖顺,又认为还不算太差。无论她的意愿倾向哪一边,她的身体总会忠于,只要稍加挑逗——看吧,又出现了,那个春药一般摄人心魂的雌性气味。他肆意地舔弄她的皮肤,含住绵软的乳肉和硬挺的不断吮吸,明知不在哺乳期的雌性不可能泌出乳汁,他仍然吮得很入迷。她大腿内侧的肌肉绷得很紧,甚至有轻微的抽搐。青蛇把她的一条腿压下去,以蛇尾压制,然后抚向了她的腿间。

“我不会吃掉你,所有的高级种都不能吃掉你。”他安抚似的拍了拍她的背部,顿了顿,又在她耳边柔声道:“但是,假如你脱离了我的保护,也许会被无法沟通的肉食性低级种猎杀……”

青蛇对她的反应并不陌生,在发情期间和他纠缠的雌蛇就会这样,在身体被他触碰到时会一边叫着一边颤抖,眉目间春情绵绵。他心中一动,对自己突然冒出的念头摇了摇头,但仍然顺着那个念头把她推得仰躺在了那里。有四肢的动物性器一般在下腹处后腿之间,他在她的尖叫声中拉开了她的双腿,如预料中的那样,看到了那处粉色的夹缝。

从头到脚底,身上的每一寸肌肤都感受到了寒冷。

(蝴蝶是最后的良心!!!他不会抛弃稚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