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送回青蛇宅邸的那一天,归来不久的蛇族在忙着整顿住所,随处可见色彩斑斓、花纹美丽的蛇尾拖来拖去。三个月不见,那个神情阴郁的黑发男人似乎又更阴郁了。令人怀疑他在刚刚结束的发情期里并没有获得满足。

关上了窗户,里紧了被子,依然阻隔不了夜晚荒野此起彼伏的野兽嚎叫声。它们忌惮此间的主人,因此不会轻易进犯……但如果他不在了……她捂住耳朵,不愿再听到这个世界的任何声响。

“怎么了”

“啊,姐姐的醒了吗”

她被他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得大惊失色,正想挣扎,却见他在唇边竖起一根食指,做出了“嘘”的口型。顺着他的目光从半山腰往山脚下望去,环绕着淡淡雾气的辽阔景色让人心旷神怡,她一下子就放下了防备的心。

“今天要回去了吧!”

“醒了吗”白狐抬起一只前爪挡住刺痛双眼的光线。

“……你简直是为了交配而生……”

“不可能会……”稚叶脸红耳赤地反驳,底气却在不知不觉间变弱了许多。

白狐应该不是第一次在这个地方过夜了。这个山洞没有她想象中的阴森,里面是凹凸不平的石壁,虽然原始了点但并不显脏,地面也出乎意料的平整,整个空间就像个小房间,靠里的部分铺了一层干草,应该是用来睡觉的,而靠近洞口的这边则堆起了火堆,一旁还堆放着一些干柴,这些东西大概是他之前来时留下的。在山里靠打猎为生的人也会像这样建起简陋的临时住所吧。

“去哪里”她又问道。

“……才不是没关系……唔……那个、好像在变大……”

“不行。”他往前伸出一只手,轻松封住了她即将吐出淫浪话语的嘴巴。

没有什么情动可言,一瞬间她想起的只有他在露出笑容时这张嘴咧到两耳下露出森然白牙的诡异模样。害怕归害怕,她没有挣扎,而他也没有让自己的尖牙直接碰上她的嘴唇。温热的兽舌在她闭合得很紧的唇缝间轻轻地舔过,留下了濡湿和稣麻的感触。他的气息迎面喷洒在她的脸上,因为鼻子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她不得不张开了嘴巴。柔软且灵活的兽舌趁机入侵,卷起她的舌头绞缠在了一起。

“你发情了。”他说。

“很柔软,很温暖。”这一摸之下,她已经不那么害怕他了,因此和他说话也少了许多顾忌。

“那么,想摸一摸吗”

“睡得好吗”白狐背对着她问道。

那东西实在是太大了,尽管刚刚才被操弄一番,被拓宽了许多,但对她来说野兽的肉茎还是大得几乎超过了她的承受能力。下身传来“咕唧”的含糊声响,是它在小幅度地旋转兽茎,让伞状像螺丝钉一样严丝合缝地逐寸旋入,为了配合它,她特意沉下腰部,惟独高高翘起了臀部。稠滑的汁水被兽茎挤出去,形成银丝挂在她的腿间轻轻摆荡,偶尔黏在大腿内侧上,总给她带来微凉的感觉。

她哭叫着推搡了几下,它的身体表面覆着一层华美毛皮的,手指穿过这些蓬松的毛发,触到的是它温热的皮肤,和皮肤下结实有力的肌肉。现在它已经不动作了,只是悠闲地趴在她的身上,任由射精后丝毫没有疲软的兽茎继续堵塞着她的。她能清晰地感知到,兽茎的上方靠近的部位正在变得越来越粗大,和均匀的茎身不一样,只有那里膨胀成了肉球的形状,紧紧地卡在她的体内,让她难受得下腹抽痛起来。

稚叶艰难地吞咽了一下,喉间的干渴让她甚至无法说出简短的回答。

她在只剩下自己的蛇巢中等待了半天时间,等得几乎要拥着残留下他的气味的被褥睡着。在午后明朗的阳光中,有个白衣的男人走到她的面前,伸出手里的折扇托起了她的下巴。

“……好多……咕噜咕噜地灌满肚子……我被蛇内射啦——”在语焉不详的胡言乱语中,她坠入了深不见底的之海。

“把衣服拉开。”青蛇的声音有些沙哑。

重新把她抱回怀里时,她脸上的表情是呆滞的,视线还停留在他的蛇尾上,仿佛一个突然被人藏起了玩具的孩子,一时没能反应过来。青蛇不由得失笑,一手托住她浊液滴流的臀部,一手扶住她的胁下,像哄孩子一样连续把她举起好几次。他从未想过自己会做这样的事,也从未以这样轻柔的语气对人说过话,“好啦,迟点再继续。”

她的背影很诱人,既无鳞片也无毛皮覆盖的身躯看起来很柔弱,饱满的臀部下方那片看不清的阴影,越是去想象就越是让人气血沸腾。他伸长了蛇尾,轻而易举地环住她纤细的腰部,把她整个人双脚离地地抬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