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她的背上冒出了冷汗,全身的每一个细胞都为下身正在经受的折磨发出了悲鸣。超出承受限度的快感成为了折磨,何况惊惶之下她早已把刚刚在野兽身下领受到的恩爱抛诸脑后,满心只剩下对它的恐惧和抗拒。那东西的膨胀仿佛没有尽头,撑得穴壁一再扩张,然而扩张的速度远远跟不上它的膨胀速度,那种处于撕裂边缘的紧绷感让她苦不堪言,只能缩在它的身下低声哭泣。

站在洞口外的空地上,放眼望去,月光下的绿髓草海洋翻涌着一波又一波的海浪。那特殊的清凉气味融在微冷的夜风中,只轻轻一吹就让她不由得打了个冷颤。仔细一看,这一大片处于开花期绿髓草出来的了。

果然。她犹豫了一下,还是从他的背上下来了。这个山洞的洞口前有几块巨石,正好阻拦了绿髓草的蔓延,得以在洞口前空出一小块平地来。她不太敢想象山洞里面是怎样的,白狐率先走了进去,而她因为犹豫而落在外面,过了好一会儿,一个白色的影子在黑暗中立了起来,向外面伸出了的瘦长手臂。

“你也来,”他伸手拂开她掩不住失望的脸上的乱发,见她因为自己的话语而露出希翼的表情,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去洗漱吧,我也要准备一些东西。”

“你讨厌沾上这些吗”

“进来啊,求你了……”

按照以往从青蛇那里获得的体验,她知道只要碰上这种情况,几乎可以确定自己不会有逃脱的可能了。男人低下了头,如玉般的面孔噙着浅笑凑近了她,她看到红色舌尖从他的唇间探出来,慢条斯理地舔了下唇一圈,那里随即沾上了一层暧昧的水光。

知道自己的指甲会刺伤她脆弱的皮肤,他屈起手指,以指节压在了的穴口上。

少了小狐狸们的打闹,总觉得这座宅邸安静得可怕。也有较为年长的狐女留下来服侍宅邸的主人,但她们性情稳重,只会默默地做事而已,更谈不上会把她当成玩伴了。

“抱、抱歉。”毕竟是长在屁股后面的身体的一部分,就这样盯着看似乎有点失礼。

“最近虫子变多了呢。”白狐转回去背对着她继续拨弄香炉里的东西。

稚叶被它拱得下身麻痒不已,野兽瘦长的脸部就停在她的两腿之间,口鼻间呼出的热气喷洒在敏感的私处上,更加催化了她体内急切的欲求。那刚刚和她亲密湿吻过的兽舌覆在上方,比兽身高上许多的温度捂得她几乎以为自己的阴蒂要融化了。它又拱了拱她,那动作不像是在寻欢,倒像是催促——没多久她就明白了,连忙手脚并用爬起来,颤颤巍巍地翻过身来,以手肘和双膝支撑着身体趴在了床上。

她惊慌地挣扎起来,不断扭动身体,但是毫无作用,腿心传来了被舔弄的感觉。沾满贪婪的汁液的野兽舌头在她的腿间上下扫弄几下之后,那略微尖细的蛇类与人类种族相差甚大所以不能使她受孕,那么,如果是和人同为胎生哺乳类的兽类呢说不定这一次她真的会……这份认知带来了巨大的心理的刺激,她兴奋得下腹部都开始抽搐起来了。她用双腿环住它纤瘦结实的腰部,胯部连续往上挺抬了好几次,这种深入到让人错觉身体整个被捅穿的结合实在刺激得让她几欲大声哭叫了。

躺椅猛地摇晃了一下,“吱呀”一声轻响,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正身处绿意盎然的竹林深处,阳光透过竹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在泥地上形成细碎的光斑。一滴液体从眼角处滑过,她不确定那是汗水还是泪水,只知道自己喘着气,裸露的胸部正在剧烈地起伏。林间有微风吹过,汗湿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寒颤,她条件反射地抱紧自己的双臂,这才发现身上的衣服不知何时消失不见了,而她正躺在躺椅上,两腿和双手一起搭在了左右的椅把上,这种双腿大张的姿势很快让她察觉到有滑腻的汁液正从毫无遮掩的腿心处溢出来,沿着臀缝缓缓地流淌。

然后,那一天来临了。

不必等他提示,她一手分开两片的肉瓣,一手扶住灼热蛇茎对准蠕动的穴口,“噗滋”一声一坐到底,以腿间贪婪的把粗大的雄蛇性器彻底吞没。深入至花心的顶撞让她痛快得把头部往后仰去。配合着她的骑乘,他也挺动蛇尾,让急需解放的蛇茎在紧实的肉壁上来回磨擦。进出间,越来越多的淫液被他的性器带了出来,两人交合之处一片泛滥,更让肉臀与蛇尾的拍击声增添了几分黏腻感。

一道巨大的阴影从头顶落下,稚叶抬起头,视线恰好对上了白狐黄绿色的双眼。他正俯下身,依旧以折扇遮面,极其缓慢地上下打量了她一遍,最后视线还在她的胸前停留了一下才离开。不知为何,那眼神看起来没有任何恶意,对方的态度也很温和,但稚叶却被他看得背部莫名泛起了一阵凉意。她不自觉地在桌子下面抓了一下,本想去握青蛇的手,却在触到他微凉的蛇尾时像被针刺到那样慌乱地缩回了手。

吞下那口烤肉后,口腔里还萦绕着鲜香的肉味,稚叶舔了舔嘴唇上的油渍,犹豫了一下才点了点头。她还想再吃更多的肉,只有一块根本就不够,可他没有说让她吃,所以她也不敢主动伸手去拿。

“喂。”青蛇改为轻拍她的臀部。从后面看去,她的臀部显得更加丰满了,因为她刚才的“努力”,已经有一小截蛇茎滑了出来,透明的淫液和乳白色的精液混合在一起,从两人相连之处溢了出来。那犹含着巨物、被撑开成一圈紧绷的粉色肉膜的穴口在浊液的映衬下,显得更加诱人了。但他断然选择了抓住她的腰部两侧把她举起来,好让两人仍然紧密结合在一起的性器分离开来。

“没有。”青蛇淡淡地回答。他知道她在害怕,但他并不安慰,——只要一想到她这样抗拒自己,却会在同种族的雄性面前坦然敞开双腿接受交配,他的心情就更烦躁了。他持续给她喂食,见她战战兢兢的,心中一动,忍不住摆动尾巴在地面上绕了木桶一圈,从她的后方悄悄地把纤细的尾巴末端伸进了水里。