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声音拂过她的耳畔,她侧过头去,脸颊从他的薄唇上擦了过去,在嘴唇碰上之前,她反应过来,连忙顿住了。

稚叶走过去,小狐狸们立刻发现了她。

“哇!”

她咬着下唇,恼怒地推了一下它毛绒绒的脑袋,然后捂着被舔得湿答答的胸口背过身去。

光线已经很明亮了,但她始终鼓不起勇气去看自己两腿间的惨状,那里正传来轻微的刺痛,说不出的饱涨感占据了整个下腹部,——她摸到了自己鼓起的肚子。在她醒来以前,这只野兽不知又往她的体内灌注了多少精液,都把她的肚子撑得明显鼓起了。那根硕大的雄性器官一直没有撤离出去,像塞子一样把所有的精液和淫液一滴不漏地堵在了她的里面。

雌狐们的体型相比雄性总是小上一些,但只要是成长到了可以交配的年龄,就绝不可能像她这样娇小了。有时候他不禁怀疑,这种幼兽一般脆弱的身体,是不是意味着她还很小一只年幼却又的雌兽……

他的语气那么悠闲,仿佛只是在谈论天气不错之类无关紧要的话题,但即便是这样没有重量感的语气,她也依旧能从中读出他的从容不迫。

稚叶立刻把篮子递给了他。一阵悉悉索索的响声过后,黑暗中升起了一丛火焰,裸身的男人蹲在山洞里面,正在往石块围起的简陋火堆里缓慢地添入柴火。这时,不知从哪里传来了野兽的嚎叫,她连忙走了进去。

黄昏时分,透过交错的竹影,橘黄色的夕阳被分割成一片片斑驳的光影。只有来到这座宅邸的那一天,她才见过一次这片竹林周围的景色,其实印象相当模糊。她依稀记得某一个方向通向青蛇的住所,走出竹林后放眼一看,果然在夕阳下看到远方有些熟悉的建筑物。

“只要不射进去,应该没关系吧。”

“我想、我喜欢和野兽——”

白狐没有答话。他似笑非笑的表情永远让人捉摸不透,尽管他有着和人类相似的面貌和身形,可每当她看向那双仿佛含笑的细长双眼,她还是会很清楚地认识到他和自己不是一样的生物。这非人的雄性动物低下头,在她内心浮现“不会吧”的惊愕感时,以薄凉的双唇印在了她的唇上。

她没有指望过他会按自己说的去做,但他真的移开了手指。一道银丝连接着被顶得微微敞开的穴口和他的手指,拉开很长之后才断开了。

“怎么样”白狐侧头以眼角余光看了看她。

“因为看起来……嗯,很漂亮。”斟酌了片刻,她说出了自认为不会失礼的形容词。虽然本来想说的是看起来很好摸的样子……

“喔,是驱虫吗……”稚叶从床上坐了起来,感觉头有点晕,她恹恹地抱住被子,一边跟他说话一边揉了揉太阳穴。想了想又觉得不对,他是这座宅邸的主人,投药驱虫这种事一般不必他亲自来做吧

“啊啊又来了,好大……好硬喔……野兽的大要插进来了……”

“……不行的,太大了……!真的会撑坏的啊……”

个子高瘦的白衣男人在她面前弯下了腰,他眯着细长的狐眼,把苍白的脸凑到她的面前,他那些细腻的银白色发丝也纷纷滑落下来,垂在了她的脸上和锁骨上。

青蛇在离开前对她说了这样的话。那时他的脸上露出的是讥诮的笑容,裸地在告诉了她所谓的“讨好”究竟是怎么一回事。

亲眼目睹了自己的性器没入雌兽体内的过程,在她的淫声浪语和肉穴对蛇茎的紧密绞缠下,青蛇只觉得一股战栗感瞬间自脊椎蔓延至整个蛇身。他没有抵抗,任由奔涌的冲闸而出,把精液尽情地喷洒在她湿热的身体深处。

“诶”全副注意力集中在那块泛着油脂光泽的香喷喷的烤肉上,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他说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