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绿髓草的香味啊。”

“太阳已经升得这么高了,还早什么早……”见他看着自己,稚叶第一反应就是抓紧了自己的衣领,惟恐露出一点肤色让他见了再度兽性大发。

这种野外生活只要体验一次就够了,毕竟她并不想变成雌兽,——在山洞里筑巢产崽什么的,那个荒唐的念头仅仅是在脑中一闪而过,已经足以让她在心底把自己狠狠地鞭打上几千几万回了。

是了,野营,绿髓花,野兽……交配。

怜惜之情在心底油然升起,白狐沉吟一声,全身的骨骼开始颤抖,片刻以后,他的上的毛发消失不见,身体也变成了高级种双足行走的姿态。随着体形的变化,他感觉到肉茎上传来的束缚减轻了许多,——并非她的里面松驰了,而是因为他的器官随体型变化而缩小了。这个姿态之下,他能看到自己身下的雌兽了,她维持着跪趴的姿势,雪一般苍白的身躯几乎蜷缩成了一团,可想而知经受了多么痛苦的煎熬。

他在野兽类高级种之中似乎有着相当高的地位,小狐狸们说过他是“管理者”来着,之前也有拖着狮子尾巴的“人”到宅邸来拜访,虽然她及时回避了那个场合,但那来访者对他的态度之恭敬可是给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的……身处荒郊野外,这山洞是可以遮风挡雨,可又没有门,当然是跟在他的身边更安全了。

火堆变得旺盛起来后,他拿起篮子最上面的那一大块布,走到有干草的地方抖开铺了上去。这么一看,还真是床铺了。

这几天以来,趁着小狐狸们不在,他偶尔会来找她玩乐,但始终没有真正地占有她。印象中听他提起过小狐狸们的归期,——似乎就是明天所以,他是不打算再……

被饥渴折磨得无比敏感的腿心感觉到肉柱的膨胀,伴随着恐惧和排斥,毫不讲理的欲火在体内越发炽烈,烧得连身体深处的子宫都隐隐抽搐起来了。

他的嘴角噙着笑,听着身下的雌兽发出带着哭腔的哀求,仍然不为所动地继续自己的动作。随着插入的次数变多,那一截被多次撑开的窄道变得柔软了许多,显然已经被捣弄得软熟,只是不知道更深处是怎样的,是不是也等着被他填满

青蛇不屑亲吻她,所以她的初吻并没有随初夜一起被夺走。可她没有预料到,这个男人会主动吻她。这种感觉很奇怪,仅仅是舌头互相吮吸,彼此的涎液搅和在一起,就有微小电流不断地往下腹部流蹿而去,刺激得她的下身又流出了一股汁液。

夹在雪白的肉丘之间,花瓣一般的粉色肉瓣上正泛着令人诱人的透明水光。之前趁她晕迷过去替她清理身体,那时候被繁频过的肉穴都无法闭合了,两片肉唇更是红肿得像是受了伤的样子,可怜至极。不过那些药很有效,除了现在又再因为发情而湿润,这紧闭的肉穴根本看不出前一天才刚被狠狠地操干过,要知道这里面可是装过多得满溢而出的精液,红肉与白浊相衬的模样,只要看过一次就无法忘记了。

“是因为你没有尾巴吗”

他也注意到是自己无意识中摆动的尾巴吸引了她的视线,轻咳一声后,他静静地垂下了尾巴。

这个问题提醒了她一些事。从现在略感疲软的身体和精神状态来看,大概算不上睡得好。她好像做了个很长的梦,在梦里做了一些非常辛苦的事情,具体是什么样的事情,她一时半会也想不起来了。……反正不是和蛇有关的梦,因为那个梦是白色。

好好努力要怎么努力白狐对她求欢的话语不置可否。暂且不论种族的不同,即使是雌狐,她的体型对它来说也太小了,并不存在努力就可以使变得匹配的可能。它往后退开几步,低下头以鼻尖拱了拱肉穴上方挺立的饱满肉珠,那细微的颤动让它联想到了她时肉壁裹挟着兽茎剧烈收缩、蠕动的感触,下腹也因此而变得更加胀痛难忍了。

拼命地回想在生理健康课上学到的知识,没有任何一项和现在的情况吻合,男人射精后应该会疲软,但它是只野兽,她对它的生理结构没有任何了解啊!

