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翼没有了,但你还活着,快点好起来吧。”

“首领,我们的人在南边的密林中发现了受伤的同族,已经带回来了。”

白狐在她身后推了她一把,她不由得往前趔趄了几步,差点倒在那个男人的身上。她的心情是麻木的,看着他什么也说不出来,那双碧绿色的竖瞳尚算平静,——重逢的最初他看在眼里的不是她,而是她身后白色的身影。

桌上的食物维持着原样。

细长的黄绿色双眼在极近的距离之下凝视着她,银白色的睫毛根根清晰,随着眨眼的动作轻轻颤动。她没来得及从他眼中看到自己的倒影,很快别开头去不再看他。

“是绿髓草的香味啊。”

“不是叫你看风景,”白狐用食指戳了戳她微微泛红的柔软脸颊,在唤回她的注意力后又指向了山脚下的某一处,“看那里。”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嗯……咳、咳……”她正想说些什么,可干涸的喉咙无法顺利地发出声音,稍微振动一下声带也会引发火烧一般的灼痛感。

怜惜之情在心底油然升起,白狐沉吟一声,全身的骨骼开始颤抖,片刻以后,他的上的毛发消失不见,身体也变成了高级种双足行走的姿态。随着体形的变化,他感觉到肉茎上传来的束缚减轻了许多,——并非她的里面松驰了,而是因为他的器官随体型变化而缩小了。这个姿态之下,他能看到自己身下的雌兽了,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雪一般苍白的身躯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可想而知经受了多么痛苦的煎熬。

“要打赌吗如果我说错了,我发誓不强迫你。如果我没有说错,我希望你能表现得顺从一点。”

火堆变得旺盛起来后,他拿起篮子最上面的那一大块布,走到有干草的地方抖开铺了上去。这么一看,还真是床铺了。

白狐等她看够了青蛇的宅邸,听到她的问话,才抬起手指向相反方向。

被饥渴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腿心感觉到肉柱的膨胀,伴随着恐惧和排斥,毫不讲理的欲火在体内越发炽烈,烧得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

青蛇不屑亲吻她,所以她的初吻并没有随初夜一起被夺走。可她没有预料到,这个男人会主动吻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仅仅是舌头互相吮吸,彼此的涎液搅和在一起,就有微小电流不断地往下腹部流蹿而去,刺激得她的下身又流出了一股汁液。

稚叶挣扎着翻过身去,只以的背向着他,双手捂着涌起空虚感的下腹部静静地喘气。

“是因为你没有尾巴吗”

“可以吗”她诧异地放下了手里的水杯。

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一些事。从现在略感疲软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大概算不上睡得好。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做了一些非常辛苦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和蛇有关的梦,因为那个梦是白色。

“进来了……啊填得满满的……噫!”

拼命地回想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的知识,没有任何一项和现在的情况吻合,男人射精后应该会疲软,但它是只野兽,她对它的生理结构没有任何了解啊!

“是可怕得会让你的这里变湿的梦吗”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每一次喘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挥之不去的之气。两人满是汗水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呼吸和心跳回复平稳。

等到吃到那块肉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了,看得出来很有些委屈的情绪。青蛇把肉撕成小块,耐心地等着她吃完一块又喂一块,不时动一动尾巴去感受尾巴毫无阻隔地和她柔软的臀部互相挤压的美妙触感,同时也以蛇鳞轻蹭着她微微湿润的腿心。他从未想过食欲和同时表现在脸上会让一只雌性变得如此吸引人,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一边伸长脖子以嘴巴去咬他手里的肉块,一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无意识显露的色情意味让人心生一种想狠狠侵犯她的冲动。

即使还想和她缠绵,想把全部发泄在这具放荡的雌性上,有些事也不得不做了。在他离开的这两天里,管理者的工作已经累积了一些,尽管有值得信任的下属可供差遣,不过……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腰部被粗大的蛇尾环缠住,稚叶在半空中一边失声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原来是骗子啊。”稚叶道。

“这是生存策略啦,再说这种外表也不是我自己选择的,生来就是这样。”蝴蝶不由得有些心虚,“现在你知道我是雄性了,还愿意靠近我,我可没有骗你……”

“啪”

“啊!”

稚叶在它的一边胸部上拍了一下,那团体积可观的软肉随即泛起阵阵肉浪,几乎要从衣物中跳脱出来了。

“……”蝴蝶捂着自己受到“攻击”的胸部,有些委屈地扁了扁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