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狐看了一眼床上鼓起的小山,悄无声息地走了过去。他在室内习惯赤足行走,狐狸的警觉性使然,他从不在没有必要时发出声音。所以他也忽略了自己悄无声息的出现会对她造成多大的惊吓。

她把布包打开,倒出残渣,在他的配合下又包了一团研碎的花瓣挤压起来。反复几次,直到把所有的量都用完。

——为了彻底清除残留在自己身上的野兽气味,在离开房间之间,她把之前藏在衣袖里的绿髓草嫩味揉碎了弄到水里,然后用那样的水擦洗了身体。这些孩子也会长成像他那样富有侵略性的大野兽,但在那之前,她不想让他们察觉这样的事。性教育应该从小抓起什么的,在这里不是太适用,再说她对他们也不负有教育的责任。

“过来。”

“篮子里还有食物。”

“……唔!”

“还好吗”他拂开贴在她后颈上的发丝,舔了舔那布满汗水的滑腻肌肤。

站在洞口外的空地上,放眼望去,月光下的绿髓草海洋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那特殊的清凉气味融在微冷的夜风中,只轻轻一吹就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仔细一看,这一大片处于开花期绿髓草出来的了。

“你……要不要先穿上衣服”看着一个裸男在山洞里走来走去,又是烧火又是铺床的,一瞬间她都怀疑自己穿越到了原始社会……山顶洞人吗这是

“你也来,”他伸手拂开她掩不住失望的脸上的乱发,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语而露出希翼的表情,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去洗漱吧,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

“是兽结。如果插入内射,兽结就会把精液堵在里面。”

“进来啊,求你了……”

白狐跪坐下来,把她的下半身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空气中雌性的气味变得更浓郁了。他一边翻搅着她湿热多汁的口腔,一边空出双手去解自己的衣物。察觉到他的动作,身下的雌性挣扎了几下,可惜力气小得不足以撼动他分毫,等他解除身上所有的束缚,她已经在亲吻中耗尽了气息,正把脸别开去大口大口地喘息着。

知道自己的指甲会刺伤她脆弱的皮肤,他屈起手指,以指节压在了的穴口上。

“大概吧。”她无法想象屁股后面再多一截肢体的感觉。

“抱、抱歉。”毕竟是长在屁股后面的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盯着看似乎有点失礼。

“还好吧。”怎么说也是寄人篱下,她不想被他误会自己对这个环境有所不满。

稚叶被它拱得下身麻痒不已,野兽瘦长的脸部就停在她的两腿之间,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私处上,更加催化了她体内急切的欲求。那刚刚和她亲密湿吻过的兽舌覆在上方,比兽身高上许多的温度捂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的阴蒂要融化了。它又拱了拱她,那动作不像是在寻欢,倒像是催促——没多久她就明白了,连忙手脚并用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翻过身来,以手肘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

“不要再变大了……好痛……撑得好难受……”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有滑腻的汁液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明明不动时就只是和人没什么差别的嘴巴,没想到说起话来就会咧开到耳下……似人又非人的面孔在眼前定了好一会儿,她才反应过来,迟钝地点了点头。她后知后觉地想到,也许该纠正他,——“青蛇把你送给我了”这种表达才更符合实际状况吧。“托付”什么的,她又不是什么重要的东西……从那条蛇的嘴里可说不出这么温情的话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