那是毒蛇注入她体内、未能彻底消解的“毒”。

“青蛇把你托付给我了。”

每一次喘息,呼吸间满满的都是挥之不去的之气。两人满是汗水的身躯纠缠在一起,安静地等待着呼吸和心跳回复平稳。

“这就是那位天赐的……”

等到吃到那块肉的时候,她的眼睛里已经含着泪水了,看得出来很有些委屈的情绪。青蛇把肉撕成小块,耐心地等着她吃完一块又喂一块,不时动一动尾巴去感受尾巴毫无阻隔地和她柔软的臀部互相挤压的美妙触感,同时也以蛇鳞轻蹭着她微微湿润的腿心。他从未想过食欲和同时表现在脸上会让一只雌性变得如此吸引人,她的双手抓着桌子边缘,一边伸长脖子以嘴巴去咬他手里的肉块,一边红着脸喘息的样子,无意识显露的色情意味让人心生一种想狠狠侵犯她的冲动。

稚叶刚刚从意识空白中回过神来,经受过冲击的身体懒洋洋的,一动也不想动。听到他狭促的话语,她赌气地以双手压住他的蛇尾,同时抬起臀部,试着把那根没有丝毫软缩迹象的雄蛇性器从下身拨出来。她到底体力不足,加上敏感的肉壁被长着肉刺的蛇茎拉扯着,那股难以抗拒的稣麻感迅速地消耗掉她仅剩的一点力气,让她双腿大张无力地趴倒在蛇尾上,就像一名溺水者骑着一根好不容易抓住的浮木随水流漂流一样。而那根承托了她全部重量的“浮木”,正是那条曾经使她感到万分恐惧的蛇尾。

“你要干什么,放开我——”腰部被粗大的蛇尾环缠住,稚叶在半空中一边失声尖叫一边手脚并用地挣扎,却是无济于事。

“人是指你吗”青蛇拐过一段回廊,廊檐上悬着的夜光石散发出白色的柔光,照得怀里的雌性一身雪肌玉肤仿佛泛着光似的,美艳无比,“高级种之间禁止互相捕食,谁要是做了那样的事,是会受到惩罚的。”

看着她的脸色转眼间由苍白变得泛红,青蛇不甚在意地揉了揉那团乳肉。她的皮肤细腻光滑,温度要比蛇类高上一点,摸起来触感极佳。在她还没醒来时,他就检查过她身上的其他部位了,这具白皙纤细的柔若无骨,和强壮有力扯不上任何关系,——这个种族恐怕也只有生活在一个隐秘得不会有捕食者出现的地方才能存活至今了。

她有点反应不过来。

“走之前,我会把你交还给他。”

“……我去洗手。”

她怀疑自己的耳朵出了问题。试着从他的怀里挣脱,没有受到任何阻拦,她转身走向宅邸,抬脚走上木阶,头重脚轻地往厨房的方向走去,在那里取了一勺水洗掉了手上的蓝色汁液。手上留下了蓝色的颜迹,无论怎么搓也没有用,指甲缝里的颜色更深,看起来怪异至极。

脑袋里混混噩噩的,她随手抓住了一个从身边经过的狐女的手臂,对方转过姣好的面容对她微笑。

“白……白狐大人要离开这里吗”稚叶满怀着得到否定答案的期望问道。

“我们都要离开这里。”狐女温柔地回答道。

“要去哪里”

“你不是知道吗”对方的语气依旧温柔,答案却又一次不留情面却刺中了稚叶的心脏。

“……打扰了。”她松开了手,迈出摇摇晃晃的步伐,往房间的方向走去。

消化不了,理解不了,完全不想知道这件事。要是在接收信息的时候失去听力就好了,也就不至于这么难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